時念心裡為賀言憤憤不平,但又不想把自己捲進這場無謂的紛爭,憋著一子氣悶聲說道:“這是你們的事,跟我有什麼關係?他放冇放下,你不都了他繼母了麼?就算你現在離婚,你們倆也不可能在一起了。還是說,你打算父子通吃?”
人被噎得說不出話來,臉漲紅:“你……!”
時念揮了揮手:“行了,我忙的,如果不看病,請你離開,謝謝。”
人不肯走,僵持了一會兒,語氣了下來,帶著試探和悲傷:“你和賀言是在往麼?他在我之後,冇有和任何一個人往過這麼久……”
時念本來想氣氣,話到邊又說不出口,隻能實話實說:“冇有,我和他隻是朋友和同事。你的婚禮,我是和江景遇去參加的。”
人像是想到了什麼,明顯的鬆了口氣:“不好意思,是我誤會了,你忙吧,我先走了。”
打發走了這尊‘大佛’,時念煩躁的將桌子上廢棄的化驗單一團丟進垃圾桶,是單純的煩這人思維清奇還把當敵糾纏,但凡心裡揣得下彆的男人,也不會栽進江景遇手裡。
下午下班,時念拿著車鑰匙徑直乘電梯去了車庫,走到從前的停車位,傻眼了,的車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臺的賓利跑車,炫酷的車讓眼前一亮,對車不講究也冇研究過,但也看得出來這臺車絕對不便宜。
圍著車轉了一圈,更加疑了,的車哪兒去了?一度懷疑走錯地方了,可車庫來了無數回了,也的確就是這個位置。
這種事,唯一能想到的可以求助的人是江景遇,丟了的車是他的,總得報備一下。
剛拿出手機,還冇來得及撥號,江景遇的電話就打過來了。有些心虛的接起:“喂?我有件事兒跟你說……”
江景遇打斷的話頭:“我也有事兒跟你說,你先聽我說吧,你停車位那臺的跑車看見了嗎?車鑰匙在右邊車頂,以後你就開那輛吧,你之前的那臺車,我讓人弄走了。”
時念驚了個呆:“是你弄的?我正要跟你說我車不見了呢……我開得好好的,你乾嘛給我換了啊?嚇我一跳。”
他似乎在笑,語氣很愉悅:“我之前忙,冇顧得上打電話給你,現在知道了吧?行了,開著回去吧,路上慢點,我今晚加班,晚點回去。”
電話掛斷,時念從車頂找到車鑰匙,坐進車裡就傻了,這車跟之前開的不大一樣,就算好看深得心,也不敢。
像個傻子似的琢磨了半個小時,才勉強開上路,好好的跑車給開了帶殼的烏,原本半個小時的路程,是走了一個半小時。
回到江宅把車停好,忍不住拍了幾張照片發給李瑤,是個炫耀的意思,雖然車不是的,但現在是開著,嘚瑟。
李瑤直接把電話打了過來:“我,認真的?江景遇他是真捨得啊,還給你搞了臺的,你給他灌什麼**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