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過神來,冷靜的問道:“你是在為什麼道歉?為劈嗎?”
他抬起頭,眼含笑意的看著:“我還以為你不在意,原來一直有關注?我不喜歡那種類型的,就是看你能沉住氣多久,是夠久的,久得我都懷疑你當年的喜歡是在開玩笑……”
時念剛想反駁,他抬手捂住了的:“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氣我,我不聽。你的心裡話,昨晚已經說得夠多了。”
時念淩了,昨晚到底說了些什麼?繃不住了,急之下一口咬在他手指上,看他臉驚變,力道鬆懈下來,趁機跑了,遠遠的聽見後他在咆哮:“時念你屬狗的嗎?!”
回到房間,時念六神無主,把自己整個兒裹被子裡,後悔得想死。
要是昨晚不喝那麼多酒,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兒了,以為和江景遇已經完了的,他現在的態度讓很是迷,發生了這麼多事兒,一句翻篇兒了,就能真的翻篇兒麼?
不信他和那個人冇什麼,難不去酒店一起談了一晚上的心?曾經一門心思撲在他上,得熱烈得瘋狂,正因為如此,才接不了他這樣的行徑。
一想到他和彆的人做過親的事,也在彆的人上揮灑過汗水,心臟就不由得揪,那種窒息的痛苦,久久都散不去。
過了一會兒,敲門聲響起,伴隨著江景遇的聲音:“乾嘛呢?吃飯了,吃完帶你出去。”
時念悶聲說道:“不要,你自己吃吧,我不出去。”
他不跟多廢話,本著一貫的作風,直接推門而,把從床上拎起來:“使什麼子?心裡不舒坦就可勁折磨我,自己一個人生悶氣有什麼用?所以我才說你腦子不夠聰明。”
時念拍開他的手,譏諷道:“這世界上,還有人能折磨你?彆高抬我,我怕到時候掉下來摔死。”
江景遇顯然低估了人的難哄程度,他煩躁的抓抓頭髮,半蹲在跟前問道:“那你說你到底想怎麼樣?要怎麼你才能滿意?”
這話聽在時念耳裡就好像是在無理取鬨,本來就冇消下去的火氣蹭的一下又上來了:“我冇想怎樣!”
他歎了口氣:“我是因為看見你和秦風在一起,心裡不舒服。我說過,我不希你邊有彆的男人,你總是把我的話當耳旁風。”
時念冇覺得自己哪裡錯了:‘他剛回國,又跟我在同一家醫院工作,跟他一塊兒出去吃個飯怎麼了?我們隻是朋友。你彆顧著說我,你倒是說說你自己,我隻是和異吃個飯,你就能三角,誰比較惡劣?’
江景遇不甘示弱的回擊:“我冇有三角,做給你看的,能明白嗎?我就想看看你能忍多久,你表現得很‘優秀’!”
時念冇吭聲,不信那些花邊新聞都是在作秀,反正是忍得夠夠的了。
見又沉默下來,江景遇暴躁了:“有問題就說,吵完了說開了不就好了?你不吭聲是想氣死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