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方才小丫環過來,並不是因為什麼胖橘貓過來的,而是因被老太君接到邊來的晴清做出了與忠誠侯世子許懷朔有之親的事來,這才過來通報長樂公主。
「奴婢也不清楚,聽小丫鬟說,是那忠誠侯世子許懷朔借著醒酒的功夫闖進了明月樓,恰好晴清姑娘正在明月樓里更換裳,這不正好就撞見了嗎?後來,晴清姑娘要尋死被小丫環及時攔住了,現在,老太君正迫著忠誠侯世子娶晴清姑娘,偏生這許懷朔也是個骨頭,只是說自己是被人算計的,就是不肯娶晴清姑娘,這老太君有多偏疼晴清姑娘?也是眾所周知的,老太君將那許世子攔在了明月樓不讓走。」衛口齒流利地將事的前因後果講解給長樂公主聽。
一聽是晴清惹得事來,長樂公主頓時臉就黑了,這個晴清上次是欺負卿兒,這次又是在卿兒的及笄日上鬧事,還真是一點兒也不肯消停,讓人不喜的很。
「這樣的事,喚本宮出來作何?讓二夫人或是讓恆自己去理便是,他這一家子都是糟心事,本宮真是煩得很。」長樂公主十分地不悅,晴清自己搞出來的爛攤子,憑什麼要自己去給善後?
見長樂公主不高興,衛急忙解釋道:「奴婢知曉公主不願意管,可這老太君要鬧到太後娘娘跟前,讓太後娘娘替晴清做主,是咱們清泠院子的人瞧著不對勁就急忙了攔下來,這若讓老太君將此事拿到太後娘娘前掰扯,這麼多人都在,只怕是會牽連到大姑娘的名聲啊。」
還別說,這種事還真能讓老太君干出來,這老太君寵晴清已經是魔了,別期有正常人的思維,何況,在老太君眼中晴清的委屈可要比其他姑娘的名聲來得重要吧?
「真是豈有此理,本宮這是不管都不行了,本宮這是管或者不管都要被噁心壞了,哼!」長樂公主冷冷地一甩袖子,十分地不悅道。
衛知道這件事絕對不能被捅到明面上來,否則,侯府幾位姑娘的名聲便算完了,這裡頭還有大姑娘,「公主殿下為了大姑娘也只能如此了。」
「讓人將恆給本宮出來,這是他的家事,他必須給本宮拿出一個態度來,不然,就別怪本宮等賓客走後將這侯府拆了。」
見長樂公主正在氣頭上,衛連連應是,招來一個小廝,讓小廝去小聲地將恆喚出來。
小廝一瞧是長樂公主吩咐的,也不敢耽擱片刻,立即小跑著進去將恆喚了出來。
瞧著站在隔著前院一段距離的長樂公主正在前頭的柏樹下等著自己,恆急忙大了步伐。
「不知,公主有何事?」恆朝著長樂公主彬彬有禮地笑著問道。
長樂公主可沒給恆好臉,一想起晴清做的事,長樂公主就膈應的很,「阿,你將事告訴侯爺吧。」長樂公主十分嫌棄得說道。
衛聽到長樂公主的話語,應聲道:「是,公主。」接著便將之前告訴長樂公主的事再說給了恆聽一遍,直將恆氣得額角青筋凸起,咬了牙槽道:「公主,放心,此事本侯必定不容母親隨意鬧到太後娘娘面前來。」
若是早知道晴清會做出此等抹黑侯府臉面的事來,恆是一百個都不會答應老太君將晴清接都福壽堂去居住的,而今,留給恆的只有無限的後悔和對晴清的厭惡,以及對老太君的容忍度也即將到達了頂峰。
老太君那頭本就不是長樂公主所擔憂的,擔心的是淳王府那邊,這前頭還和淳王妃說起雲安郡主和忠誠侯府世子許懷朔的婚事來,這後腳,晴清就鬧著要嫁給許懷朔,若是淳王妃知曉了該如何想?
「侯爺還是考慮好怎麼和淳王府代吧?若是晴清孤注一擲要嫁給那許懷朔,侯爺可曾想過淳王府的雲安郡主可是和那許懷朔連親事都定下了,屆時,淳王府怎麼看待侯府?外頭的人知曉了又會怎麼議論侯府?」長樂公主目冷冷地凝視著恆說道。
但凡這個晴清是在西府做出此等事來,長樂公主都不會如此刻般生氣,偏生晴清在侯府鬧出此等不知恥的事來,一個理不好便會影響到自己的卿兒,連帶那幾個庶也沒一個能跑得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