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許懷朔和忠誠侯將淳王府的婚事退掉肯定是不可能的,如此做不僅會令忠誠侯府會得罪淳王府,就連德宇侯府也會得罪到淳王府,屆時,只怕是要與淳王府結仇,為了一個晴清,恆肯定是不會為晴清的事去得罪淳王府的。
而,最好的辦法便是讓晴清給許懷朔做個貴妾,之所以提出平妻來是給許懷朔這個小頭青一點討價還價的機會,好讓許懷朔有種佔了便宜的覺,若是許懷朔真的將平妻的事應了下來,這與德宇侯府來說也算是一件好事,若是不肯的話,恆自信至晴清這個貴妾的位置是跑不了的。
恆這個時候已經管不了晴清在今天扮演的角是否存在算計?既然是晴清招惹了許懷朔便是做妾,那也是晴清的命。
長樂公主一聽恆的話語,便是知曉了恆這個老狐貍後面的打算,卻也並不阻止只是默默地坐在一旁聽著並不主開口,只要恆理得妥當不鬧出什麼流言蜚語來,這就是長樂公主來此的目了。
老太君聽到恆竟然讓晴清做平妻,頓時心中就升起了一抹不滿,的清姐兒這麼好的姑娘怎麼能只做一個平妻?要做便該做正妻才是,「老的清姐兒該是正妻,平妻便讓雲安郡主做去吧!」老太君嘀咕著用不大不小的語聲說道。
對於老太君的話,許懷朔面上不說心中卻嗤之以鼻,這個老太君還真是給三分便開染坊了,也不瞧瞧自己的孫是個什麼貨?也敢肖想自己正妻的位置,許懷朔十分地不悅。
「本世子這會兒是有些糊塗了,這德宇侯府到底是老太君說了算?還是侯爺你說了算?這一人一個要求的,本世子可滿足不了。」許懷朔這會兒被迫了半天也是沒了好脾氣,早知來德宇侯吃個宴席會吃出個麻煩來,就是給他許懷朔十萬兩也不會來。
被一個外人如此質疑,恆心中惱怒的很,不過不是沖著許懷朔去的,而是老太君,若不是老太君將晴清寵如此大膽,那也就不會有眼前的麻煩事,「德宇侯自然是本侯說了算,賢侄無需理會旁人的言語。」恆語聲沉穩道,坐在椅子上的姿勢四平八穩直接端出了侯爺的威嚴來。
老太君見恆如此下自己的面子,正要開口斥責恆卻見自己的二兒子對自己投來了一個祈求的眼神,是在示意老太君別再開口了。
因為皓知道自己的母親格局並不大,在今天這個事上只有恆這個當家侯爺的話才管用,而老太君此時開口打岔只是給了外人嘲笑的機會,還於事無補。
見此,老太君只得悻悻地住了,不再開口,只小聲地安著晴清。
「既是如此,那麼本世子爺也不妨坦白了,平妻之事是絕無可能的事,即便是本世子答應,本世子的父侯也不會答應,且,淳王爺也不會應允,本世子這兒倒是有個提議,侯爺不妨聽聽看。」就在方才老太君的說話間,許懷朔也想到了一個主意。
恆大方地表示:「賢侄請說。」
只見許懷朔緩緩起,也將他那一襲黑錦修長的姿顯得越發地拔,先是對恆做了一個輯,繼而款款道來,「事到如今,平妻是絕對不可能的事,不若本世子提議將姑娘遠嫁了去,想來也能過得安穩,本世子可以替姑娘出一些嫁妝作為陪嫁,也算是一種補償了,自然這是第一個方案,第二個便是將姑娘送至家廟清修個一、兩年之後再接過來,尋個人家嫁了去,一樣的,到時候嫁妝本世子可以出一部分。」
既然晴清實在如狗皮膏藥一般,許懷朔只能選擇破財消災,只要別讓他娶這個人就是。
聽到許懷朔的話,晴清魂都嚇飛了,才不要遠嫁,不要離開繁華的京周城,也不要去家廟天天吃齋念佛,晴清拉著老太君的手直抹眼淚,「祖母,晴清寧願一死也不要遠嫁,更不要去家廟。」
其實不用晴清說,老太君也是不會同意的,好好的一個孫又不是犯下什麼大錯?憑什麼因為許懷朔的一句話就遠嫁?就進家廟?「老絕對不會同意,老這就去求太後娘娘做主,想來此刻太後娘娘還在前廳。」老太君說著就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