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本殿的一點心意,卿表妹不妨打開來看看。」趙楚渝笑著示意菀卿將禮盒拆開來看。
「畫兒,你先打開來。」菀卿轉頭對著畫兒吩咐道。
畫兒頷首,在眾人的注視下緩緩拆開了禮盒的包裝,拆開了外層的包裝紙便瞧見裏頭用沉香木裝著的盒子,上頭掛著一把小小緻的銅鎖。
趙楚渝從手中遞給了菀卿一把迷你小巧的鑰匙,「卿表妹親自打開來瞧瞧,可還喜歡與否?」
這件禮可是他近日新得的舞姬替他所準備的,當時他一看便誇讚了舞姬一番,別出心裁的禮定然能吸引菀卿。
菀卿手接過趙楚渝手上的鑰匙,菀卿白皙的指尖微涼的若是無意地到趙楚渝那節骨分明的手指,猶若電一般令趙楚渝不由微微一怔,而等趙楚渝抬眸去的時候只見菀卿正專心致志地埋首開那銅鎖,這不由讓趙楚渝覺得方才好似錯覺一般地不真實。
菀卿拿著鑰匙擰開了鎖扣隨即將盒子打開來,只見盒子中是一尊栩栩如生的木質雕刻人偶,而,人偶那緻如玉的容廓像極了菀卿,就連上的也雕刻的十分的緻細膩,菀卿見此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這就是一尊本人的人偶。
不等菀卿開口,趙楚渝笑著溫開口道:「這是本殿親手雕刻,雖糙了一些,可心意皆在裏頭,還卿表妹能喜歡。」
卿表妹為長樂姑姑的嫡,什麼好東西沒見過?一般的禮肯定是極難打卿表妹,也只有親自手做的禮才會顯得特殊,思此,趙楚渝不由對府上那新來的舞姬牡丹更為喜了兩分,回頭是該好好地賞賜一番。
趙楚渝的這一份禮確實是出乎了菀卿的意料,再看趙楚渝一紫華冠渾著公子如玉的氣質,尤其是那雙多的桃花眼多看一眼就會令人不自地淪陷其中,菀卿眸複雜地看著趙楚渝,知曉趙楚渝還是如前世一般在討好,一切都是想讓上他,從而得到龍青衛,以及母親在皇帝舅舅面前對他的言。
「四皇子殿下有心了。」菀卿緩緩地將盒子重新合上,不願意再看裏面的木偶一眼,既不是真心又怎麼會喜歡呢?
瞧不見菀卿臉上的高興,趙楚渝微微蹙著劍眉問道:「可是不喜歡?」
確實是不喜歡,只是不喜歡這禮是你趙楚渝送的而已,菀卿心中暗道。
「怎麼會呢?四殿下所送,菀卿自然是珍不已,若是二姐姐們知曉了只怕是要嫉妒上我了呢。」菀卿半似玩笑地說道,隨即不聲地觀察著趙楚渝。
很想知道此時的趙楚渝和梨勾搭上了沒有,奈何心思深沉的趙楚渝又怎麼會將緒輕易地流在臉上,只聽他含笑寵溺道:「那便由著們嫉妒去吧,誰讓們沒福氣呢?本殿就是要寵著自己的卿表妹。」
若不是早已知曉了趙楚渝的為人,只怕是菀卿還是會被趙楚渝這樣偏的寵溺給哄騙了去。
哪個姑娘不聽好聽的話語?哪個姑娘不想被偏?何況還是四皇子這樣份尊貴之人,這樣屈尊降貴地捧著你,怎麼會不心搖呢?
菀卿隨即笑笑道:「四殿下對菀卿還真是關懷備至,這讓菀卿不由寵若驚,菀卿可以冒昧一問嗎?」
這還是菀卿第一次和悅地對自己說話,這讓趙楚渝不由覺定然是牡丹的建議奏效了,當即出一抹如沐春風的微笑,道:「卿表妹有什麼不妨直說,咱們都是自己人,沒有什麼可見外的。」
畫兒聽到趙楚渝的話,卻是不暗自嘆這個四皇子怎麼對自家姑娘這般和藹呢?莫非真的看上自家姑娘了?想要自家姑娘做他的四皇子妃?
「四殿下是只對菀卿一人這麼特別?還是對別的姑娘也這般好嗎?」菀卿星眸凝視著趙楚渝問道,不放過趙楚渝臉上的任何一分表變化。
趙楚渝聽到菀卿的話語,立即鄭重地表示,「自然是只對卿表妹一人好,其他姑娘本殿皆是疏遠而無視。」
「那麼菀卿可以理解為四殿下這是喜歡我?」菀卿似笑非笑地對著趙楚渝問道。
此話一出,詫異的人不止趙楚渝一個,就連趙楚渝邊的侍衛也不由眼中出了一抹錯愕,畫兒更是差點捂臉了,自家姑娘真是太大膽了,竟然對一個外男問出這樣的話語來。
四皇子愣了一秒鐘,隨即便反應過來手想要握住菀卿的手,卻被菀卿躲開了去,然,仍然不妨礙四皇子深款款地表白道:「既是被卿表妹看出來,那本殿也不再瞞,自從上次淳王府見到卿表妹驚為天人的絕容,本殿的一顆心都卿表妹的上,本殿真的很喜歡卿表妹,還卿表妹給本殿一個機會,本殿不會辜負卿表妹的。」
雖然,進展快了些,但既然菀卿主問起這個話,趙楚渝決定自己也不再等待,自該趁熱打鐵,一舉奪得菀卿的芳心。
菀卿聽到趙楚渝的話驀然覺渾發冷,就連汗都不自覺地豎了起來,為什麼前世最聽的話可現在這一聽怎麼會這麼反地想發嘔呢?
忍著胃部的不適,菀卿強撐起一抹笑容,應道:「就因為容貌嗎?人生在世,容貌不過是一副臭皮囊,百年後不也化作了一捧黃土嗎?四殿下就單單因為容貌而傾慕菀卿嗎?那日後遇上更貌的子,四殿下不一樣會為人著迷嗎?」
趙楚渝沒有想到菀卿這個閨閣子竟還會有這樣的見識,倒是有些不太好忽悠啊?一點兒也不像以往他遇到過的子,此時趙楚渝心中用甜言語是拿不下菀卿了,看來他得改變策略才行啊。
「本殿豈是那等淺之人?本殿自不單單是因為卿表妹的花容月貌,卿表妹慈悲心腸為災民施粥這豈是一般閨閣子能做到的?」趙楚渝急忙辯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