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糊塗的畫兒(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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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這話,慶安的視線來回地從梨與趙楚渝的上來回打量著,似乎是發現了什麼有趣的的一般。

難得紅了臉的梨,立即起對著自己的大哥呵道:「大哥你別說話!難道,你這院子我還來不得嗎?」

見自己的妹妹害了起來,慶安大方的表示不予計較,只哈哈一笑,道:「哈哈~來得,來得,為兄自是歡迎的,不過想來歡迎的人不止為兄一個。」

慶安說罷對著梨戲謔地眨了眨眼,表示他都懂,甚至是很支持自己的妹妹與四皇子談

梨是自己一母同胞的親妹子,慶安雖說不是絕好的哥哥,但對親妹子還是有親的,對於梨這個妹妹便是謙讓幾分也是應當的。

趙楚渝如何聽不出慶安的言外之意?只是他並不希將自己和梨有私的事傳的眾所周知,這與他所謀劃的事不利,因而開口糾正道:「慶安誤會了,本殿心悅之人乃卿表妹,並非二姑娘。」說罷歉意地頷首。

這一回,趙楚渝沒有多留,很快便帶著自己的侍衛南雨離開了侯府,他還要回去與謀士商量一番接下來的事

「二妹妹,當真如四殿下所說那般嗎?」慶安顯然是不太相信四皇子的說辭,他慶安的妹妹要才華有才華,要容貌有容貌,哪一點不比菀卿那個高傲的人來得好?

梨知曉四皇子殿下如此說的用意,即便是面對自己的親哥哥,梨依舊沒打算據實相告,自家哥哥的腦子裏有幾稻草?這個做親妹妹的難道會不知道嗎?

只正了正臉道:「大哥莫要胡說,四殿下只是尋我問了一些關於大姐姐的事來,我也只是為了幫他們有人終眷屬罷了。」

慶安聽著梨的話一愣一愣的,簡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有些大不敬地懷疑這四皇子的眼睛是不是瞎了?怎麼就看不到二妹妹的好呢?

的事,你管那麼多幹什麼?你就不知道為你自己籌謀籌謀,我是真不知道該說你什麼好?四皇子這樣尊貴的份,你就不知道好好把握把握?」慶安怒其不爭氣,竟然還替菀卿和四皇子牽線,這讓慶安很是不憤。

但凡梨爭氣一點兒,這四皇子側妃的位置還能跑得了嗎?就連晴清都知曉為自己籌謀,可他的妹妹竟是半點也不懂事。

人家菀卿有公主嫡母在,還需要這個庶妹來心嗎?

梨瞥了慶安一眼卻是並不領,「你管好自己就好了,我的事不需要大哥心。」

慶安見梨不識好人心,頓時也怒了,丟下一句,「我懶得理你,有你後悔的時候。」

氣呼呼的慶安帶著小廝回了書房,當天便整理了一些書籍回德乾書院去住了,不願意再搭理梨。

看著自家大哥大步流星離去的背影,梨搖了搖頭,也不挽留,自顧自地回了芙蓉閣。

菀卿這邊回到紫竹院后,畫兒思量再三對著菀卿說道:「姑娘,奴婢瞧著四皇子對姑娘是有些心意的,他那般份高貴的人,竟是願意花心思替姑娘準備禮,這份心意倒是難得。」

冬雪將兮夜安置好了,見大姑娘回來正準備與大姑娘稟報這事時便聽到畫兒的話,忍不住詫異地開口問道:「四皇子給咱們姑娘準備了什麼禮?」

冬雪對於上次四皇子調戲自家大姑娘的事還耿耿於懷,因此,對四皇子趙楚渝的印象並不太好,這會兒,聽到畫兒的話倒是認為無事獻殷勤,非即盜。

畫兒看了自家大姑娘一眼,見大姑娘臉上並沒有生氣,這才將四皇子送大姑娘親手所雕刻的木雕人偶的事說了出來,冬雪聞言有些意外,但並沒有再多說什麼。

「姑娘,那這四皇子的禮要放哪裏?」畫兒將手中的木盒放在桌上對著菀卿詢問。

菀卿解下上的外裳換了一舒適的家常服飾,睨了一眼桌上的禮盒,隨口道:「放到紫竹院的庫房中吧。」

畫兒聞言卻是不惋惜,嘟囔道:「姑娘,這可是四皇子親手雕刻送給姑娘的及笄禮,姑娘真的要放庫房中蒙灰塵嗎?這好歹也是四皇子殿下的一份心意,姑娘如此豈不是糟踐了四皇子的心意嗎?」

畫兒不明白,明明四皇子殿下對自家姑娘那麼好,怎麼姑娘一點兒也不懂得珍惜?反倒是對四皇子殿下的禮棄若敝履,未免有些不知好歹了。

畫兒的語聲不大不小,冬雪和菀卿都是耳力極好的人,菀卿的杏眸中閃過了一抹不悅,抿了抿,只是默默地將自己頭上的髮飾取了下來,隨手挽了一個髻,用一支白玉茉莉花簪子固定在腦後,這才坐在塌上拿起一本書籍自顧自地翻看著,對於畫兒的話不予理會半分。

「畫兒!」冬雪不由開口呵斥道。

這個畫兒怎麼這般不知輕重?姑娘讓怎麼做便怎麼做就是,怎麼能質疑姑娘的決定呢?

聽到冬雪的聲音,畫兒有些委屈地看了菀卿一眼,見大姑娘並沒有幫自己說話的意思,畫兒嘟著說道:「奴婢這就將東西放庫房中,姑娘屆時可別又後悔。」而後,皺著小臉抱起桌上的禮盒朝庫房的方向走去,略有幾分賭氣的分。

四皇子那般芝蘭玉樹的人,對自家姑娘傾心又肯花費心思,這難道不難的嗎?

等畫兒離開后,冬雪這才拎起火爐上燒著的開水,拿出花茶,就著開水沖了一壺花茶,又往裏頭擱了幾顆紅棗,泡了一會兒,有了茶香味,這才倒了一杯熱茶端到菀卿坐在的塌旁的桌幾上,「姑娘,喝點茶水暖暖子吧。」

菀卿這才將手中的書籍重重地擱在桌幾上,臉上出了一抹不悅,「方才你也聽到了,不過是讓放到庫房中,怎生就我糟踐四皇子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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