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是深夜了,一個十幾歲的小道士,正在侍弄著一座高高的祭壇。
在祭壇之上,端端正正的供奉著數十個牌位,不像是死人的靈位,而是閃爍著淡淡的靈,一片生機的樣子。
“砰!”
忽然,那高高在上的數十靈牌中,有一塊猛烈炸,碎了一地。
什麼!
那個小道士嚇得渾一抖,狠狠的了自己的眼睛,完全不敢相信。
愣了半晌,他清醒過來,立刻驚慌的吼起來:“道虛長老的本命牌炸了!道虛長老歸西了!”
“道虛長老功參造化,是我們紫霞宮的長老,誰敢殺死我們紫霞宮的長老!天要破了,捅破天了!趕上報老祖!完了,這下完了……”
他這一下喊,立馬又有十幾個道士從殿,殿外沖了進來,看到數十塊靈牌中,代表著道虛的那一塊已經碎,沒有了一點點的生機。
“道虛長老居然死了,他可是我們紫霞宮的長老級高手,怎麼會死?”
“聽說道虛長老前幾天才出去,說是去湘南省找徒弟,怎麼會就這麼歸西了呢?”
“肯定有古怪,道虛長老子骨還朗著,沒這麼容易死。”
十幾個道士議論紛紛,一個個臉上神不安,然后沖出殿外,向四面八方報信去了。
這里是紫霞宮的重地,靈牌殿,在這里,供奉著紫霞宮數十位重要人的本命靈牌。
紫霞宮會專門派人看守這些牌子,時時刻刻都會關注。
本命靈牌,在煉制的時候,融了本人的,而且隨佩戴七七四十九天,才能功,從此靈驗無比。
如果遇到危險,命牌就會發生變化。
但是現在,那一直高高在上的道虛命牌居然直接就炸了,連派高手救援都來不及,那就證明,道虛直接隕落,任何人都救不了他。
紫霞宮,坐落在峨眉山一座險峻的高峰上。
相傳有神的功法傳承,偶爾還可以看到世所難見的強者,一般的高手人很多。
這時候,在一裝修致素雅的臥室之中,靈氣縈繞,讓人心曠神怡,與外面是天地之別。
有一道人影盤坐在團上打坐。
“老祖宗,靈牌殿剛剛送來消息,道虛師弟被人殺死了!還有他的兩個徒弟青靈子和青云子,也都聯系不上,失蹤了,估計也是兇多吉。”
一個頭發花白的老道士,老老實實地跪趴在地上稟報。
這道士的氣息很強,和道虛不相上下,但是完全沒有高手應有的尊嚴,好像是世俗中的家養奴才一樣。
“道虛死了?怎麼死了?你好好給我說,說仔細了。凡塵俗世中難道還有人能殺死道虛?怎麼可能!”
紫霞宮的老祖震驚了,有點不敢相信。
“道虛師弟前幾天說去湘南省找自己的徒弟,結果……”說到這里,跪在地上的老道士就不吭聲了,因為無從說起。
臥室之中一片靜謐,氣氛十分沉重。
過了良久,那個神的老祖才嘆了口去,說:“道虛死了!這件事一定要查清楚,我們紫霞宮的人不能白死。”
他說話之間,語氣非常冷酷,那前來稟報的老道士到了老祖的怒意,越發匍匐在地上,一都不敢。
因為他面對的是紫霞宮,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老祖宗,太玄真人!
像道虛這種強者,他隨便一手,三兩下就可以打!
一般的高手,可以一擊定生死。
“老祖,不過靈牌殿拿著道虛師弟破碎的命牌,聯手推算天機,已經知道了一些發生的事。道虛師弟的死確實是在湘南省的湘江市附近,而且和一個年輕人有關。不過,其他的況,就推算不出來了!”
“湘南省的湘江市,年輕人?!”
太玄真人自言自語著。
跪在地上的老道士,都不敢,大氣也不敢出。
他知道,這個老祖現在看起來很平靜,其實十分生氣,要是惹到他發怒,絕對沒有好果子吃,搞不好死于非命也是有可能的。
一時間,臥室里又安靜下來。
在靜謐之中,老道士的背心開始冒冷汗,心里越發的忐忑不安起來,雖然就這麼一小會,但是像過了一個世紀那麼漫長。
終于,太玄真人緩緩開口了:“道云,你和道常、道靈,三人起去湘江市,明察暗訪,一定要把道虛怎麼死的弄個水落石出,將兇手徹底殺死,繩之以法!”
他的臉十分冷,凌厲的語氣更是恐怖。
“是!弟子謹遵法旨。”
一直跪著的道云恭恭敬敬的答應一聲,緩緩退了出去。
“哼!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我紫霞宮的人!難道是那些家伙?”
太玄真人眼睛一瞇,一抹兇閃爍,臥室之中的溫度憑空下降了好幾度。
……
天亮了,朝從二龍山后升起,金的照耀大地,世界從沉睡中新來,又充滿了生機。
“兒子,你昨天晚上去哪了?”
項龍剛剛進屋,項云升就走上去,關心的問到。
“爸,沒事,昨天晚上我睡不著,去藥廠值班室和幾個兄弟玩去了。還在那里睡了一覺,你看我神氣足得很。”
一邊說著,項龍還一邊了個懶腰。
項云升看著兒子神抖擻的樣子,也不像是沒睡覺,他這才放心。
其實昨天晚上項龍和利箭、鐵騎、暴雨三人在食堂弄了幾個菜,喝酒聊天一晚上,哪里睡覺了。
不過,睡不睡覺,對他來說,真的不算什麼。
“兒子,以后晚上有什麼事,要和家里人說一聲,免得我們擔心。”
“好好,是我不對,下次我一定注意。”
聽到項龍的回答,項云升才笑瞇瞇的走了。
這時,林月瑤推門出來,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在項龍上打轉。
“呵呵,月瑤,是不是我又變帥了?”
項龍湊過去,笑著問。
“帥,你龍哥什麼時候還有不帥的?”
林月瑤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然后打個哈欠,懶腰。
這下,渾妙的曲線都暴出來,實在人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