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北笙下意識抓了他的袖子。
那是一種從來沒驗過的覺。
明明以前為了味覺去吻霍時庭的時候,毫無覺,心沒有一波。
為什麼這次霍時庭吻,會這麼暈,這麼迷醉。
聽見男人的聲音,葉北笙下意識張開,“霍時庭我覺得我們……”
一句話沒說完,聲音被吞沒,葉北笙覺得自己大腦一片空白,“這里太黑了,我們覺得我們應該先上……上上樓!”
霍時庭離開的,低聲音,很輕,很緩,“霍太太,我看不見。”
沙啞的呢喃,讓的心猛地一,隨即更加理直氣壯,別開眼睛,“就是看不見才要上樓啊!”
霍時庭低聲一笑。
今天是他太著急,著急在上,刻下一個屬于自己的烙印。
……
葉北笙把他扶到了竹室的床上,看他睡著了,才轉回到自己房間。
線暗了就會失明,長久下去真的會崩潰的。
何況霍時庭的份擺在那里,只要他失明的消息一傳出去,多的是想殺他的人。
爺爺當年留下的筆記里,有記在關于解毒的辦法,雖然不全,他最終也沒能功救下謝小姐,但也是有點用的。
霍時庭的狀況應該還沒有謝小姐那麼嚴重。
按照爺爺的筆記,每天給霍時庭針灸一次,漸漸將毒素排出外。
接下來,就看時間了。
是解毒的作快,還是毒發的作快。
另一邊,霍時庭一夜未眠,直到天亮。
……
葉北笙睡到八點半,匆匆起來洗了個臉吃完早餐,就拿著自己的銀針上樓。
男人的眼睛恢復如初,目落在手中的針灸包上。
葉北笙溜進去,“九爺,你把服了吧!”
門外的林瀧一個踉蹌,就一個晚上,你們發生了什麼?現在已經進展到可以隨時隨地服的地步了嗎?
霍時庭披著居家長袍,純黑的緞袍子,更顯得他氣勢人。
葉北笙將銀針、火罐等等東西一字排開,男人眉梢一挑,“霍太太想做什麼?”
“給你針灸啊。”葉北笙目不小心落到了他的上,昨晚那些記憶如同排山倒海一般涌來。
霍時庭是怎麼吻的,在求饒了之后是怎麼變本加厲的……
“霍太太。”
半分鐘后,霍時庭輕嗤一聲,“我懷疑你的目的不是給我針灸。”
不是給他針灸,還能是什麼?
葉北笙想了想,掃過他微微出的結實的膛,忽然很快就理解了霍時庭的意思。
“……”這狗以為自己饞他子?!
怎麼會有這麼自的男人啊!
但越想,這個‘饞他子’的想法就越是扎于腦海,怎麼甩都甩不掉。
葉北笙臉越來越紅,表很僵,出一個尷尬和甜并存的笑意:“九爺,腦補是病。”
霍時庭哂笑,轉過去,“我不需要針灸。”
葉北笙也沒了開玩笑的心思:“霍時庭,你知道你的眼睛是因為中毒,才會短暫失明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