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3章 暗夜殺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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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杜荷的話讓李逸風為之一怔,呆了半響,沒有反應過來。與杜荷相的時間不長,但杜荷在為人事上很有親和力,談笑間很容易讓人產生信任,讓人相信他說的話。

這是杜荷所有的獨特魅力,就跟小鬍子希特拉幾句話能讓二戰時候的德國瘋狂一樣。

李逸風也到了這信任的影響,覺得杜荷是一個懷遠大抱負的真豪傑,尤其是杜荷出現在他的前,為他擋弩箭的時候,更是在心底告訴自己,這個朋友,自己是定了。

見他武藝不遜自己,本想著和兩人之力,一起殺船艙,解救這一船的難者,卻讓他拉了住,並且勸說自己跳海逃跑?

這一下讓他一瞬間徹底的呆住了,所有好的印象,在這一刻碎,消失的乾乾淨淨。

他一抬手打掉了杜荷抓著他的手,冷聲道:「要逃你自己逃,我李逸風才不做這個頭烏!」他憤憤不平的怒聲道:「還以你是值得我一的豪傑……嗯,算是我瞎了眼了。作為堂堂男兒擁有一武藝,又豈能坐視賊人為非作歹,而不聞不問!如此十數年的苦練,又有何意義?」

杜荷哭笑不得,也知他誤會自己的意思了,自己又何嘗不想救一船的無辜人?只是就憑他們兩人又如何營救?

商船很大,足足可以容納六百餘人。據他們上船的人數來看,這條船初步估計說也有三百以上的人。賊人能夠不知不覺的控制船,不讓他們察覺,至需要擁有一半以上的實力才行,只有如此,方才能夠自由的運轉起這艘海

也即是說他們所殺的賊人不過其中十一,還有許多人都在船艙控制這餘下的旅客和傭人。這劫匪本就是手段卑鄙惡劣的歹徒,一但發現他們難以對付,這船艙上的所有無辜人都將是他們的人質。

那到時他們以人質要挾,企圖魚死網破,讓他們投鼠忌,將要如此理?

以他們這群亡命之徒的手段,還指他們能夠明正大的一戰嗎?

杜荷自問做不到無視他們的命,遇到這種況,與其制於人,不如理智的避開,假裝跳大海逃遁,在海中跟隨船隻而行,只等夜幕降臨后利用他們的優勢,悄悄上船反客為主,完全可以在暗中將敵人一網打盡。

杜荷機智過人,在頃刻之間,分析況,做出了最明智的決策。

但顯然李逸風並不能理會他的用意,反而對此然大怒,氣惱至極,一副恨不得一劍劈來,將他斬兩段的神

杜荷正開口解釋,卻見船艙湧來二十餘人,他們一個個的兇神惡煞,手拿著亮閃閃的補刀,押解著五六個嬰兒婦上了甲板。

領頭的一人已有四十來歲,是一個一臉猙獰的橫漢子,手中的那把環首刀正滴著,刀上似乎已經有了冤魂。他左右見一地的,猙獰笑道:「你們這群王八羔子,來礙本大爺的事,了不起嗎?識相的放下手中的兵,不然爺爺我白刀子進紅刀子出,先捅兩個玩玩再說?」

杜荷已無法跟李逸風解釋,只他能夠保住命吧,他深知在這種形之下,越是表現的對人命漠視,越能夠保證人質的安危,長長笑了一聲,「我杜翔自離家,孤苦無依,靠過誰來,他們死活與我何干?」說著,形閃一頭扎進了茫茫大海中去了。

當前之際,只能退一步,才能贏得新的機會,至於李逸風也只能自求他多福了。這傢伙正義很強,值得一,當然前提是……他能夠活下來。

見杜荷跳海逃命,李逸風氣得的是軀發抖。

那領頭的也想不到杜荷會來這麼一招,沒有反應過來,回神后,出一聲獰笑,心道:「這茫茫大海,一無際,又是冬天。我就不信,在沒有淡水和食,又寒又凍的況之下,真有人在海上活的下去。」如此想著,眼神卻犀利的瞪著李逸風,喝道:「你他娘的到底投不投降!」

李逸風左右為難,若是投降,自己怕是兇多吉,可若不投降,眼前的這些人……

領頭的見李逸風面上晴不定,怒喝一聲,手起刀落,一個年紀不滿十歲的小娃兒腦袋咕咚一聲滾落在地,濺三丈,飆出來。

一個婦人驚了一聲,竟然掙了控制,猶如一頭西班牙鬥牛發狂的撞向了那領頭人。

領頭人冷哼一聲:「找死!」這話音方落,環首刀已經狠狠的進了婦人的膛,用力向下一拉,當場開膛破肚,腸子臟一腦的滾了出來,腥味登時充滿了甲板。

李逸風眼中充紅了,也明白這些人都不是易與之輩,今日之事,只有暫時委曲求全,再圖他法了,惡狠狠的瞄了那領頭人一樣,極不甘願的將長劍丟在了地上,束手就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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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夜凌晨,明月當空,海水放亮,四周景,並沒有因夜的到來而到很大的影響!

北風呼嘯中!

杜荷抖著凍得已經發紫的,腦袋出了水面。如今正是寒冬時節,這海水冰冷刺骨,讓人難以承。他一直藏在船尾,那尖尖的下方,正是視線的死角,以船的構造是萬萬不可能發現他的。

在船的右方,掛著一條小船,應急用的。杜荷雙腳在水中猛力一瞪,展臂抓住了小船船沿攀爬了上去。

懷蓋世輕功,這等攀爬實乃小兒科之極的事,他便像鳥兒長出了翅膀,閃騰移時迅若貍貓,上了小船。

海中確實很冷,但杜荷早已習慣,而且在水中可以避免刺骨的海風。但這一出水面,讓海風一吹,漉漉的狀態,更是讓他牙齒「咯咯咯」的撞響,心道:「這群王八蛋害小爺這種罪,等會饒不得他們!」

急急忙忙的將了,把盡量扭干,套在了上。這服穿了比不穿更冷,若不是還記掛著廉恥,他衩也不穿了。口含著唐刀,將刀囊掛在腰間,九把飛刀在月著森然的寒意。

先是凝神靜聽,除了呼嘯的海風,四周並沒有別的聲響,想來也是,在這大冬天裏,又不是正規的軍隊,一群賊寇誰願意冒著猛烈的海風在冰冷刺骨的外頭站崗放哨。更何況,這裏是茫茫大海,本不會有敵來襲。

杜荷順著捆綁小船的繩索上了甲板,見四周無人,輕手輕腳的閃進了船艙,船艙里只有一盞油燈散發著微弱的芒。過道上沒有人,只是左右聽到的都是「呼啦呼啦」的鼾聲。

杜荷先悄悄的來到了自己的房間,竟然意外的也從裏面聽到了打呼嚕的聲音,心中明白對方的伎倆了,定然是他們先喬裝雜工,苦力工,一到了這茫茫海上,立刻鳩佔鵲巢,來了一個反客為主。

船艙里的房間是沒有鎖的,杜荷輕易就黑進了去,黑暗中依稀見的一個人影在床上沉睡,輕微的呼嚕聲響給他指明了正確的方向,手捂住他的同時,唐刀劃過他的頸脖,割開了他的嚨。

隨即明正大的找到了火摺子,點燃了桌上的油燈。

床上躺著的是一個瘦小壯的漢子,已經眼睛瞪得滾圓,似乎想看一看是誰殺了他一樣,管已經裂開,鮮汩汩流下。

杜荷在海中已經聽到了船上的虛實,雖然沒有親眼見到這夥人的暴行,但只憑想像就知他們有多可恨。所以他此刻下手又重又狠,完全不留餘地,殺的是心安理得。

他在一旁的柜子裏拿出了自己的包裹,包裹已經一團,有著明顯被翻找過的痕跡,裏面的銀錢一個不剩,只剩下服與那玄鐵腰牌。銀錢想是被收颳了過去,至於為何留下玄鐵腰牌,想必是因為對方不識貨,不知這一塊腰牌比同等重量的黃金都要貴上十倍,將它當作普通的鐵塊了。

他注意到在柜子裏多了一個包裹,好奇的拎在手中,手沉重,而且有著嘩啦啦的聲響,不由得一笑,聽出來了,那是銀子相互時,發出的聲音正是那銀子相互磕的聲響。

翻了翻,除了自己原來的,似乎還有的多!

賺了,杜荷一笑,盡收囊中,隨即換了一乾淨的服,吹熄了油燈,寒著臉逐一進賊人的房間,讓睡死過去的他們永遠的閉上了眼睛。

一個一個直到船艙里的二十餘間客間都讓他逛了一個遍。

船艙里已經聽不到任何的呼嚕聲,取而代之的是濃厚的腥味。

來到船艙深的樓梯,可上可下,杜荷略一猶豫,聽到了上面有巡邏的腳步聲,選擇了往下走去。

這任何人都有優越,誰也不例外。只要是老大,就不可能不坐主位,就如俘虜不可能不被關在最下一層一樣,只有確保人質的安全,他才能真正的放開手來大殺特殺。否則的話,將會與李逸風一樣,陷進退兩難的地步。

PS:30分鐘后,還有一更!(未完待續,如知後事如何,請登陸.qidian.co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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