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花木蘭》上來兩名唱角兒,戰家的人紛紛認真盯著臺上。
戰北琛一眼就看出來,此刻臺上的人,是他媳婦。
他一張俊逸的臉,頗為驚訝。
小媳婦實在給他太多的驚喜了,戰北琛看著臺上那個英氣的小人,整個人熱沸騰,心中格外激,我戰北琛的人,好!
戰家其他人倒是沒看出來。
老祖宗連連點頭,“好,真好!
這是方才唱得最好的,這戲班果然人才輩出,要重重有賞!”
老祖宗沒看出來唱戲的人是沈初畫,以為是戲班的經驗富的旦角兒見沈應湘唱得太差,才上來救場的。
章夫人也看著臺上,點頭頗為讚賞,“唱戲講究‘四功’‘五法’,掌握得真好,英氣人,仿佛花木蘭就在眼前,好看!”
戰穆塵和眾姨太太也跟著紛紛點頭,大家都覺得隻有最後一出戲唱得最彩。
……沈初畫靈的表演,很快便結束了。
一曲作罷,在最後,用唱戲腔調道,“祝……、章夫人生……日……快……樂!”
這一聲祝福,在場下看戲的人,紛紛震驚地盯著臺上。
老祖宗和章夫人互看了一眼,格外訝異,支吾道,“這……這臺上的人兒是……”章夫人眉開眼笑,“是老四媳婦,初畫吧!”
沈初畫欠了欠,“初畫獻醜了!”
戰家的人一片驚訝,紛紛讚歎。
隻有祁是恨得咬牙切齒,該死的沈應湘……祁悔死了,自己真不該在床上被沈繼斌忽悠而忘乎所以相信了他,沈繼斌的兒果然就是蠢貨,本扶不起來!
而此刻,李悅枝也不在,隻能看著沈初畫在眾人麵前,出盡了風頭。
該死!
沈初畫剛退下臺,戰北琛不顧後臺眾多人看著,直接抱起來到休息間。
戰北琛迫不及待放下他媳婦,低頭便吻了上來。
他有力的雙臂摟著的細腰,越來越。
而在休息室化妝鏡前哭花了妝的沈應湘就近距離的看著戰北琛和沈初畫親熱。
兩個人吻得忘乎所以,本沒注意到的存在。
戰北琛的手沿著沈初畫的腰在的,沈初畫更是主勾著戰北琛的肩膀,回應的樣子真放浪,不要臉!
戰北琛吻了好一會兒,才放開,額頭抵著的額頭,嗓音暗沉沙啞,“媳婦,你真好看,我從不看戲,卻隻看你唱戲,好聽!”
沈初畫微笑,“小時候喜歡我娘就讓我學了點兒,唱的不好!”
“唱得太好了,不過以後我不許你登臺,隻能唱給我一個人聽!”
戰北琛霸道命令,所有人盯著他媳婦看,他心髒不了!
沈初畫微蹙了下眉,撒道,“唱戲當然要給大家聽才有意思!”
“不行!”
戰北琛堅決不讓,“隻能唱給我聽,回頭,我讓人給你做一這戲服,晚上穿給我看,我要親手幫你下這戲服而後占有你的覺,我要你!”
“戰北琛,你別胡說!”
沈初畫被他逗得要笑出來,他們兩個私下裏,戰北琛總是胡言語,什麽胡話都說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