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被戰北琛摟著才能站穩,抬起小手幫戰北琛上沾到的脂,悄悄對他道,“以後我化了妝的時候,你別親我,也不怕中毒!”
“我不怕,我迫不及待!”
戰北琛說著作勢又要吻下去。
李悅枝被怒氣衝昏了頭直接衝上來,一把扯了下戰北琛的手臂。
戰北琛強壯,隻是微了下,方才在媳婦麵前邪的臉驀地變得冷傲鶩,“是你?”
李悅枝氣勢洶洶瞪著戰北琛,“為什麽?”
“啊?”
靠,這人又來壞他好事?
想媳婦了親兩口也能招來這貨?
李悅枝深吸了口氣,“為什麽你可以在家裏抱著沈初畫啃,可以抱著這個戲子玩兒,可以在百樂門有專屬的房間和那些舞小姐歌玩兒,可以睡在阮時傾家,為什麽抱我一下你都不肯
?
我李悅枝到底哪裏差?”
李悅枝這句話,信息量太大了-沈初畫一張小臉兒緩緩冷了下來,也盯著戰北琛!
李悅枝的話,讓沈初畫豁然想起,重生那日,逃到百樂門闖進戰北琛的那個休息的房間,他為什麽在百樂門有專屬的房間?
什麽和百樂門的舞小姐歌玩兒?
需要戰北琛解釋。
戰北琛自然覺到了他媳婦似乎想多了,他瞪著李悅枝,“你是不是瘋了?
我戰北琛隻有沈初畫一個人,你再敢胡說,我管你是誰的兒,都會把你丟出去!”
“嗬嗬,隻有沈初畫一個人?
好啊,我現在就去沈初畫過來,讓看看你摟著戲子親,看會不會相信你這句話?”
李悅枝歇斯底裏的喊道。
站在一旁的沈初畫驀地打斷李悅枝,“二嫂,我在這兒!”
李悅枝這才轉頭看向一旁的‘戲子’,一花木蘭的戲服加,顯得更加苗條小,濃妝掩蓋下的五依舊立,沈!
初!
畫?
“你怎麽在這兒?”
李悅枝瞬間尷尬的從頭冷到腳。
沈初畫淡定道,“這個該我問你吧!”
李悅枝著氣,心裏恨死了沈初畫,這個人,還真是個妖,竟然打扮這個樣子,這種上不了臺麵勾A引男人的下作手段,都練掌握,該死!
對了,李悅枝差點兒忘了自己是來做什麽的,一雙湛藍的雙眸染著一抹可憐,“北琛哥哥!”
李悅枝說著就開始哽咽,這一聲北琛哥哥得格外可憐。
戰北琛長手臂摟著媳婦的肩膀,微抖了下,“別,二嫂,你這麽我實在不妥!”
戰北琛語氣冷漠。
李悅枝一眨眼,兩行眼淚流了出來,“你不要被沈初畫的表象給騙了,其實是個很卑鄙惡毒的人,你知道麽,剛才把我推到馬房將我一頓毒打,還讓我喝豬,
還把我的頭按進馬糞池!
你今日若不管這個人,我就……我就……我就去告訴父親和老祖宗,讓們置沈初畫!”
沈初畫沒想到,李悅枝竟然來和戰北琛告狀了。
戰北琛眸子裏的寒涼更加濃重,轉頭看向懷裏的媳婦,“你用什麽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