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了淩紹,嚴曦鬆了一口氣。
額頭上的傷口,一直在流,電話那邊,一直在不停的響,全部都是淩紹打過來的。
嚴曦不想打理淩紹,直接掛掉手機,關機。
忽然之間,覺到腦袋頭目眩暈的,昏倒在街上。
至於後來的事,嚴曦就不知道了,一醒過來,嚴曦就在醫院了。
好疼……額頭上麵的傷口還沒有完全愈合,一醒過來就約約的作痛。
“你呀,前幾天才剛剛來醫院,怎麽又來醫院了”
這個時候一個帥氣的醫生走了過來。
這個醫生,嚴曦覺得有一些眼,忽然之間想起,這個醫生,是之前發高燒,給打點滴的那個醫生。
“我們又見麵了。”嚴曦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嚴曦這才明白自己不小心勞累過度昏倒,被路人送去醫院。
“這可不是什麽好事。”醫生笑了笑,開口打趣著。
他有一些好奇這個小姑娘了,到底是什麽人,短短的三天之,竟然進了兩次醫院。
“你額頭的傷問題不大,多注意理傷口就好了。”醫生笑了笑。
嚴曦無意之間看到了醫生上的醫生證,看到了他的名字。
楚時禮。
“楚醫生,好特別的名字。”嚴曦禮貌的開著口。
“是嗎你是第一個說我名字特別的人。”
楚時禮沒有繼續說什麽,給嚴曦包紮傷口。
他把自己的名片給嚴曦:“你有什麽事,可以隨時來醫院找我,不過我可不希,你來見我。”
楚時禮雖然隻是一個醫生,但是為人卻幽默風趣。
在醫院休養了半天之後,嚴曦就已經出院了,今天的事,沒有放在心上。
公司那邊,還要忙,早上因為住院的事,沒有來公司,嚴曦下午才來的公司,遭到公司職員的冷嘲熱諷。
“喲,嚴小姐,到下午才上班啊,您可真的是貴人多忘事啊,怎麽不幹脆直接不來上班了呢。”
公司的職員一直在排嚴曦,對嚴曦這個新上任的上司非常的不滿。
“請問,我工作已經完了,遲一點來,還需要向你匯報嗎”嚴曦冷笑著反問。
職員不屑一顧的開口道:“不過就是比我們出好了一點,有什麽了不起的。”
“我跟你一樣出,為什麽我是上司,你卻隻是一個小小的實習員工呢?”嚴曦嘲諷著。
這個小生,是新來的實習生,念在是新來的份上,嚴曦也就不跟計較了。
“這份方案,我不滿意,拿回去重做。”
嚴曦直接將實習生丟來的方案重新丟回給。
“憑什麽,請你給我一個理由!”實習生不滿了。
這可是辛辛苦苦一個星期才做出來的方案,憑什麽嚴曦說重做就重做,實習生當然不樂意!
“垃圾的方案我們公司不會采用,不需要理由。”
嚴曦直接冷漠的懟了回去。
這個方案做的確實不行,這個設計,完全拉低了公司的檔次。
實習生是新人,可是卻也不是一個善茬,一聽到嚴曦說的方案是垃圾方案,實習生怒了。
“我可是哈佛的畢業生,來你們這種小破公司,算便宜你們了,你們還挑剔我的方案!”
實習生不想輸在氣勢上,哪怕明知道嚴曦說的上司,也不知道收斂。
嚴曦覺得好笑,如果真的是哈佛畢業生,就不會來當一個實習生了。
“說謊,也不知道打草稿,你在哪裏畢業的,別以為我不知道,不想幹,就卷鋪蓋走人!”
嚴曦丟下這麽一句話,離開,直接放出狠話。
嚴曦一句話,就讓實習生辛辛苦苦的方案重新做,這已經不是第一次因為嚴曦的話重做了,這個方案,修改了三次,還不通過,耽誤了好幾個星期的時間。
實習生認定嚴曦說故意針對自己,心裏麵恨上了嚴曦。
不甘心就這樣被人踩到腳底下,決定要整一整嚴曦。
實習生重做方案,不過,可沒有那麽好心,乖乖的重做,一定會找嚴曦報複回去的!
這天,嚴曦在公司加班,嚴曦是最後一個走的。
嚴曦一個人加班到很晚很晚才回去,關了燈,準備下班回家。
第二天。
實習生看到嚴曦來上班,第一件事就是告訴大家,“不好了,我的項鏈不見了,就放在公司的桌麵上的。”
嚴曦從邊路過,恰巧聽到說了這一件事,難道公司裏麵還能進賊不。
“一定是有人的!”有人提醒道。
“昨天晚上,好像嚴小姐是最後一個走的……”
場麵有人指向了嚴曦。
實習生的目冷了下來,質問嚴曦:“嚴小姐,你該不會是欺負我一個新來的,所以就看我不順眼,故意的吧?”
“你什麽意思”
嚴曦皺眉,這個實習生竟然可笑到誣蔑自己去項鏈
冷笑著:“你以為,我會你都二手項鏈嗎”
“我那可是全球限量款,貴著呢!”實習生反駁道。
實習生賴定就是嚴曦了項鏈,怒著開口道:“你敢不敢讓我們翻一下你都包包”
嚴曦當然不能任由別人說下去,笑著反問:“你有什麽資格我的包包”
“你該不會是心虛了吧?”
實習生故意這麽說,刺激嚴曦。
“我沒有你的項鏈,我問心無愧!”
嚴曦直接讓人搜自己的包包,實習生勾一笑,嚴曦,你上當了!
突然,嚴曦的包包有一條項鏈掉了出來,實習生驚訝的開口道:“就是這條項鏈!”
實習生勾起瓣笑容,冷聲諷刺著:“人證證俱在,想不到嚴小姐為公司高層管理,既然我一個小小的實習生的東西!”
在場上所有人都對嚴曦項鏈的事,嗤之以鼻。
證據就是從嚴曦的包包裏麵掉出來的,嚴曦也懵了,自己包包什麽時候多出了一條項鏈
忽然之間想起昨天晚上,實習生進自己的辦公室文件,鬼鬼祟祟的……
很快,嚴曦也反應過來,這一切都是實習生自導自演的一場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