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到底是怎麼混進第十四軍團這種地方啊,這沒道理啊,你該不會連學院的III級評定都是渾水魚過關的吧?”將混不堪的局面重新理清后,三人至還是一同坐到了用于開茶會的桌子旁。
放在學院里面想必會是一幅非常養眼的畫面吧,憾的是除了大晴天讓人心舒暢以外,尼格拉基回收站可完全沒有算得上是景致的部分。
順帶一提,雖然芙蕾卡有備用的制服,但那也都還放在暫住的地方,所以也只得先穿上那個仆掏出來的仆裝了。
但是也看得出來亞里莎有在克制什麼……至現在如此……
“我也不知道我怎麼混進去的啊……而且一開始不就是前輩你推薦我去軍隊運氣的嗎!”芙蕾卡氣急敗壞地指著拉米亞說道,“那種鬼地方我怎麼可能待得下去啦!!!”
“有嗎?”拉米亞思索了起來。
【“咳咳……芙蕾卡,你參軍罷。”】
好像確實是。
“雖然工資很高沒錯啦,但是也要有命花啊,而且我這個雜魚混在里面這錢用的我自己都不安心啊!”
“你現在終于承認了嗎……”
“啊,什麼,不,沒有,你套我話是吧!嘎!!!!!”
“不氣,不氣,芙蕾卡醬……”亞里莎將芙蕾卡按回了原位……應該不是用的蠻力之類的吧?
等到芙蕾卡稍微冷靜下來過后,拉米亞這才第一次用相當嚴肅的語氣說道:“我就說的難聽一點吧,芙蕾卡,你現在這樣的表現簡直是學院的恥辱。”
“是吧,我知道你們會說這種話,因為小芙蕾卡就是個爛泥扶不上墻的菜,我早就知道你們是這麼想的了!”而芙蕾卡也總算不用顧忌前后輩的臉面抱怨了起來,“和那群怪咖混在一起我只會覺我菜的出奇啊,你以為我自己不知道這種事啊!”
“芙蕾卡醬……是天才……才不是……什麼……”
“你也只是在同我吧……不不不,你是饞我子!”芙蕾卡繼續說道,“特種作戰B組的超人怎麼可能看得上我這個在C組混吃等死的廢呢,這是什麼莫欺窮的開局啊,但是我還不配拿!”
“芙蕾卡醬……”亞里莎似乎也被芙蕾卡兇到了,將話又吞了回去。
“哎呀,既然學妹的自我認識很清晰的話事就好辦起來了啊。”拉米亞似乎對芙蕾卡自式的坦誠也有些意外,不過還是按照自己的計劃繼續說道,“菜就多練,練出來了不就好了嗎?”
“你是來搞笑的嗎,前輩,要真能這麼簡單練出來那還是人嗎,一般人練不出來的啊,姐!”芙蕾卡抓狂道,“你們這樣的天才是不是總是把一些實際上很困難的事想得那麼簡單啊!!!”
“是嗎,像是‘通菇寺’那事。”拉米亞意味深長地說道,甚至拖了長音。
“啊?不……這個……那個東西不算數!是黑歷史!”芙蕾卡有那麼一瞬間顯得十分頹然,不過確實只是一瞬間而已,重新坐回原位后的還是強地說道,“反正我這種垃圾專業沒人權,前輩肯定是不懂這個道理的……”
“呼……意思是你就放棄了?”拉米亞說道,“但是那個人會看重你,肯定不是因為你現在這種糟糕的表現吧?”
“那個人?哦,你是說老板嗎?我一直覺得這種閑人肯定腦子缺弦……”
“檢測到關鍵詞,咸人,暗〇衛隊出擊。”
芙蕾卡莫名其妙挨了玲依一錠子。
“你!你!你!不對,前輩,你家的自人偶怎麼這麼鬼畜的,有問題就拿去修啊!”
“你給我說這個,有沒有保修期這東西都難說啊……”拉米亞也有些意外的看著擅自行的玲依。
但是玲依只是替眾人添滿了茶水,完全沒有要回答的意向。
“算了……芙蕾卡,我就最后問你這一次,你是不是已經放棄了?”拉米亞質問道。
“放棄,怎麼可能,我可是……不,隨你們怎麼說吧,反正和你們比我就是個渣渣……”芙蕾卡不耐煩地說道,“反正你們就只會站在制高點對我們這種菜指指點點,我勸你可喝點毒湯吧。”
“……你該不會以為我是什麼天才吧?”拉米亞嘆了口氣,說著將自己的右手臂整個拆了下來。
“呃?”芙蕾卡不理解拉米亞想要做什麼。
“然后是左和右……”
因為只有左臂可以活,拆卸起來稍微有那麼一些費勁,而玲依也是識趣地站在拉米亞后扶住了對方。
“最后是右眼……好了,小芙蕾卡,你該不會覺得這樣的我也是什麼異于常人的天才吧?”拉米亞繼續問道,“如你所見,我可是真正意義上的弱子哦?”
“但是那些義肢的含金量可是很高的,一般人本用不起那麼多魔導。”芙蕾卡道,“那麼多魔導運轉起來,吊打我這個普通人還不是……”
“玲依,抱我起來。”拉米亞說道。
“是。”明白了自家小姐想要做什麼的玲依,以一種獨特的姿勢將抬到了一個合適的高度,“目標應該是那個吧?”
“嗯,沒錯,謝謝你啦。”拉米亞點頭肯定后,“[閃刃啟·閃]!”
一把看起來平平無奇的白魔導銃忽然出現在了拉米亞的手中,而槍托上面印有的頗有藝的L字母標識則代表了這是屬于奇薩斯制造廠的產品。
“九五式魔導銃,雖然比較冷門不過也是量產型的魔導兵裝了。”拉米亞解說道。
“冷門就是稀有,稀有就是好!”
“申請的話……上面……可以配給的……而且好像有很多……因為不靠譜……”亞里莎小心翼翼地補充道。
“是嗎,這我還真不知道……”
“看好了,我只演示一次。”拉米亞將魔導銃舉起,而先前玲依那個姿勢顯然是為了方便拉米亞擊才會做出來的。
短暫的瞄準過后,隨著彈丸從槍管出,這一量產型的產品為了能夠達到摧毀敵人的目的自然也無法將能量的效率達到最高,震耳的槍聲以及噴出來的屬力煙塵都讓芙蕾卡相當難,而強大的后坐力也險些震的拉米亞握不穩槍托,不過玲依站在原地巋然不著實令人安心。
但相對的,遠有什麼東西似乎還真被這一并不可靠的武給打了個正著。
“咳咳,前輩你搞什麼啊!”芙蕾卡抱怨道。
“玲依,放我下來吧,然后去把那個撿過來。”
“是,大小姐。”
玲依將拉米亞穩穩放回原位后,并不優雅地快速往返將剛剛的果帶了回來。
“玲依,我印象里面你應該不是這麼魯的仆……”拉米亞有些愣神,甚至一個沒注意將右裝在了自己右手臂的位置。
“在下認為作為一個優秀的從者,首先應當竭盡全力滿足主人的一切要求,其次才是追求那些不讓主人有失臉面的禮節問題。”
將“戰利品”直接扔在地上后,玲依的行為舉止看起倒還確實是一個足夠完的仆,拉米亞自然也挑不出什麼病來。
“這啥玩意啊……”芙蕾卡難以置信地說道。
“專業型No.103齒蜻……好厲害……”亞里莎也有些驚訝地說道。
“諾,現在到你了,”拉米亞將銃推給了芙蕾卡說道,“還是說,你覺得剛剛的我,也還是什麼天賦異稟的人呢?”
“不不不,這東西我都沒過,玩壞了我可賠不起。”芙蕾卡連忙拒絕道。
“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那你呢,小亞里莎?”拉米亞說道,“魔導銃其實很好玩的,要不要試試?”
“我……是第一次……也可以嗎?”亞里莎小心翼翼地詢問道,反復確認得到了拉米亞的允許后才將那把魔導銃握在手中,學著拉米亞剛剛的姿勢,瞄準了不遠一般路過的一臺機械魔。
當然,實際驗后的沖擊對于初心者而言還是刺激了一些,即便是那個強如鬼神(?)的亞里莎也不自覺“呀?!”的驚了一聲。
“哎呀,不錯啊,果然是現役軍人嗎?”拉米亞有些驚喜地說道,“就初學者來講表現的很優秀啦,大部分人開槍后本握不穩的。”
“是,是嗎?”亞里莎像是松了一口氣。
嗯……槍托多出來了一個掌紋……嗯……
“力大磚飛……”拉米亞倒也不是心疼魔導銃的折損,不過是打從心底羨慕對方那明顯異于常人的素質。
“對,對不起!!!”亞里莎急急忙忙地道歉了。
“沒什麼沒什麼,只是商店里面的廉價品而已,我再拿一個吧。”拉米亞又用同樣的伎倆拿出了一把一模一樣的魔導銃,推到了芙蕾卡面前繼續說道,“試試如何?”
“反正你也就是想找個理由辱我吧,怎樣都無所謂啦!”芙蕾卡一把奪過了魔導銃,稍微撥弄了一會后,姑且也是學著剛剛拉米亞的姿勢瞄準了另一個一般路過機械魔,深吸一口氣后扣下了扳機。
“嗙!”的槍響過后,伴隨著金屬碎裂的聲響,那臺機械魔變了和剛剛拉米亞擊的那臺機械魔一樣的廢鐵。
“嗯……?”拉米亞的表變得有些復雜,顯然沒想到會有這種展開。
盡管芙蕾卡的目標只是量產型002齒,和剛剛自己演示的目標差距甚大,但對于一個初次使用魔導銃的人來講已經是很了不起的果了。
“芙蕾卡醬,好強!”亞里莎激的鼓起了掌。
“誒?原來這麼簡單的嗎?果然我是天才啊!!!”芙蕾卡愣神過后,又一次得意洋洋地支棱了起來。
“(雖然是我提供的裝備……但好像有一點變化?)”拉米亞審視起剛剛才完了擊的第二把魔導銃,過自己的義眼能夠約察覺到部的魔導回路出現了一些微妙的變化。
不過拉米亞的目的并不是這個,所以也沒打算深究下去。
但會不會被跳腳騎臉完全要看另一個家伙的臉……
“你現在的覺如何啊,覺如何啊?”芙蕾卡笑瞇瞇地湊到了拉米亞面前,完全就是一副“不服你來打我呀”的樣子。
“有這樣的天賦都還要放棄嗎,或者按你說的‘擺爛’?不過我好像也有那麼一瞬間理解為什麼那個人會看中你了。”拉米亞只是搖了搖頭,沒有和芙蕾卡計較。
“還不肯結束嗎……所以還那麼努力干嘛啊,明明你也和我一樣失去目標了才對……”
“……”
雖然只是很小聲的抱怨,不過拉米亞還是將芙蕾卡的話語一字一句聽了個清楚。
“失去目標嗎……是啊,確實是這樣。”拉米亞說道,“但我想,小芙蕾卡你臆測的事實與我的實際況出很大就是了。”
“但是結論肯定是沒有錯的,反正努力早就已經沒什麼意義了!!!”芙蕾卡不耐煩地說道。
“這話說的,難道你就不想看到你在中央銀行賬戶上的數字越來越大嗎?”
“……但是那和我這個廢有什麼關系呢?”
雖然不知道芙蕾卡到底還在和什麼斗爭,不過看起來是打算到底了。
“這樣吧,反正閑著也是閑著,我來教亞里莎怎麼用魔導銃吧,一小時后再來看看努力到底有沒有用如何?”
“什麼,哈?前輩,也要有個限度哦,沒可能的事不要去輕易嘗試啊。”芙蕾卡驚異地說道,“翻車了可是很丟臉的,我們后輩一直憋笑的話是會憋出病來的。”
“沒關系沒關系,畢竟這個我也只會演示一次而已,用來好好修正你那不思進取的想法。”拉米亞微笑著說道,“那麼小亞里莎,你能配合我嗎?”
“可以是可以……但是……我真的……不會……添麻煩嗎?”亞里莎倒是很不安地說道。
“我看人一向很準,盡管我肯定也不可能在一個小時之就讓你為軍隊里面可以靠魔導銃獨當一面的人,但是超過小芙蕾卡那個水平還是很輕松的。”拉米亞自信地說道。
“拿我當墊腳石?不不不,只是比我強一點可什麼都證明不了啊,前輩你也真會比。”芙蕾卡反駁道。
眾所周知,0.0000000000001也比0要強那麼一點,但這個一點一般來講毫無價值。
……
“一點……”芙蕾卡似笑非笑地看著亞里莎的表演。
“一點哦,一點。”拉米亞微笑著說道,“0.0000000000001和0的那一點差距,可就是從無到有的決定差距了哦?”
“你管這一點?正常人怎麼可能玩得這麼溜啊!那可是魔導銃啊,它要是好用早就普及開了好嘛!”芙蕾卡無法接這個結果。
“可是魔導銃真正的優點就是好上手哦,當然小亞里莎的表現確實是‘天賦異稟’。”拉米亞雖然很高興有這樣的果,但還是皺著眉頭很是頭疼的樣子。
“啊哈哈哈哈哈,這玩意爽的批好嗎,我都想給我的忠誠醬也裝上這玩意了啊,這個真的太爽了啊!!!”
嗯……拉米亞真的只是教會了亞里莎使用魔導銃的基本方法而已,但是現在亞里莎已經可以練的使用魔導銃輕松理掉那些遠冒出來的機械魔了。
更進一步,或者也是因為現在的尼格拉基回收站已經被清理過一次,僅僅只有量產型、特裝型以及有的專業型機械魔存在,亞里莎更是無師自通地開始時不時將槍管塞進那些機械魔上的缸室中開火,一手持劍一手持槍,暴力但高效的清掃著周遭的機械魔們。
“除去我教的10分鐘時間,剩下50分鐘時間都是給小亞里莎自己練手的……所以努力練習肯定是有用的哦!”拉米亞肯定道。
“我信你個鬼,搞了半天我還不是那個最菜的嗎!”芙蕾卡氣的連續干了3杯紅茶,甚至試圖搶過玲依手里的茶壺繼續干。
“你剛剛的起點肯定比亞里莎高吧,難道連這個你也要狡辯下去嗎?”
“我……但是……也就是說……”
“雖然我不知道你失去的目標到底是什麼,但就算是這樣令人厭惡的‘我’也還在努力掙扎啊,即便是一無是的‘我’也一直掙扎到現在了啊!”拉米亞最終是忍無可忍,揪著芙蕾卡的領激地說道,“而你呢,你到底想干什麼?”
“什麼干什麼,說人話可以嗎?”
“明明是應有盡有的你,就這麼辜負了那個人的期待了?你就是這麼辱我們的努力是吧?”
不過拉米亞也知道自己更像是在對一個后輩撒火,所以還是很快松開了芙蕾卡。
“所以那個人那個人的,老板到底是什麼人嘛,值得你這麼激的,明明在學院的時候我都沒見過前輩你這麼生氣的。”芙蕾卡口無遮攔地說道,“就算是個狠人,也不至于讓你們這麼護著啊,而且前輩嚴格意義上講不是實用派的人吧?”
“嘖,果然你什麼都不明白。”拉米亞搖了搖頭,“我居然也開始認同了啊,‘咸人’實在是令人窩火。”
“……”芙蕾卡沒接話,而且一直被叨叨的現在也很煩躁。
“我到底是為什麼要找你聊這些啊,早知道你是這德行我當時就該換個[隨意板]……”拉米亞嘆了口氣,“你要是今天一句話也沒聽進去就算了,現在我都快不知道我在說什麼了……反正你在軍隊這種地方就別給學院丟臉了,太容易出現在新聞里面了……”
“所以誰看不起誰啊,你們一個個的,真當自己大小姐是吧,好像你確實是。”芙蕾卡吼道,“反正芙蕾卡的所有行為都是錯的,就是個純廢,這不就完閉環了嗎,那你中間整那麼長一大段搞矛啊,你不就是想證明這個嗎!”
“嗯……”
……
…………
………………
“還真是……”拉米亞苦惱地說道,“Q.E.D.應該完了才對……”
“確實完了哈?夠了!真沒想到前輩你是這種人,現在閉吧你。”芙蕾卡氣呼呼地說道,“而且我倒要問問你,你告訴我這叼玩意怎麼用,這比我人都高的鐮刀,讓我用這叼玩意去和機械魔搏命?小芙蕾卡可是有幾條命都不夠用的啊!”
事實上,如果認真比較的話,即便是作為刃的那部分,也就是[宇宙弦]的正都快要比芙蕾卡還長了,更不要說芙蕾卡自己后來去找來配套的柄了。
“我也……這麼想的……不稱手的武……沒有意義……”爽完后的亞里莎也已經回到了這邊,作為芙蕾卡的堅實后盾幫腔道。
“你這不是努力過了嗎……”
“你這是還想繼續扛?是啊,畢竟老板那個……咳咳,畢竟老板說了必須讓我用這玩意的,我就不明白給我換點別的東西不行嗎,非得用這個。”芙蕾卡為了不再莫名其妙挨玲依一錠子急忙改口道,“而且這個貴貌似是VI級還是VII級的魔導兵裝吧,我不理解。”
“畢竟是那個芙麗德里希留下的東西嘛……”
芙蕾卡意識到自己在這一瞬間已經掌握了話語的主導權,愈發囂張地說道:“特異編號005,[永恒之五]芙麗德里希,被老板一刀秒了的渣渣,留下的樂肯定也是破爛,我還真不信我現在說一句給我變它就能給我變小了,給我變!”
“芙蕾卡醬……”
“是吧,怎麼可能有這種事嘛!這不合理好嘛!”
“芙蕾卡醬!”
“是是是,亞里莎妹妹去一邊玩去,反正我必不可能給你玩。”
“那個,小芙蕾卡,雖然我知道你應該不是在裝傻,但你要不要現在先看一眼你那把鐮刀?”拉米亞的表又變的非常難堪了起來,就和剛剛怒火中燒揪起芙蕾卡前一樣。
“還能咋的,它能變不……”
雖然沒有變那麼夸張,但是鐮刀本的大小已經變得非常小巧了。
“呃?所以你能變的?”芙蕾卡吐槽道。
【默認狀態下是以記錄中最知名的釤鐮師使用的武裝進行的模擬,未考慮使用者的實際況。】
“那你為什麼以前都不說一聲?”
【你又沒問。】
“你,你,你……”
【發火也沒用,我現在就只是一個能噶韭菜的鐮刀,沒有什麼復雜的功能,和記錄中的話癆土豆一樣,且因為算力不足,無法回答更復雜的問題。】
……本來已經快要決裂的友誼,最終因為這種堪稱戲劇的收尾保留下來了。
……
“(什麼嘛,這不是有在努力嗎……搞得我剛剛一直跟個怨婦一樣……)”拉米亞欣地看著躍躍試的芙蕾卡和憂心忡忡的亞里莎。
在將[宇宙弦]的大小調整到一個合適的程度后,芙蕾卡也第一次心愉悅地驗到了VII級魔導兵裝砍瓜切菜的**。而每一個作細節,不是長期練習的話本不可能做得到,就像最早自己演示使用魔導銃的那樣。
雖然上一直有在抱怨,訓練也總是在魚,但緹歐安排的課題芙蕾卡確實有好好完。最終果便是本來注定和軍人無緣的芙蕾卡,現在也能夠輕松應付那些機械魔了。當然拉米亞并不知道這些。
鏈鋸聲好吵啊……
拉米亞知道的,也只是興的芙蕾卡眼神中,出來和自己一樣的心。
“(誰又會真的一直原地踏步呢,而且就算只是為了摯友,就算是為了為那個人的助力,我也要更快……更強!)”
即便那個人的強大需要自己窮極一生來追趕,即便自己會遍鱗傷,即便知道那本就不可能實現……也要竭盡全力!
就像曾經的摯友那樣!
但是鏈鋸聲好吵啊……
“(以神明為目標什麼的,現在想來我已經步了你的后塵了啊,摯友……)”
而且最重要的一點,還是不想重蹈覆轍了啊……
【“我都是不配得到你們憐憫的存在啊……”】
“(那時的我果然很過分吧……雖然你可能不會接我的道歉,但至,下一次遇到一樣的況的時候,我不會再逃避了……不只是為了摯友,更是為了我自己……我會比那個時候更強大……我一定會為你的助力而非包袱!)”
“那個,大小姐,需要我去攔住們嗎?”雖然一直無視了鏈鋸產生的噪音,玲依的話最終還是打斷了拉米亞的思緒。
“怎麼了,玲依?”拉米亞疑地說道,“們不是還在訓練嗎?”
“在下認為訓練應該不需要服……”
“噗!!!!!”
雖然不知道中間又發生了什麼況,不過芙蕾卡現在被亞里莎暴的按倒在地,部分也已經被扔到了一邊,拉米亞最終是沒崩住,喝了一半的紅茶整個噴了出來。
“大小姐,給。”玲依心地將手帕遞給了拉米亞。
“謝謝……不過玲依啊,到底發生了什麼會變那個鬼樣子啊……”拉米亞汗道。
“是,在下剛剛的觀察來看,應該是芙蕾卡小姐想挑戰亞里莎小姐,結果在模擬戰中被亞里莎小姐巧妙的把一件一件的全剝下來了。”
“前輩,救命啊!!!!!!!”芙蕾卡哀嚎道。
“你喊破嚨也沒有人會救你的,等到芙蕾卡醬的前輩注意到這邊的時候已經完事了~”亞里莎坐在芙蕾卡上興地說道,“可以的話我想和你生10個孩子,你一半我一半~”
“原來鏈鋸響個不停是為了這個嗎,喂!你們兩個!!!你們還敢跑?該死的,這雙怎麼這麼次……”
看來無論是芙蕾卡還是拉米亞,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啊……
……
這是過了幾天發生的事。
結束了新一實驗的拉米亞還在休息,雖然還是沒能突破先前的記錄,但是機的穩定更為可靠,應該準備好可以沖擊那個記錄了。
“嗯……你就是拉米亞·阿頓是吧?”
穿著白長袍,戴著和自己型格格不冒了兩個尖尖的巨大魔法帽,一個有些眼的狐耳湊到了拉米亞面前,用一種抑揚頓挫地語調詢問道。
“是我,請問你是哪位……小孩子?”拉米亞疑地問道,“這里是實驗重地,外人不要隨便闖進來哦。”
“我才不小啊,生長期,生長期!”伊德婭將帽子摘了下來說道,“是我啦,伊德婭,伊德婭·瑪格特伊德!一時年前我們見過面的。”
“一時年前……哦,那個憨憨的魔導師嗎?”拉米亞恍然大悟。
“我給你的印象就是這個嗎……”伊德婭不滿地嘀咕道,尾都停止了擺。
“啊哈哈,畢竟我也只聽摯友講過你的事,直到那一天我們才是第一次見面吧。”拉米亞說道,“不過你原來是……不,妖魔族嗎,這樣在全大陸旅行就合理了呢。”
“是的,我可是貨真價實的妖狐哦,可以更崇拜我一些……不過今天我是有點事要來找你的。”
伊德婭出了一個過于做作的笑容,拉米亞這才注意到手里似乎還拿著一疊厚的文件。
“什麼事,需要幫忙的話玲依應該也能幫上你吧?”拉米亞不解地問道。
“別問,你先把子放低一點,你太高了我怕你聽不清楚。”伊德婭催促道。
“呃?”雖然不明白伊德婭想做什麼,不過休息的時間還很充裕,拉米亞還是按照伊德婭的要求照做了。
伊德婭則是左右手各持一份文件,反復比對了一會,然后又將兩份文件放回了包里面,故作深沉的咳了兩聲。
“伊德婭?”
“記錄的文件實在是太長了,說明起來太麻煩了還是跳過吧,總之吔shi啦你。”
……拉米亞至今也不明白為什麼會挨伊德婭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