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偏偏是我啊,這種事平時怎麼都不到我這樣的小職員來做吧……)”
澤連斯是幸運的,也是不幸運的,就如同強大的力量總會伴隨風險那樣……
呃,這個說法放在他這樣的普通人上實在是太夸張了一點,所以更普通一點吧。
何況有些強大的卡牌本看不出來哪里有風險……
咳咳,首先一個僅僅完了時之國低保線一般I級學位最普通的人能夠進政府機關并有正規編制,哪怕是一個最普通的職員,幾乎就已經是一個超過了全時之國99%的人的功人士了。
不要說月不及一蛆這樣的話……凡是都要考慮本,對本……
一個僅僅I級肄業的人,付出的時間本和金錢本都是遠遠低于一個III級的應屆生的。
所以!他是過于幸運的一員!絕對如此!
當然要說他幸運,肯定沒有必要用這種刨知底的模式從他的一生開始講起。
我們要說的是一種更為直觀的地方,就比如——
他的臉。
【“誒,怎麼大家今天的臉都是腫的?”早上打完卡的澤連斯還沒把椅子捂熱,就注意到了這堪稱驚奇的一幕。
“別提了,我倒是想知道為什麼你今天還和個正常人一樣。”平日里和藹可親的盧卡申都有些暴躁,不僅左臉的紅腫讓他顯得更加胖,明晰可見的黑圓圈也證明了他昨天晚上肯定也沒睡好。
“我也不知道啊,昨天晚上也沒發生什麼……”
“不只是昨天晚上啊,這事都鬧了……大概3天了吧?”平時就很喜歡八卦但今天臉也腫了的荷魯加了談話,“神的白野會潛伏到你家里面給你一耳這樣的傳聞。”
“發生了這種事嗎?”
“是啊,前幾天我去中樞塔拿文件的時候都已經有很多大人捂著臉上工了,不過我是沒想到昨天晚上到我了而已。”另一個來接水的工友也加了話題,“那個白的東西怎麼想都不是人啊,而且還說著什麼‘太長不看吔shi啦你’這樣聽不懂的話,在我回過神來之前臉都已經被扇了。”
“這麼恐怖的嗎?!”
“有人說會不會是當初圖書館的銀妖變怨靈之類的來復仇了呢,畢竟整整一時年圖書館都沒修理呢。”荷魯補充道,“就算是什麼能把你養廢人的天使大人看到自己家被掀了也會變惡鬼了吧。”
“那確實,當代人對于這些神的東西過于缺乏敬畏心了。”平日里都有點神神叨叨的馬沙評價道,“時之銘大人看到此此景想必也只會無語凝噎吧。”
“噗噗,但是馬沙同志你的臉似乎證明信仰這種東西野一點都靠不住。” 荷魯點名道。
“要閑聊能不能去別的地方,我特麼昨天晚上大半夜被那鬼玩意起來,然后就啪啪兩掌呼我臉上,瞬間清醒了不說,我還手的時候那玩意都跑沒影了,氣得我后半夜都睡不著了。”盧卡申呵斥道,“趁現在工作還沒展開我稍微補下覺,你們稍微安靜點可以嗎?”
“啊哈哈,看來況果然很嚴峻啊……”】
“(不過辦公室的大家,甚至就連那個奧利瑞安前輩都慘遭毒手了啊……總有種一時年前那個恐怖的夜晚的覺啊。)”
作為新實用派辦公室的話事人,奧利瑞安一如既往瀟灑地進辦公室的時候,甚至還得意洋洋的展示了一下自己臉上的紅腫,似乎是認定此乃“銀妖”的恩賜了。
【“但是話說回來,我們現在這個樣子去覲見我們親的首腦大人肯定不太合適,所以呢,澤連斯卿,今天只能拜托你把我們接下來的工作報告由首腦大人審批了呢,可以的話也希你能代表我們和首腦大人商討一下呢~”】
該說不愧是那個奧利瑞安嗎,這麼重要的工作居然會到自己這樣不見經傳的小職員手里……
要獨自一人面對那個琢磨不的首腦,是堪稱天災一般的不幸。
澤連斯在等待[隨意板]抵達目的地的路途中嘆了口氣,并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好歹自己接下來是要作為實用派“決策委員會”的代表去對接首腦接下來的工作指示的,絕對不能出現什麼差池。
“(而且這是個千載難逢的機遇,果然我很幸運啊!)”
沒錯,正是因為自己沒有遇到那個白野,正是因為整個辦公室只有自己一個人幸免于難,才讓自己第一次有了和首腦直接接的機會。
把握得當的話,或許自己未來的仕途會是一片明?
如是這般千載難逢的機遇,自然是神啟一般的幸運。
叮——
隨著自己穿過了一扇又一扇的門,隨著自己乘坐的電梯逐漸抵達了一個不可思議的高度,一個自己恐怕窮極一生都不會涉足的地域。
中樞塔,這座作為時之國管理中樞的建筑。
倒也不是因為自己水平不行一輩子只配當個小職員,畢竟中樞塔本毫無疑問是理論派的大本營,作為實用派的一員通常只會進會議室這樣的地方,并不會如此深這樣一棟建筑之中。
將這樣的景象深深印腦中吧,澤連斯,這將是你此生僅有的機會之一。
“應該是這里吧,阿爾法特別監護室,只有真正的大人治病時會被轉移到的地方。”
澤連斯深吸一口氣,扣響了房間的大門。
“請進。”一個悅耳的音從房間傳了出來。
雖然自家的首腦是妙齡這一點實用派的人很清楚,不過這個聲音怎麼聽也不像是的……
“門都敲了,你倒是進來啊?”不耐煩地說道。
“哦,哦……”
出事不利,果然是太缺乏經驗了啊……但評價一個員工的素質高低向來要以績效作為標準,所以澤連斯下定了決心,一定要在接下來的工作中不出現任何差池。
而進房間后,他看到的景象竟是——
一坨球。
“啊這……”
他見過這場面嗎?他肯定沒見過,實用派的其他人也沒見過,即便是理論派的人肯定也沒見過!
而且這團球好像還有點漸變,白,銀,還有點泛紅。
“那個,緹歐醬,有客人來了哦?”先前聲似乎小心翼翼地在提醒,就如同他們平日里畏懼自家的首腦那樣。
“嗯,我知道。”
在哪團白絨之中,緹歐緩緩從中出現……各種意義上都是一副過于珍奇的畫面。
“啊這……咳咳,首腦大人,這是本周的工作總結,還請您過目。”澤連斯選擇無視面前的珍奇景象,馬上進了工作狀態。
在領導面前表現出足夠的工作熱總是沒有錯的。
“嗯,我知道了……”
“……”
“……!”
“那個……”
“…………!!”
“首腦大人?”
“………………!!!”
或許是因為被那些絨纏住了,緹歐似乎很努力地想從中掙出來,甚至把自己的臉都要癟紫了,但是依舊沒有功。
“你就不會主遞過來嗎,一點也不。”
屬于那團絨紅的部分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主從中離出來,一把奪過澤連斯手中的記錄終端,然后到了緹歐手中。
“謝謝,夏諾雅媽媽……”
“代行者大人?!所以說我不是……”
“夏諾雅媽媽!”球的本也興地喊了出來。
“我……算了,隨你們喜歡吧……我去買菜了……中午有什麼想吃的嗎?”夏諾雅放棄了抵抗,任由對方這麼稱呼了。
雖然那天過后代行者并沒有再發生過任何口誤,不過好像從昨天開始就開始主在后面加上這個奇妙的詞綴了。
而伊德婭也是煽風點火般的起哄……如果不是看在那麼多大尾的份上自己絕對要把它狠狠修理一番……
“油豆腐!”“隨便……”
“除了豆腐以外的都可以對吧,我知道了。”
不過作為小小的報復,這點事總歸是可以的。紅的焰花自然也是完全無視了團的反駁,先行一步離開了房間。
“那位是……沒什麼沒什麼。”澤連斯不自地問了出來,但很快注意到了自己不該有這樣的失言急忙否決到。
“夏諾雅·艾爾斯坦因,水之國的貴客。還有什麼疑問嗎,澤連斯?”緹歐雖然還是給出了解答,但那完全察覺不到緒的冰冷語調只能讓人到一種畏懼。
“(原來奧利瑞安卿你以前都是面對這樣的力做報告的嗎,我第一次覺到了我們之間的實質差距……)”
“所以緹歐醬,能不能讓我……”
“不行。”
球……從剛才的對話里面澤連斯大概能猜出來另一位就是水之國的兩位貴賓中的另一位,不過異國人能和首腦有這般親的接,恐怕也是頗有淵源的一位了。
“但是你已經這麼抱著我一整天了誒,而且是實打實的24小時整……”
“……”
那團球忽然打了個激靈,本來茸茸的絨瞬間全部聳立了起來,恐怕是首腦用了什麼自己看不出來的手段威脅了對方。
不愧是首腦,為了警告自己的下屬甚至能對自己的友人下狠手,不愧是首腦!
“……”讓對方安分下來的緹歐似乎滿意地又往里面陷了一部分,這才查閱起澤連斯帶來的報告。
……
“就這樣吧,沒有事就是最好的事了,就這麼去完我早先給你們下達的工作計劃就可以了。”
緹歐又一次試圖從中掙……當然這一次澤連斯很識趣的先一步走到了緹歐面前拿回了報告。
“首腦大人,還請您聽我一言,也是我們所有人的建議……我認為以我們現在的……”
“否決,不要試圖逾越‘已知’,先腳踏實地的完我給你們的計劃。”緹歐自然像以往一樣直接否決了下屬的提案,甚至也沒打算聽對方的進一步說明。
“可是……”
“啊呵……可是什麼,你這人煩不煩啊?”團打斷了兩人的對話,看起來也很不滿地說道,“你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日子?”
“周末啊,周末,今天可是無耀日啊,你難道不知道無耀日代表的意義是什麼嗎?”球似乎是想起,但是被緹歐著自己的尾,所以只得保持側的姿勢,不過姑且戴上了帽子表明自己的存在。
“額……”
見澤連斯還不想退讓,伊德婭不耐煩的繼續說教道:“無耀日可是連神明大人都了的一天啊,六耀神一個都不想打卡的一天啊,你說你一個普通員工這麼卷干嘛呢?”
“可是工作還有很多不能……”
“不能休息?喂喂,你是覺得你們剛剛的報告算不上事是吧?周末加班很好玩嗎?”伊德婭登時來了火氣,語調也開始咄咄人了起來。
“我無所謂。”緹歐補充道。
“你無所謂,你加錢?”
“嗯,三倍來著……”
“……嘶,居然比協會良心……呸,你一個病人湊什麼熱鬧,給我老實點!”意識到自己不應該和一個不講道理的人講道理,伊德婭直接用自己的好幾尾把緹歐完全包裹在了里面。
“總之就是這樣,你們實用派的人長點腦子行不行?一個病患,一個小孩,你們好意思讓高強度加班?周末都不放過?師匠的朋友‘綠惡魔’都沒這麼不當人的。”伊德婭替緹歐下達了逐客令,“去去去,有事明天工作日再說,給你們批示總結報告已經是緹歐醬在給你們面子了。”
“好吧……”本來也有自知之明的澤連斯沒有再繼續糾纏下去,不過繼續請教了報告中幾批改意見的容后,當場被伊德婭威脅的離開了房間。
……
“但是那個狐娘為什麼火氣這麼大呢,就算是首腦的友人也有些暴躁了吧……”澤連斯郁悶地說道,“連周報告這種事都沒做好,實用派的大家肯定會更瞧不上我了吧……”
澤連斯沒有像來的時候一樣乘坐[隨意板],而是刻意選擇步行返回,畢竟接下來還要對自己的同事轉達意見,用些時間來醞釀話語總是好的。
“覺真安靜啊,街上也沒有理論派的人,和中樞塔差別真大啊。”
“不過這也和你沒關系了。”
“誰?!”
澤連斯自然沒想到自己的自言自語會有人接話,尤其是在這條過于安靜的街道上。
不對,今天可是周末,怎麼可能會這麼安靜!
“狐貍的聲亦是蠱的暗語,你現在所見的景又是如何呢?不過你肯定不會這樣的氛圍呢~”
“你是什麼人?”
“從一而至九十九,所謂靈異傳聞,皆是妖怪所為。可謂有妖有怪,甚是愉快~”
“(冷靜,如果是敵人的話早就手了……白的狐貍?等等……白?)”
“嗯~真沒想到之前的名單有網之魚呢,我果然心了一點呢。”
“(名單?難道說?!)”
“好,結束,就這樣吧,吔shi啦你!”
“果然是那個白野嗎唔噗?!”
就如同強大的力量總會伴隨風險那樣……澤連斯的幸運,是不幸的……
……
“澤連斯卿,你的臉……”奧利瑞安關切地問道。
“回來的路上遇到白野了……”澤連斯也沒藏著掖著老實地回答道。
“哦,哦……”奧利瑞安也沒再多問什麼,不過也有些后悔自己沒去做報告,痛失“銀妖”的恩賜。
……
“怎麼好像突然走了一?”正在茸茸的緹歐警覺地問道。
“啊,我不知道呢,可能是妖力用完了吧,大概吧?”伊德婭敷衍的回答道。
“……”
“別這麼用力薅!!!真的會禿的!!!你忍心看我的大尾變得禿禿的樣子嗎!!!!!!”
……
“夏諾雅,你說……我是不是忘了什麼很重要的事來著?”伊德婭神凝重地問道,“好像關系我的生死的那種……”
“你的事我怎麼知道,好了,別這麼嚴肅,油豆腐做好了。”
夏諾雅終歸是沒狠下心放置自己的友人,姑且在夜宵的時間點做了點補償。
緹歐也在兩人的努力勸說下睡下了,伊德婭這才好不容易被解放了出來,也才有了和夏諾雅流的機會。
“夏諾雅媽媽最好了~”
“你已經有了取死之道……”
“咳咳,總之你幫我回憶一下我是不是了什麼很要命的事,我的直覺告訴我有這麼一件事。”伊德婭不得不繼續神凝重起來。
“你先吃完再說吧,被代行者大人抱了一天,你也不舒服吧。”夏諾雅也沒繼續斤斤計較。
“還好吧……而且既然你覺得我可能會不舒服,能不能不要把臉埋在我的尾里面?”
“明明在學院里面的時候你都沒讓我這麼抱過,所以我也要補償。”
“你果然還是生氣了吧……”
“沒有哦,因為夏諾雅媽媽一直都是這麼有耐心的。”
稍微嘮嗑了一陣子后,夏諾雅心滿意足地從伊德婭的茸茸大尾里面起,開始正經地說道:“我們靈族本質上和人族沒什麼特別大的區別,但是小伊德婭你是妖魔吧,這段時間恢復好了嗎?”
“完全——沒有呢,你應該也明顯覺到了這片土地的魔力有多匱乏了,說真的我也不是不能理解萊特那個老畢登為什麼這麼缺德。”伊德婭聳了聳肩,“不過充其量只是魔力匱乏而已,狀況是完全ok的,而且恢復的況也足夠我把尾塞回去了。”
“嚯嚯,但是為什麼又多了尾出來呢?”
“……沒憋住?”
“是嗎,回國后我一定會在去學院做禱詞的時候好好宣傳一下你在時之國故地重游時了的這件事。”
“隨你的便……不對,等等等等,你,你,你怎麼知道這件事的?!”
“誒……”
“欸?”
知道了意外黑料的夏諾雅決定將這個事銘記于心,隨后繼續說道:“調整一下行程也可以,回一趟火之國補充一下你的魔力?雖然在其他地方效果也是一樣,但是在伊德婭的老家恢復效果是最好的吧?”
“確實是無可挑剔的提案呢,雖然都是魔力,但還是老家那邊充斥著火屬魔力的地方才利于我恢復啊,而且本來也是療養勝地……老家?”
【“【待其痊愈后,攜此與朕相見。次月盡時,如未相見,二 人 幸 終。】”】
“啊,玩犢子了,我想起來是什麼事了!!!”伊德婭大聲驚呼,當然也招來了夏諾雅的鐵拳。
“噓,代行者大人還在休息,你這麼大聲干什麼!”夏諾雅憤慨地提醒道,“而且已經是深夜了,擾鄰什麼的不可取!”
“但是這里除了值夜班的人還能有誰啊,又不是緹歐家里面。這事真的很重要,真的。”
“看來你總算是想起來了呢。確實,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夏諾雅欣地說道,“如果你還沒反應我也要提醒你這件事了。”
“再不去見龍帝我大概要寄了。”
“再不回貝博拉可能就要壞事了。”
“……”“……”
奇妙的尷尬過后,率先開口的是夏諾雅:“小伊德婭,你應該還記得我們到底是為什麼來時之國的吧?”
“當,當然了,畢竟是我提的嘛,有一個強大黑魔導師的幫助,我們一定能斃了那個臭蜥蜴……”伊德婭的眼神正在回避。
“但你也看到了,代行者大人各種意義上都不適合作為這個人選了吧。”夏諾雅說道,“而且我們已經離開了三周時間……”
“三周?!怎麼都三周了!!!居然都過去三周時間了嗎!!!!!”
“伊·德·婭?”
“嗚嗚嗚,唔錯惹……”
伊德婭的臉蛋很,所以扯起來手很好。
……
“……………………”
聽完伊德婭的一番鬼扯過后,即便是耐心的夏諾雅媽媽也滿臉黑線。
“如是這般,如是這般……”
伊德婭的解說也愈發的蒼白無力,自己也知道做錯了什麼,甚至自覺地掏出了一個榴蓮跪在了上面。
“小伊德婭,這麼重要的事你怎麼不早點說,居然還有閑工夫去‘調查些什麼’,嗯?”夏諾雅終于忍無可忍地吼出聲來,當然在那之前也使用魔法展開了一個屏障,至不會吵醒正在床上休憩的緹歐。
“我這不是忘了嗎,而且緹歐醬的事你不是和我一樣火大的不行嗎,這口惡氣我幫你一起出了,是雙贏。”雖然跪在榴蓮上面,但是伊德婭還在和夏諾雅進行拉扯。
“我不否認這一點,但也要有個輕重緩急……龍帝說的時限是一個月吧,定期航班從這里出發到火之國邊境都要至一周時間,還不算去龍之里的路程……現在已經是第三周末了吧?”
“對……”
“你是覺得被寵的有恃無恐嗎?但是龍帝從來都不會和人開玩笑吧?”夏諾雅面帶微笑地問道,“龍帝的言靈我們七耀教會的人都清楚得很,那麼危險的一句言靈你居然也能忘了?”
“畢竟我只是只小fuli……”
“而且還要帶上代行者大人……我都不說代行者大人的狀況,可是時之國的公主大人啊,怎麼可能被你隨隨便便地帶走啊……”
但這時伊德婭忽然想到了什麼,把榴蓮收了回去,自信地說道:“夏諾雅,你提醒了我一件事……公主大人這樣的存在,不就是被拐走的嗎?”
“哈?”
“如是這般,如此甚好……”
雖然伊德婭還是說著一些莫名其妙的話語,但是夏諾雅僅僅只是稍微思索了一會之后就明白了伊德婭的意思,并且竭力反駁道:“不行不行,這對代行者大人太失禮了,而且這不就是等于在公開挑釁時之國嗎,絕對不行!”
“事都是龍帝干的,和我水之國的魔導賢士伊德婭有什麼關系?”
“絕對不行!”
“那我可能會魂四散誒。”
“嗚嗚嗚……伊德婭!!!!!!”
在大義和友誼之間,夏諾雅最終是被拿得死死的。
而且從一開始也知道自己并沒有真正的決定權,歸結底名義上只不過是陪友人來時之國一起找人而已,并沒有作為教會圣所帶來的額外特權,自己也不可能真的損耗七耀教的聲做些什麼……
但也的確如伊德婭所言……事都是龍帝干的,和我水之國的火耀圣夏諾雅又有什麼關系呢?
……
“該死的風耀日啊,甚至沒有每周的滿……”盧卡申毫無保留的抱怨道。
“醒醒,我們的首腦大人都是個平板,你在希什麼?”荷魯反駁道。
“而且今天是什麼日子有區別嗎,我們真的有休息日嗎?”澤連斯也加了討論。
“信仰心太稀薄了,連無耀日都不尊重……”馬沙聽了直搖頭。
工作日總是那樣的讓人提不起干勁來,以至于每天都干勁十足的奧利瑞安是真的讓人覺得不可理喻。
“好,諸君,今天讓我們繼續努力工作吧,還有噸的文件需要我們來審批呢!”奧利瑞安神采奕奕地說道,“不過首先還是進行我們的例行周會吧,三二一,來,一起唱……”
不過就當所有提不起干勁的職員們準備進行那浮于形式的周會時,一個爽朗的聲音忽然其中:“呦,諸位工作很認真啊?”
“您是……瑪格特伊德小姐嗎?幸會幸會。”奧利瑞安倒是完全不在意被打岔,或者說能借此機會結識些大人總歸能有所收益。
“是的沒錯,就是我。”伊德婭得意地說道,“畢竟這里是實用派的大本營吧,所以肯定還是在這里宣布比較好。”
“宣布?說起來,閣下帶來的這個是……”
伊德婭手里夾著的銀包裹……不,這明明就是自家的首腦大人吧?!
“諸位,我宣布個事,你們最最可的首腦大人,緹歐·班……阿斯特賴亞,借我用一段時間哦~”
如同宣誓主權一般,伊德婭還刻意將緹歐摟自己懷中展示給所有人看,盡管這個緹歐已經口吐白沫不省人事,完全不能表達自己的意見,但這樣的行為確實有一種曖昧的親昵。
“……”“……”“……?”
“告辭!”
伊德婭也沒給其他人覺得這是玩笑話的反應時間,抱著緹歐逃離了現場。
“我說,這種況莫非是……”澤連斯不安的說道。
“是ntr,我經歷了ntr!我們被那個狐娘ntr了!”荷魯興地說道。
“什麼百合ntr,我甚至想看們兩個搞到一起!”盧卡申也開始興地附和起來。
“真是淺……”馬沙看了直搖頭。
辦公室里面登時散發出了快活的氣氛,全然沒有了剛剛風耀日特有的死氣沉沉的覺。
除了僅剩的一個正常人。
“啊,啊,啊?首腦大人?!”
奧利瑞安馬上追了出去,不過完全看不到伊德婭和緹歐的影子了。
“這麻煩可大了啊,得趕報警……軍隊……理論派的人也得全上!”奧利瑞安慌張地開始依次知會,甚至忘了該讓自己的同僚幫忙知會。
或許在其他人看來這只是個飯后茶余的談資而已,但才剛剛經歷過無人簽字痛楚的奧利瑞安,自然知道一旦對方不是在開玩笑,只會有無盡的工作堆積在那里無法開工。
……
“完事,該溜了。”伊德婭將昏死過去的緹歐好好放在了座位上之后,進了位于前端的駕駛艙。
“我是搞不懂你為什麼拐人還要打招呼……”
“畢竟……是龍帝要求的!”
原來是去發布這樣的宣言嗎……夏諾雅頭疼了一會,隨后對手中的圣劍略微施加了一點力,“可以了,開船。”
“那個,就是說,你們能不能去找其他人啊?”
“你覺得你有討價還價的余地嗎?還是說你想驗一下首異的結局?”夏諾雅毫無慈悲的威脅道。
“老板,救一下可以嗎,小芙蕾卡不想給家里面送一份人意外險……”
不過看著爛泥一樣的緹歐,芙蕾卡的眼神也馬上失去了高。
“開船……別我手……”夏諾雅將劍刃真正抵在了芙蕾卡的脖子上。
“啊哈哈哈,畢竟小芙蕾卡的人生就是這麼悲劇呢,反正小芙蕾卡永遠遇不到什麼好事呢……”
“夏諾雅,是不是換個人比較好……”伊德婭難得了惻之心。
“不太行,本來也是湊巧在搶奪飛空艇的時候遇到的人,是時之國軍隊的制服,而且遇到的時候正坐在駕駛席上面,肯定是知道怎麼駕駛這東西的。”夏諾雅說道,“我可不覺得冒著更大的風險去找第二個駕駛員是什麼明智之舉。”
而且確實如同夏諾雅所說,由于伊德婭的高調行,時之國的軍警很快就追到了這附近,現在想要換人各種意義上都是天方夜譚。
“開船!”夏諾雅惡狠狠地說道。
“啊,我不管了,反正小芙蕾卡就是隨波逐流的命嘛,車門焊死,油門到底,起飛!”
軍警們終歸是慢了一步,隨著夏諾雅劫持的飛空艇升空,那逐漸變小消失的影子只是嘲弄他們的努力。而夏諾雅湊巧選中的IV代飛空艇試驗機,也在接下來的空中追逐中,輕易甩開了進行追擊的其他飛空艇。
……
“什麼事這麼要,風耀日居然也會有這麼要的事嗎?”萊特輕松的攪著咖啡,但過中樞塔頂層辦公室的玻璃,他也能看到大量起飛的飛空艇。
“不好了,議員總長大人!大事不好了!”
“冷靜一點,把話捋清楚。”
就連平日里事十分冷靜的副也如此失態,萊特忽然也有了不好的預。
“呼……議員總長大人,接下來的事請您一定要做好心理準備,因為是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副嚴肅地提醒道。
“呵,來這套嗎,你們要匯報的事應該也和那些東西有關系吧?”萊特看著窗外逐漸拉開距離的兩隊飛空艇,“實用派搞得IV代飛空艇好像還不錯,居然這麼快就甩開了……先說壞消息吧,壞事總是需要理的。”
“壞消息是水之國的兩位貴賓把試驗機搶走了,而且似乎是火之國的龍帝大人指使的。”副嚴肅地匯報道。
“什麼?們搶那玩意做什麼,而且是龍帝指使的?這我不理解。”萊特也有些詫異地說道,“那麼好消息又是什麼?總不會是們已經落網了之類的吧?”
“那就不會有壞消息了,總長大人。”副似乎也有些放松地說道,“水之國的那兩個人把實用派的領袖也帶走了,剛剛我們已經和奧利瑞安侯爵確認過消息了。”
“哦……你們管這好消息?”萊特抖地把咖啡杯放在了辦公桌上。
“那當然,實用派的領袖被抓走了,所以現在這個時之國當然就是我們理論派的話語權最強了,總長大人,恭喜啊!”
“呵呵呵,我居然犯下這種低級失誤了,歐米茄你居然完全不防備嗎……”萊特緩緩坐到了辦公椅上,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但他失敗了。
“一群廢!”
“總長大人?!”副似乎也是第一次見到怒的萊特,很明顯收到了驚嚇。
“別在意,我是指實用派的那群人,和你們沒有任何關系。”萊特心平氣和地說道,“這件事還沒傳開吧,請你務必告訴我還沒傳開。”
“那個……您看……”
副隨即給萊特展示了剛剛《時耀新聞》急新聞的錄播——
【“諸位,我宣布個事,你們最最可的首腦大人,緹歐·班……阿斯特賴亞,借我用一段時間哦~”】
“……”
“總長……大人?”
萊特的眼鏡忽然出現了裂紋,這讓副完全不敢接話。
“把《時耀新聞》的編輯來……算了,已經晚了……給全市所有編輯部的人都通知到位……”萊特還是微笑地說道,“這些事全是龍帝所指使的,所以我們會要求火之國做一個合理的解釋的。”
“是!”副接了工作指示后馬上退出了辦公室。
“幫年輕人善后這種事,你可別想獨善其啊,帝……”
萊特將咖啡一飲而盡,全然沒有剛剛輕松寫意的心了。
他知道,在緹歐回來前的這段時間,將會有無數蒜皮的破事會因為無人簽字確認被最終送到自己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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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里斷卷吧!之后會將對應部分的neta合集整理出來。
你說為什麼多鴿了一段時間?
電子龍的能力是有極限的,只有阿爾法解放澤塔拿弁天才有足夠的拋瓦上白金1。
雖然終歸是靠有能網友上的(笑)
而且老頭環這不是也出了嗎……
咳咳,雖然一聲不吭多鴿了幾天很抱歉啦,但我下次還敢!(理直氣壯)
至于此前有提到過的讀者群,稍后會和neta合集一起放出來。
不過在這種微妙的地方分卷……
不要啊!如果曉焰被羅伊德的特殊能力燒掐滅的話,在黑暗游戲中與狐火相連的伊德婭的神力也會被一起燃燒殆盡的。拜托了,千萬不要死啊,伊德婭!你要是在這里倒下了的話,你和夏諾雅還有龍帝的約定要怎麼辦啊?你還留有尾,要是能撐過這一回的話,就一定能夠打敗惡魔妹妹的。次回,「伊德婭之死」。Duel Stand B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