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靳總有用到我的地方,我也好施展一技之長,不是嗎?”
孩的嗓音糯糯的,最近似乎了靳霆崤的脾氣,也越來越會說話了。
“沒干壞事?”
“沒有,沒有。”
言笙連連擺手:“在靳總眼皮子地下辦壞事我不是不要命了嗎?”
靳霆崤懷疑地看著。
就在這時,柏仁從衛生間里走出來。
“不信,你問問我師傅。
師傅,我沒辦壞事吧?”
手指著柏仁說道。
柏仁忍了忍,點點頭。
“吃完晚飯來我房間。”
靳霆崤沒再說什麼,轉離開了。
又來?
今晚上還要復習功課呢。
言笙撅起了,悶悶地想。
“你在我茶里放了多…”藥字還沒說出口,柏仁又匆匆往衛生間跑去。
言笙心想,難道我放多了,下次是不是該減半?
藥勁終于過去了,柏仁著自己的肚子神態輕松地回到實驗室。
柏仁也不傻,他好奇言笙在實驗室做什麼。
打開瀏覽頁面恢復,他很快就查到了言笙刪除掉的照片。
原來,是為了這個?
可是既然看到了,他也不能瞞著靳總啊,他要自己查到了可不是喝瀉藥的問題,估計得喝砒霜。
博仁搖搖頭,嘆口氣,拿著手里截取到的圖片向書房走去。
言笙仰躺在自己的床上,翹著二郎,里正啃著一個大蘋果搖頭晃腦地聽歌。
“言笙!”
靳霆崤進來大喝一聲。
言笙耳朵里塞著耳機,也大聲喊道:“什麼?”
靳霆崤一把將耳朵里的耳機扔掉,接著將手里的照片摔到床上:“這是什麼?”
照片里郭世遠拉自己回來,兩人正好四目相對,不得不說,抓拍的角度真好。
可這些照片自己不是已經永久刪除了嗎?
奇跡復活了?
言笙里的蘋果啪嗒一聲掉在地上:“這…” “怎麼回事?”
靳霆崤的聲音不大,但冷冰冰的,周圍的空氣似乎都結了一層霜。
“靳總,這是個誤會。
我被絆了一跤,差點摔倒,他就那麼輕輕拉了我一把…”急忙從床上爬起來,雙跪在床上一副討饒的樣子。
“我絕對不允許別的男人接近你!”
他厲聲喝道。
“給他們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啊,誰讓我是靳總的人呢。
可是,靳---總”,上前拉著靳霆崤的手,拖長聲音玉輕聲:“我要是被摔破臉了怎麼辦?”
“我給你治!”
真是不講理!
言笙心里暗暗想,上卻說:“那,萬一,萬一…”結結,臉一下子紅了,比地上的蘋果還緋紅。
“萬一什麼?”
撲過來,一下子抱住靳霆崤的腰,可憐地揚起小臉:“萬一我要有了靳總的寶寶呢?”
“再要你一百次!”
說著,他高大的軀直上來,也呼哧呼哧地著氣先聲奪人地闖進來。
這下,是真的不可能復習功課了。
老天,靳總懲罰人的方式能不能換一換?
第二天早上,言笙直覺腰酸疼,剛下床的時候,差點沒站穩摔到地上。
昨晚上,靳總說到做到,真的折騰了自己一晚上,一直到凌晨五點才讓休息了兩個小時。
就不明白了,像靳總那麼生意繁忙的人,從哪里來的那麼大的力?
好在今天是周末不用上課,躺在床上又睡了一上午才算勉強有了神。
滴的一聲,手機響了,是林娜發來的信息。
信息中是一張言星穿著禮服的照片。
林娜說是言星曬出來的,求了唐沫沫,晚上要去參加哥哥的就職禮晚宴。
為此專門挑了一件全東城最好的禮服。
“看穿的,不?”
林娜說了一句話還發來一個鄙視的表。
細看那禮服,口都快開到肚臍眼了,還有后背,幾乎是全的。
也是,穿這樣,還不如了呢。
“反正我們也不去參加什麼晚宴,逛街吃串去吧。”
記得小時候,林娜就最吃串,這麼多年了,這口味還是一點沒變。
“不了,我還復習功課呢,下周就要考試了。”
言笙回復。
自己的脖子都被親腫了,怎麼去見林娜?
還是老實待在總部吧。
可是晚上吃點什麼好呢?
一想到吃,言笙真的覺自己了,得吃三大盤才行。
“言小姐,靳總在樓下等您,讓您馬上下去。”
凌越進來稟告。
“又找我?”
言笙笑得比哭還難看。
“您的禮服做好了,靳總要您下去試穿呢。”
“這樣啊。”
言笙的表輕松了些,才問道:“不過,我要禮服干什麼?”
“今晚上唐家舉辦宴會,靳總要帶您去。”
“什麼,唐家的晚宴?”
言笙一臉吃驚,那是不是又要和唐沫沫斗上了!
“是的。”
原來靳總早打算帶參加晚宴了,所以才定的禮服嗎?
他怎麼不早告訴自己啊,那樣就可以裝病不去了。
這個時候說什麼也晚了,言笙只得慢慢下樓,邊走邊想,白的禮服,按照靳氏總部的標準應該高端大氣,不會是抹吧或者背裝 依舊是之前的設計師,
帶著幾個年輕助理恭恭敬敬地站在樓下,手里捧著一個老大的盒子。
見言笙下來,請去更間換。
助理伺候換了禮服,言笙不由暗暗發笑。
這什麼嘛恨不得從頭包到腳,直接用麻袋把自己裝進去得了。
“靳總要求的。”
助理小心解釋。
言笙苦笑不得出了更間:“靳總,這是禮服嗎我怎麼覺自己是個阿拉伯人。”
靳霆崤則端坐在沙發上,一副高高在上君臨天下的覺,審視著說:“加個面紗。”
“您不會來真的吧” “你想讓別的男人看你”靳霆崤冷峻地問。
“沒有,沒有。”
言笙急忙辯解。
“我絕對不允許別人看我的人!
一眼也不行。”
靳霆崤果決地說。
這個男人真的不是一般的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