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幾天,靳氏總部一直在忙碌天空之城的事兒。
說是城,其實是還未開發沒有歸屬的海島。
也不知靳總從哪里看到了這座城,大手一揮就買下了,還其名曰——天空之城。
因為之前無人歸屬,所以要先派人進駐過去,再建設莊園別墅等一系列配套設施,這些都要布局到位,而靳總給的期限只有二十天。
二十天打造一個世界頂級城市,是有點為難凌越了。
總部忙,學校也忙,馬上學期結束,各種聯誼會也紛至沓來。
雖說言笙在學校沒幾個好友,但也有幾個平時也算過得去的朋友,對他們的邀請,言笙有時去,有時不去,但不去的時候多。
即使去了,也是點到即止,個面就匆匆回去了。
不過有件事倒是有意思的。
聽說周三早上,池浩天到校的時候,言星在樓上公開表白了。
當時一個大紅幅從頂層掛了下來,上面赫然是幾個大字:浩天,浩天,我你,就像老鼠大米。
言笙聽了暗自好笑。
傻蛋!
表白詞兒都這麼傻!
不過也是啊,像那種水平估計也只能想出這樣的詞兒。
“然后呢,池浩天什麼反應啊”言笙隨口一問。
林娜了鼻子,下差點沒笑掉:“人家本都沒甩他,然后就這樣…”林娜停下來,學池浩天的樣子,雙肩下垂,單手兜里,表冷酷,對著言星做了一個槍斃的手勢!
“你說傻不傻像池浩天那樣級別的校草怎麼可能喜歡” “不自量力!”
就在兩人聊得嗨皮的時候,林娜卻突然捅了捅言笙的腰肢。
言笙正低頭看自己的鞋上多了一塊污漬,正從挎包里掏出紙巾,準備拭的時候被林娜攔住了:“干嘛呢?
神兮兮的。”
林娜沖怒了努:“校草看你呢?”
“看我”言笙朝林娜指的方向看過去,可不是池浩天和秦政嗎兩人并排站在一株大榕樹下,簡直是一副絕的漫畫。
“簡直帥了!”
林娜雙手合抱,頭歪歪著,臉上出癡迷沉醉的樣子。
丟人死了!
言笙拉拉的角:“咳,咳,醒醒。
還一直標榜自己對男人免疫呢,我說東城怎麼不見牛了,原來都被你吹死了。”
“那也不是我吹的。
我說對男人免疫,沒說對好事免疫啊。
像這麼賞心悅目,凈化眼球的東西我也不能視而不見吧?”
還振振有詞了。
言笙懶得理,蹲下來,自顧自拭鞋上的污漬。
這個時候,林娜又捅。
真服了,不就好事嗎,好好凈化眼球得了,一直捅自己自己干嘛?
言笙不管,還悶著頭干自己的活兒。
哪知道林娜捅得更急了,個沒完,言笙火了,騰地站起來:“你是得了羊角風還是咋地沒事什麼風呢?”
“校,校…”指著后張得說話都結了。
“笑你個大頭鬼!”
言笙蹭地轉直和對面的池浩天撞個滿懷。
他們什麼時候走這麼近了,竟一點都沒察覺 言笙鬧了個大紅臉,電一般跳了開去:“不好意思,我沒看到你們。”
“是我們來得不巧,擋你們的路了。”
秦政嘻嘻一笑,遞過林娜一張邀請函:“初來乍到的,以后還請學姐多多照顧我們哈。”
林娜最喜歡和人稱兄道弟的,再說又是‘好事’的請求,當然是滿口應承。
拍著脯保證說:“放心吧,以后有事盡管找我們。
別的不說,就是約個架、喝喝酒之類的我隨隨到。”
言笙撇撇。
吹,接著吹!
最好把全球的牛都吹死了才好呢。
“正好我們今晚在曼音樂酒吧有一場聯誼會,你們會來吧?”
秦政做了一個喝酒的作。
什麼聯誼會,才不去呢?
言笙使個眼給林娜,告知趕快拒絕。
林娜卻視無睹,依舊篤定地說:“放心,我們一定去!”
秦政沖林娜了眼睛,和遲浩天一起離去了。
言笙埋怨林娜:“你怎麼答應了?
明知道我不去。”
“請我們喝酒,不去白不去。”
“你可拉倒吧,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多酒量呢。
一喝就倒,酒風還不好,喝什麼喝?”
“話也不能這麼說,雖說吧,我酒量是不怎麼好,但不能免除我對好事的追求啊…” 聽又開始胡謅,言笙轉自顧自走開了。
…… 放學的時候,言笙本來打算悄聲離開。
不想從最后一節課的時候,林娜就開始寸步不離,就連上個衛生間也要跟著。
這不是去聯誼,簡直是綁架嘛。
無奈,言笙只好之以曉之以理:“姐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況,我可是在暴君的下茍延殘,無緣無故地消失,你想讓我死啊。”
“得了吧,那次你說這樣的話不是照樣生龍活虎地回來了。
沒事的,一會兒就回去啊。
你那個暴君也不可能一直看著你,是吧?
實在不行你就說自己拉肚子了。”
說著,林娜死拽著言笙上了一輛車。
很快,們就抵達了曼音樂酒吧。
因為酒吧沒有餐點,林娜先拉著言笙去附近點了餐吃了,喝了咖啡,一直等到八點才進酒吧。
這個時候,酒吧還沒有多上座率。
們撿了個不太引人注意的角落坐下,點了兩瓶啤酒慢慢喝著。
剛坐下,秦政的電話就來了,說他們在vvvIP室,問們在哪里?
vvviP室?
酒吧還有這種房間啊。
林娜說就來,然后在服務生的帶領下,進了二樓的vvviP室。
貴賓房果然和樓下況不同,布置奢華舒適。
們進去的時候,只有秦政一個人在。
“音樂小王子呢?”
這是公眾對遲浩天的稱。
秦政努努:“諾,在那兒?”
林娜和言笙看過去,只見空曠的舞臺上赫然端坐著一個人,手里抱著一把吉他,正在撥弄著琴弦。
林娜的哈喇子差點沒流出來。
言笙扯了扯,才反應過來,一臉癡迷地坐下,手托下,目不轉睛地盯著遲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