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柔曼音樂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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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浩天坐在一把椅子上,懷抱吉他,調弄好弦,低低唱了一首《初次見面》。

初次見面的那天,你扎著馬尾辮。

面容,落進了我的眼。

你是天上下凡的仙,渾帶著閃,只要一點點,我心已迷… 深的歌詞,加上他低沉的唱,整個酒吧都安靜下來,唯有他帶有磁的聲音在久久地飄

“厲害吧?

他昨天才完的,今天就拿出來練了。”

秦政手里端著一杯朗姆酒。

“哇塞,新歌啊,我說還沒聽過呢。”

林娜興高采烈地說:“不愧是音樂小王子,太好聽了。”

服務生過來,言笙和林娜各自點了一杯藍夏威夷,像極了蔚藍的大海,看起來特別好看,喝起來有藍莓的香味。

在遲浩天的淺低唱中,不知怎麼了林娜的哪神經。

看了看言笙的馬尾辮,突然八卦道:“昨天我們不是剛和他們見面嘛,不會唱的是你吧?”

言笙錘了一下,嗔道:“你胡說什麼?

昨天我們不都是第一次見面嗎?

怎麼會是我?”

林娜自己的后腦勺:“可我是短發啊,扎馬尾的只有你一個。”

為了印證自己的想法,林娜問秦政:“你說是不是唱的?”

秦政笑而不答。

言笙惱了,雙手的下:“你再胡說小心我撕爛你的。”

正說著,遲浩天已經放下吉他。

一時,掌聲雷鳴。

遲浩天傲然地走下臺,直奔二樓的vvvip室。

等他進來的時候,林娜早已站起來,請他坐下。

他看了一眼,從林娜過去,挨著言笙坐下。

言笙覺有些不自在,又往外挪了挪。

“我是第一次在臺下聽您的歌,太好聽了!”

林娜對他崇拜的五投地。

遲浩天的反應冷冷的,只點了點頭,就端起桌上的酒喝了起來。

“對,對,喝酒,喝酒,我們今天就是為了喝酒來的嘛。”

林娜也舉起酒杯,四個人了一杯。

一杯酒下肚,林娜的話更多了,看看遲浩天,又瞅瞅秦政問:“你說你們倆個的家庭背景一點不搭,是怎麼搞在一起的?

不會真的是基友吧?”

言笙瞪了一眼,這麼直白的話也問?

“有什麼嘛,打聽一下有什麼關系?

反正我對男生也不興趣。”

看著雙手托腮,癡癡地看著兩位帥哥的時候,言笙心里暗想,是的,對男生不興趣?

好事興趣!

“你放心好了,我們絕對不是你說的那種關系。

至于我們為什麼搞到一起嘛,那是因為他有一些家族產業正好在我爸的管轄范圍,我們打小就認識了。”

秦政解釋。

“我有什麼不放心的。”

林娜小聲地嘟囔了一句,端起一杯酒又喝了。

“浩天,剛才娜娜問我歌里唱的是誰,是不是?”

秦政沖言笙努了努

哪壺不開提哪壺,他提這個干嘛?

弄得人怪尷尬的。

不知是不是酒的力量,言笙的臉紅了。

不過像他這種歌星,什麼場面沒見過,什麼刁鉆的問題沒聽過,他肯定能輕松對答。

想著,言笙坦然地呷了一口酒。

“嗯。”

他低低地說了一聲。

林娜端著酒杯剛喝了一口,沒忍住,噗嗤一聲吐在地上。

這下真的尷尬了。

“那個,我去下衛生間。”

言笙站起來說。

“我也去。”

林娜也急急站起來,拉著言笙一起走了出來。

“這什麼況啊?

小笙,我可告訴你,你是有男人的人,家里不是有個暴君呢?”

一出來,林娜就迫不及待地說。

“他信口開河你也信?”

“不像啊,我看認真的。”

“認真你個大頭鬼,都說了酒不能白喝,你偏不聽。

算了,我不管了…”言笙也埋怨

兩人正說著,言笙的手機響了。

拿出來一看,不得了,上面標著“大暴君!”

言笙手一抖,手機直接掉在地上。

“怎麼辦?

怎麼辦?”

林娜也慌了:“先隨便找個理由編一下吧?”

言笙定定神,這才從地上撿起手機,找了個僻靜地方,手指哆哆嗦嗦地了一下。

靳霆崤的聲音就從話筒里傳了出來:“在哪兒?”

“我,我…今天學校有個課外活,我馬上回去。”

“出來!”

過話筒,靳霆崤的語氣似乎都有無窮的殺傷力,只把言笙嚇個半死。

他,不會是在外面吧?

奇怪,他是怎麼找到自己的?

難道在自己上裝定位了?

言笙衛生間也不去了,飛一般地沖出了酒吧。

靳霆崤的勞斯萊斯果然在酒吧門外正中間停著。

本來酒吧門口是不準停車的,但那也分人啊,像靳總這個份的人,別說停門口,就是開進酒吧里都沒人敢說一個不字。

言笙氣吁吁地跑了出來,看見靳霆崤一西裝筆,傲然地靠在車門,周都彌漫著一種無形的殺氣。

言笙不敢再往前走了,唯唯諾諾地站在原地,怯怯地喊了一句:“二爺!”

“你過來,還是我過去?”

靳霆崤冷冷地問。

“我,我過去吧,不勞煩二爺了…”言笙走兩步,退一步,故意拖延著時間。

靳霆崤等得不耐煩了,大長邁了兩步,已經來到言笙面前。

言笙嚇得小臉發白,結結地說:“二,二爺,您聽我解釋…” “小笙,你在這里干什麼我們等你半天了。”

話音未落,后面又涌出了林娜、秦政和遲浩天。

林娜只沖言笙眼睛,那意思是朋友,我已經盡力了,沒攔住… 看到靳霆崤的時候,場面立即僵住了。

靳霆崤雖一個字也沒說,但他周那種無形的殺氣瞬間包圍了眾人,似乎連周圍的空氣都結冰了,呲呲地冒著寒氣。

“過來!”

靳霆崤最后一次重復道,似乎在向他們宣示這是他的地盤,他對言笙有絕對的占有權。

過去吧,再不過去,明年今天真的就是自己的忌日了。

言笙狠狠心,咬咬牙,閉上眼睛,撲到靳霆崤的懷里,嚶嚶道:“二爺,您怎麼才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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