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林娜氣呼呼地說出這番話的時候,言笙臉上的表驚訝不已,右手還下意識地了腹部:“原來我們真的是朋友啊。”
本來吧,來的時候林娜還心郁,這會兒見了言笙,見一副孰事不知萬事不曉懵懵懂懂的樣子,倒和言笙干上了,心里的郁反倒飛到爪哇過去了。
“你是不是傻?
誰好好的冒名頂替當你朋友”意識到自己似乎說錯話了,又解釋說:“小笙,是這樣的。
我確實是你朋友,車禍時我在前面的車上,約好一起吃畢業餐,沒想到……”說到這里,停下不說了,臉上閃過一難掩的悲傷。
言笙點了點頭:“這麼說來你真是我朋友。”
服務員過來問言笙要喝點什麼。
言笙歪著小腦袋,悶悶的:“朋友,我以前都喝什麼” “卡布奇諾!
多糖。”
林娜覺自己一個腦袋兩個大。
“哦,那給我來杯卡布奇諾,多糖。”
言笙鸚鵡學舌一般重復。
服務員用異樣的眼看了看,疑地走了,心中暗說,長得不錯可惜是個傻子。
本來林娜還想和聊聊秦政的事兒,現在看還是算了,一不小心聊沖突了,再聊過去了咋辦?
“馬上開學了,你準備怎麼辦?”
林娜轉移了話題。
“去哪兒” 林娜扶額。
我的天,饒了我吧,簡直費勁死了。
“東大,東大。
我們之前不是一起報了東大嘛。”
“哦,那就去吧,我也好差不多了。
整日在那里待著都快憋死了,像看管犯人似的。
我告訴你啊,還有一個長得很帥但很恐怖的男人,總是對我做一些奇怪的事,我想我還是盡快離開那里好了,萬一哪天再被他吃了。”
奇怪的男人,說的是靳總林娜這時確定腦子真出問題了。
“那行,我們說好一起住校了,反正我也不想在家里住。”
言笙點頭。
這時,服務員上來的卡布奇諾,言笙喝了一口,皺眉:“這麼苦”說著,又打開一個糖包,全抖摟了進去。
林娜在一旁看得只咋舌。
出了咖啡廳,為了避免被人跟蹤,言笙又要喬莊打扮。
看著夸張的樣子,林娜有點后悔了,真想說,出去千萬別說是我朋友啊。
“你知道回去的路吧。”
臨走,林娜還是問了一句。
“知道,我做記號了。”
林娜連扶額的力氣都沒有了,還做記號怎麼覺自己一下子退回到原始社會了。
好在咖啡廳離總部不遠,步行幾分鐘,言笙就回到了總部。
監控能識別的臉,很快就放進去了。
而在監控室盯著屏幕的凌越卻大氣都不敢出,眼前的靳總臉鐵青,要怎麼給他解釋說笙兒小姐好多了呢。
要命!
言笙躡手躡腳進了大廳,摘下墨鏡和口罩,放進自己的包里,見四周無人,這才溜上樓。
剛到拐角,小心地探出一個腦袋,像刺探軍一樣查看走廊靜。
“你在干什麼”背后傳來冷冷的問話。
嚇得渾一瑟,轉看是靳總,只看了他一眼,言笙小臉煞白,雙手不安地擰著,結結地說:“你好,我,我……” 靳總臉越發難看,你好個大頭鬼!
“二爺,我二爺!”
沒辦法,還是一點一點地教吧。
“二,二爺!”
為了鼓勵,靳總微微點頭,大步朝走來。
言笙卻連連后退,只被到墻角。
靳總像 往常一樣起的下,一雙眸無比魅地盯著:“想了嗎?”
言笙睜著一雙澄澈見底的大眼睛輕輕點點頭:“想了。”
靳總角勾勒出一弧度。
治了這麼長時間,果然有些見效了。
也該通曉點人事了吧。
從口袋里慢慢出一塊餅干:“我想二爺是了嗎?”
這是剛在咖啡廳吃剩下的,本著節約不浪費的目的,竟拿了回來。
靳總角勾勒的弧度漸漸收了起來,惱怒夾著郁悶,他俯上了的。
還沒有到齒的香,就像電一樣分開了。
竟敢咬他 “你……”這是靳總第一次被人咬,氣的竟然不知說什麼好了。
“壞蛋,你是大壞蛋!”
言笙沖他做了一個鬼臉竟一溜煙跑了。
靳總站在遠地,怔了片刻,厲聲道:“路恒!”
凌越飛步上樓,躬稟告:“路恒還在閉室,要把他放出來嗎?”
靳總面鐵青:“再關一星期!”
終于到開學的時間了,本來靳總不同意言笙去學校,可路恒說回憶療法估計不太可行,建議笙兒小姐換個環境可能要好一些,更有利于恢復。
經過深思慮,靳總才同意放言笙離開。
周媽負責打點笙兒小姐的行李,一箱一箱裝了好多,吃的穿的用的戴的,整整擺了一屋子。
言笙看得只頭大,只是住校,一星期就回來了,至于嗎?
周媽代了,這是靳總吩咐的,必須都帶著。
一大早,離鷹開車專門送言笙去學校。
東城大學在城郊,依山傍水,離總部有近四十分鐘路程。
報道后,離鷹提著大包小包行李送到寢室。
寢室在三樓,302,樓道最里面,很安靜。
兩人間,本來學校安排言笙和另外一個生一起住,但言笙不想和別人在一起,就去伯仁的實驗室侵東大系統做了調整,這下,言笙就和林娜分到了一個宿舍。
他們到的時候,林娜還沒到。
離鷹剛放下行李就被言笙趕走了。
生寢室,男人不方便,行李還是自己收拾吧。
離鷹想想也好,轉出了宿舍樓。
剛坐下沒兩分鐘,林娜就進來了。
的行李很簡單,就幾件隨服,別的嘛,學校都有,需要什麼再買就好了。
收拾了好一會兒,言笙才算簡單歸整完畢,一看時間,差不多都午飯時間了。
“走吧,我們去參觀一下東大餐廳,順便帶你見一個人。”
林娜挽著的手說。
“誰啊,也是我朋友嗎?”
“你見了就知道了。”
剛說完,林娜又覺得不見得,現在的言笙見了也未必知道,先看看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