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旭反應過來后,還有些不信,“你說什麼?”
秦的握住他的手,冷意不在,眼神也和下來,“我說,我們重新開始。”
程旭不語,秦的話讓他失去思考的能力,就是緩過來,也覺得心頭茫然,不知該怎麼回答。
“你心中還是只有我,我知道。”
秦輕聲說著,目也一錯不錯的看著他。
“當時我太驕傲,也太自負,我們才會分開。”
“這次回來,我承認我看到你過得很好時,我心中是有恨的,因為我在國外過得不好。”
“我每天都在想你,本來想要強迫忘記,卻做不到。
我也試過和別人接,男都有,卻連有的都覺得難。”
秦每說一句,程旭的心就多震一分。
他心中自然是有秦的,否則秦這麼對他,他早就報警了。
如此忍耐,不過只是因為一個‘’字。
哪怕秦對他那麼暴,那麼的冷漠,他就是犯賤的還喜歡著。
可……他還能信秦嗎?
當初,是他先靠近的,他們才會有那一段。
所以在看到秦邊躺了一個人時,他才會毫不猶豫的信了,并且說了分開。
秦一直在看著他的眸子,自然也能看出程旭眼中的迷茫和不確定。
他的手又加了兩分力氣,他不想看到程旭有一分的游移。
“后來在某一天,我忽然明白了。
不是我取向有問題,是因為我喜歡的是你,恰好你又是男人罷了。
我想要的,從來不是男或,只是你一人而已。”
這話,徹底碎了程旭心中本來就不厚的堡壘。
他有些抖的開口,“你……你說得,是真的嗎?”
秦眼中也有水閃過,隨即一滴溫熱的落在兩人疊的手上,“你說呢?”
程旭的心泛起了前所未有的巨浪,他和秦也認識幾年了。
他的第一次笑,他的第一次落淚,都在短短時間呈現在他面前,讓他有些不真實。
他咬了一下,上面傳來的疼痛,提醒他這一切都是真的。
看他那個傻樣,秦控制不住的反手將他的手握住,一把將他拉到自己懷里。
“以前,是我錯了,沒能給你足夠的安全,和構建一個讓你完全對我信任的狀態。
這次,我們重新來過,再也不犯以前的錯了好麼?”
秦的手也在輕著,擁著程旭,他終于找到了久違的滿足。
這份滿足,只有程旭一人能給他,他再也不能失去!
他的抖讓程旭眼中帶淚,低聲說了句,“好。”
不管以后是否真的走到最后,至在這一刻,他生不起拒絕秦的心。
哪怕是秦騙他的,他也甘之如飴。
因為他真的這個人,到把自己放到最卑微都愿意。
*************** 程旭這邊發生的一切,顧子衿是一點不知的。
本來試探著想要讓蕭遇言回家睡,蕭遇言卻嬉皮笑臉的不為所后,就知道人肯定是趕不走了。
無奈之下,也只能默認了蕭遇言的留宿。
洗漱過后上床睡覺,蕭遇言知道很累,也并沒有要‘欺負’的意思,倒是讓安心不。
這一天下來,不放松下來還不覺得,等到躺下后,才發現已經困極了。
閉上眼,在蕭遇言懷中找了一個合適的姿勢剛閉上眼,卻又猛然坐起來,在蕭遇言滿臉疑的神下,走出了臥室,沒一會又走了回來,手中拿著的正好是顧家的玉佩。
“諾,給你了,在我這放著,我總覺得不太安心,你隨便置吧!”
顧子衿說完將玉佩扔到了床上,也不管蕭遇言是個什麼表,又鉆到了被窩里。
然后一把拉過他的胳膊,將頭枕在上面,沒一會呼吸就均勻了下來。
蕭遇言啞然的看著的作,對于睡覺之快也有些佩服。
看了一會安靜的睡,他將玉佩拿了起來。
同樣玉質的玉佩,他還見過一塊,甚至還曾經差點擁有,只不過被他給拒絕了。
這會握著相似的玉佩,倒是讓他覺得有些好笑。
蕭家的他都沒要,卻拿了顧家的,真不知道要是讓蕭云山和沈瀾知道后,他們會是一個什麼神。
還有顧家,一定也會驚掉了下吧?
唔,這麼一想,他倒是有些期待了。
只是,唯一讓他弄不懂的只有一點,顧承到底是怎麼想的呢?
玉佩在哪,他應該很清楚才是。
那為什麼走時不帶走,這麼多年還做出沒放棄尋找的樣子,花著力人力去尋找。
要是說對于當時回到顧家奪權時,怕萬一失敗,將玉佩留作后路倒也可以理解。
可這麼多年過去,顧家早就了他的囊中之,想要怎麼玩就怎麼玩,他怎麼還依舊不來拿玉佩?
他的這個做法,還真是讓人看不啊!
蕭遇言想了一會,沒想出顧承到底玩的什麼花樣,索也不想了。
想那些沒用的,還不如想想該怎麼和顧子衿說這錯綜復雜的關系呢!
他本來是想要今晚一鼓作氣的,結果先是程旭,后來又蹦出來一個陳一航,把顧子衿的心力都牽過去了。
他就不太合適說那些事了,只能等安頓好了那位陳一航,再來說了這些了。
好在,還有時間。
沈文安和葉淑華的婚禮在兩個多月后,只要在這之前將話說明白,就還來得及。
蕭遇言又在腦海中將所有事都過了一遍,覺得沒什麼問題后,才又將顧子衿摟了幾分,手將臺燈關上,安心的睡去了。
顧子衿是被蕭遇言醒的,“阿矜,起來了,你不是還要和程旭出去嗎?”
顧子衿霎時間睜開眼,一看是蕭遇言,又閉上了眼睛,“還早吧,屋里都還沒亮呢!”
“今天是天,屋里自然不亮,實際上都已經七點十分了。”
“七點多了?
都這時候了,我還和旭旭說早點去呢!”
顧子衿一把掀起被子,風風火火的就朝著浴室跑去。
蕭遇言看那個匆忙的樣子,搖頭笑了笑,“刷牙洗臉完就出來吃飯吧,我做了炒飯和湯。”
“收到,謝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