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晚猶豫起來,這些事不是說不能告訴謝景軒,謝景軒是個王爺,手握邊城的兵權,要是愿意幫,對來說也是好事。
只是周晚不準謝景軒的態度,也不愿意他被牽扯進來。
更何況如今這樣的形勢,要是被抓了,就算想說什麼,只怕謝景軒也不會信。
周晚瞥了躺在一旁沒有呼吸的戶部侍郎一眼,在心里迅速做了決斷。
冷千絕是不能出事的,他的份沒有暴,也可以算是安在太子邊的一個棋子,怎麼說也是個后招。
更何況,還需要他去安排人,到時候去把戶部侍郎給挖出來送走。
不然到時候戶部侍郎被埋在棺材里沒有人救,就真的要活不了了。
至于自己,好歹是豫王妃,就算被謝景軒抓回去,至命是無礙的。
周晚下了決定,對著冷千絕低聲道:“你先走,我自有辦法。”
這幾個人都在前門,窗戶這兒還沒有防備,此時要走還是能走的。
冷千絕不用看也知道外面人不,正要把這間屋子圍起來。
他當然知道帶一個人走勝算不高,但這時候也不能把周晚一個人丟在這里。
“你放心,我的份特殊,這人不會為難我的,你先走,我能想辦法。”
“到時候按計劃行事,我出去后會給你送消息,若是沒收到,就繼續蟄伏,不要冒進。”
周晚掃了外面一眼,急聲道:“快走,不然一個都走不了,還得再搭上屋子里躺著的那個。”
謝景軒在門口沒有進來,看著不遠那兩個人親談的樣子,眼睛都紅了。
雖然聽不清楚,但不用想也能猜到說的是什麼。
他從來沒有想過,在他邊的王妃竟然會是個細作。
明明親前聽說的,都是周晚在家里如何不得寵,如何被嫡母嫡妹欺負,最是弱的。
后來到了邊城,他也留意過,從未見有什麼奇怪的舉,也沒有去見過什麼人。
唯一可疑的田文娘,他也查過了,世清白,沒有任何問題。
沒想到,只是在邊城蟄伏罷了,等回到京城,就行起來。
怪不得,這幾日總是見周晚帶著小錦出去,他只當是許久沒回京城貪玩,從未想過其他的可能。
他今日原本是得到了消息,帶人來救人的,看這個樣子,只怕是晚了一步。
冷千絕也知道這不是猶豫的時候,朝周晚點了下頭,飛離開。
外面傳來兵刃相的影,冷千絕并不戰,只是想要逃離,那些侍衛也攔不下他,眼睜睜看著他跑遠了。
周晚知道自己沒有武功跑不掉,也不掙扎,安安靜靜地站著。
謝景軒閉上眼,片刻后睜開,冷冷道:“你就沒有什麼要和我解釋的麼?”
謝景軒揮揮手,元進了屋子去查看戶部侍郎,探了探鼻息,回來跟謝景軒低聲說了幾句話。
謝景軒并不意外,盯著周晚,目極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