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久久之前把李家兩兄弟抓住之後,沒等問什麼,唐吉祥兩口子就上門了。
然後,瞬間就理清了一切。
李保深夜跑到家來,就是為了生米煮飯,或者壞名聲的。
未婚,李保八也未娶,如果不是牛掰,不管李保能不能事,這些關於兩人有私的話傳出去,會被輿論著跟李保牽扯到一起。
而這就是大房的目的。
著嫁出去,然後家裡只剩下,到時候他們就可以名正言順的霸佔二房的一切。
說不定李保一家也會得利,不然怎麼會配合著做這樣的事。
多好的算計!
可惜,可不是這個時代的人!
輿論什麼的,又不會掉塊,就算所有人說不檢點,跟人勾三搭四又如何,會在乎麼?
呵!
唐久久心裡冷笑,面上卻故意做出一臉茫然的模樣。
偏頭看看灰頭土臉狼狽不堪的李保,疑地問道:「你是誰啊?」
李保滯了一下,似乎唐久久的反應不在預料當中,他一時間不知道要怎麼演下去了。
不過,僵了一下之後,李保便迅速接上了戲。
他臉上的表更悲痛了,捂著心口難過地看著唐久久:「久久,咱們兩個相好這麼長時間了,你竟然裝著不認識我!你要是不想跟我好了,直說就是,何必這麼耍著我玩!」
「咱們倆有什麼深仇大恨啊,你要這麼對付我們一家!」
「枉我對你一片真心,恨不得把你捧掌心裡呵護,你真是太傷我的心了……你怎麼可以這麼過分?」
李保快要哭出來了。
唐久久眨眨眼,依然一臉無辜:「你還沒告訴我,你到底是誰啊?」
李保的臉頰搐了一下,眼淚已經醞釀到眼底,卻被憋得差點回去,一時間竟是說不出話了。
李保宗趕晦地了一把李保。
李保深吸一口氣,做作地偏開頭:「濃意的時候我保哥哥,絕了,卻問我是誰……人啊,你就是這麼善變!」
唐久久:……!!!
這位仁兄,你是不是穿過來的?
瞬間綳不住臉上的表,便順勢做出了驚訝的模樣,指著李保,驚訝地出聲:「呀,你就是大伯母說過的那個……不舉的侄子?」
唐久久巧妙的停頓,頓時把不舉兩個字凸顯出來。
所有人都順著唐久久的話,把目掃向李保的基,眼神莫名。
李保的眼睛登時瞪大了,張口就想罵唐久久。
可是……
他的臉驀然慘白,猛然想起那一天在唐家二房的時候,命子那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
這幾天在大牢里,他很多次試圖喚醒命子,卻毫無反應。
他一直自欺欺人地安自己,他只是被嚇到了,等出了縣衙大牢,找大夫好好看看,就可以恢復正常了。
可是唐久久剛剛的話……
還有的眼神……
難道他的命子真的被踩斷了?
這麼一想,他看著唐久久的眼神中就多了憤怒,憤怒中是抑不住的驚恐擔憂。
偏偏就在此時,唐久久還故意做出不屑的模樣:「真是醜人多作怪,也不照照鏡子看看你那張醜臉那副挫樣,長得跟屎殼郎似的,我就算是瞎了都看不上好麼!一個天生的死太監,還著臉攀扯我,我呸!」
一邊呸,一邊惱火地衝過去,踢了李保一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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