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一臉敬佩的看著他。
真漢子啊,對自己這樣狠的誓言都敢發!
全場只有唐久久用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向他,語氣鄙夷到了極點:「你天生就是個太監,從來沒有舉過,發這樣的誓跟沒有發有什麼差別?」
徐澤:……!!
師爺:……!!
李金松、李保宗和所有衙役:……!!!
李保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著唐久久,好半天,竟然嗝的一聲,被生生氣暈了過去。
唐久久眨了眨眼,一臉無辜地環視所有人:「額,他怎麼就暈了?我不就是說了句實話,他至於氣這麼大麼……真是的,一個大男人,比人還小心眼兒,真是要不得!」
李金松捂住口,覺得自己也快暈了。
唐久久沒打算就這麼放過他,繼續:「怎麼不說話了,不敢發誓?難道你們剛剛說的都是謊話?」
李金松角了一下,地呸了一聲:「你才撒謊了,從小你就撒謊,想不到這麼大了,還學會陷害別人了!唐久久,你這樣的子,對得起你爹娘的教導麼!」
唐久久的臉頓時沉下來。
不見黃河心不死麼!
瞇眸,角勾起一抹涼薄的弧度,語氣平淡卻鏗鏘:「我唐久久對天發誓,我跟李保沒有任何私,如果我說假話,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話落,近李金松,眸冷然,語氣著幾分輕佻:「我已經發了毒誓,到你了。」
所有人都盯著李金松,他張了張,不敢發誓。
唐久久倏然站直了子,嗤了一聲:「有膽子誣陷別人,就別怕老天爺懲罰!舉頭三尺有神明,你以為你不發誓,老天爺就看不到你做的惡說的謊麼!」
「老話說的好,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你們老李家沒一個好東西,我就等著看你們遭報應的那一天!」
唐久久的聲音清脆,語氣鏗鏘有力,這麼沉了聲的說這一番話,就好像宣判一般。
李金松的肩膀頓時塌了半截,李保宗也是臉慘白。
眼看著,兩個人就要崩潰了一般。
堂上,一直安安靜靜的站在縣令後的師爺,看向唐久久的目有些不善。
他沒想到,這個丫頭竟然如此難纏。
不過是一個小村姑,怎麼就有這樣的膽識和頭腦,不但把李家父子三人耍得團團轉,還籠絡了大人。
若是大人真的被唐久久所蠱,放了回去,那他想要謀奪唐久久的賺錢方子就不那麼容易了。
不行,不能讓!
這樣想著,師爺悄然湊近了徐澤一些,小聲說道:「大人,咱們審案講究的是真憑實據,如果發個誓就定案,外人會覺得大人辦案太草率了,這個唐久久,裡恭維大人,做的事卻是陷大人於不義啊!」
師爺跟了徐澤多年,幫了徐澤良多,所以很得信任。
聽他這麼一說,徐澤的臉頓時變了,看著唐久久的目多了幾分尖銳。
唐久久何其敏銳,頓時就察覺到徐澤的不善,不聲地看了一眼師爺,垂下的眸子里溢著薄涼。
徐澤卻已經擺出了一副爺的款來,又是一拍驚堂木:「吵吵鬧鬧何統,再敢公堂喧嘩,本就發下令簽,讓你們嘗嘗杖刑的滋味!」
「從現在開始,本問什麼,你們如實答什麼,如果有半句假話,就休怪本不留面,大刑伺候!」
說著,徐澤配合著話題又是一拍驚堂木。
端的是威風凜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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