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 安耐想倚老賣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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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到底目的地,到了岸上,安年還有些不真實的覺。

安耐剛剛睡醒,迷迷糊糊的站在安年旁,和同款表,兩人看起來可極了。

“這,這都是你的?”

季驍榛說是小島,就以為真的是小島,沒有想到,居然這麼大。

“我可以玩那個嗎?”

安耐指著停在湖邊的一個小游艇。

在兒子和媳婦之間,沒有猶豫的,季驍榛選擇了先回答媳婦,“其實是你的。”

“嗯?”

安年有些疑,以為季驍榛的意思是他的就是的,后來才知道,這個島,真的是的!

“你長大了可以玩,但是現在不可以。”

季驍榛說完,安耐出失的表,但是沒一會又打起神來,問道,“長大是多歲可以玩?”

“十三歲。”

他學會這個,就是十三歲的時候。

安耐還未來得及開心,就被安年打斷,“不行,十八歲之后才能。”

這麼危險,季驍榛竟然心大到十幾歲就讓安耐玩,他是不是親爹!

責備的看著他,季驍榛看著安耐面,攤手,看,這不是他能控制的了。

安耐耷拉著小臉,可是又不敢反駁安年。

等安年走在前面上,他悄悄的拉著季驍榛,“你說我十三歲的時候能玩,那你能不能十三歲的時候悄悄帶我來?”

媳婦都已經明令止了,季驍榛本來想拒絕,但是想到這是安耐第一次和他這麼親,答應下來,“當然可以。”

到了島上的別墅,晚餐的食材已經準備好了,他們準備晚上烤燒烤。

安年在烤著,本來是有人專門弄的,但是覺得自己烤更好玩,便主上手了。

季驍榛在旁黏著,恨不得一刻都不要分離。

看著自己的兒子這麼沒本事,劉玲有些嫌棄,過去教,“驍榛,你跟我聊聊。”

應聲,季驍榛親了親安年的額頭,囑咐,“有什麼事就我。”

安年失笑,這園子里多的是傭人,哪里有需要他的事。

用手臂支他,“你快去吧,別讓阿姨等久了。”

轉角,兩對影對立而站,其中一道開口,“耐耐也回季家這麼久了,你準備什麼時候給他改名改姓?”

自從知道安耐是季家的孫子,劉玲就一直在想這件事。

沒想到男人直接拒絕,“我決定耐耐跟安年姓。”

聽他這麼說,劉玲氣得不行,“你說什麼胡話呢!

耐耐是我們季家的孫子,你讓他跟安年姓?

我告訴你,絕對不行!”

“難道不姓季就不是季家的人了?

媽,安年辛辛苦苦把安耐養大,都是人,您難道沒有一點惻之心嗎?

把人搶過來就要改姓,您讓安耐怎麼接你這個?”

“與其把心思放在這上面,不如早點同意安年進門,我們給耐耐添一個妹妹。

倒時候,您想什麼就什麼。”

玲冷笑一聲,“別說的像是我不準安年進門你就不娶了似的,從你倆在一起,你什麼事聽過我的?

我看安年要是讓你跟我斷絕關系,你都會開開心心的把我這個媽給扔了。”

季驍榛剛想反駁,被劉玲堵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我看,是安年還不想嫁給你吧?”

季驍榛:…… 這是親媽嗎?

盡往他心上捅刀子。

安耐和唐白坐在搖椅下,兩人手里都拿著牛,畫面看起來和諧極了。

之前唐白本來是喝酒的,后來安耐覺得喝酒多了對不好,他半輩子的酒癮,就這麼為了安耐戒了。

“師父,你今天出去是替我報仇去了嗎?”

唐白笑起來,“送了他們一點小禮。”

他今天去的時候,說是他們隔壁的鄰居,過來認識認識。

本來那家人態度不太好,看他拿出上好的名貴藥材,態度一下就好了起來。

藥材是好藥材,不過加在里面的東西嘛,足夠讓他們難一個月了。

敢欺負他徒弟,他第一個不答應!

說完,本來以為安耐會高興起來,沒想到他卻皺起了眉,“老頭,你以后別做這麼危險的事了,你本來就老了,要是一拳頭給別人打死了怎麼辦?”

聽他這麼說,唐白不樂意了,“我哪有這麼脆弱?

一拳就被別人打死了!

想當初我年輕的時候,可是憑自己一個人闖出了一道路。

誰看見我不尊稱一聲唐爺?”

也是老了老了,他覺得以前的日子沒意思,才退出江湖,種些花花草草。

“那也是你年輕的時候,你現在就是一個子骨脆弱的老頭。”

安耐毫不給唐白面子,唐白被氣著了,站起,朝安耐勾手指,“起來,今天我就讓你見見什麼老當益壯,要是我輸了,以后你是我師父!”

他活這麼大,還能讓一個小屁孩小巧了?

安耐歪著頭想了想,要是他當唐白的師父,好像也還不錯。

這樣,他就能“倚老賣老”,讓唐白把他會的都教給他了。

耐心把牛喝完,安耐站了起來,迎戰,“好。”

他上下打量了一眼唐白,只是想和他比試比試,不想真的把他傷了。

唐白卻是完全不一樣的想法,他非讓這個小兔崽子知道他這個師傅的厲害。

不客氣的一腳踢過去,安耐摔在地上,唐白制住他,“你服不服?”

“不服,我還沒有準備好,再來。”

唐白也不和他狡辯,放開他,允許他再來。

接下來的二十分鐘里,安耐被唐白花式吊打,他這才清楚的認知到,唐白不是一般的老人。

他不僅是力氣比他大,而且也能看出,他出拳或者出腳都很有招數,只是不想傷他,沒有全部顯現出來。

這邊,安年在傭人的幫助下烤好了一堆吃的,著幾人。

唐白得意的看著安耐,“你還不服嗎?”

“服。”

,安耐拿了一瓶新的牛給唐白,笑嘻嘻的,一臉討好,“師父,你教我學功夫吧?”

唐白傲極了,接過安耐手里的牛,卻不應他,轉,“你這小板,多練幾年再來跟我學吧。”

哼,剛剛是誰說他老了不行了的?

想要學功夫,不把他哄好了可不行!

幾人圍著桌子坐下,因為在海邊,就算是夏天到了晚上天氣也比較冷。

安年一直待在火邊,沒有覺到冷,剛坐下,上就多了一抹溫暖。

季驍榛還保持著為服的姿勢,叮囑著,“別冷著了。”

另一邊,安耐見樣學樣的拿了一件服給唐白披上,“師父,您別凍著了。”

見狀,劉玲的臉冷下來,“不知道的,看見這副場景,還不知道我是你們兩個的親媽和親呢,一群白眼狼。”

安年暗地里拉了拉季驍榛的袖,示意他去拿一件服給劉玲披上。

唐白笑瞇瞇的看著劉玲,完全不顧的黑臉,“要我說啊,你就該改改你那脾氣,整天冷著張臉,誰愿意當你兒子和孫子?

要不是不能選,你估計就是孤寡老人一個。”

聽他說完,劉玲的臉更黑了。

安年在心里對唐白豎起大拇指,認識這麼久了,他是第一個見過的敢這麼懟劉玲的人。

見季驍榛毫沒有的打算,安年一把掐在他的腰間,威脅他去拿一件服給劉玲披上。

有時候,都懷疑劉玲是不是他親媽。

其實劉玲也可憐的,要是耐耐長大后為了一個孩子和作對,估計會被氣哭。

“不是,,你別聽我師父胡說,我想給他拿了就給您拿的。”

說著,安耐邁著小短又拿了一件給劉玲披上。

玲的臉這才好了一些,“還是我孫子好啊。”

季驍榛迫于安年給的力,也去拿了一件,同樣披在劉玲的上,“媽,您別冷著了。”

玲雖然沒有說話,臉卻好看了不

一頓飯吃得其樂融融,結束后,他們一起坐在院子里看星星。

安年把頭靠在季驍榛的肩上,有些懶洋洋的,眼里出的芒,于季驍榛而言,比天上的星星還璀璨。

“這里好,季驍榛,謝謝你。”

謝謝他讓到了,謝謝他讓覺被需要,被保護,被在乎。

“是我該謝謝你。”

季驍榛親上安年的額頭,小時候,他看書的時候,不理解那些君王為什麼會為了一個妃子做這麼多傷神又勞力的事。

直到遇到安年,他才明白過來,他愿意為了做任何事。

安耐被劉玲和唐白圍在中間,他仰頭看星星,一邊被兩人切照顧。

他笑得很開心,原來有家人,是這種驗。

不同于媽媽的教誨,有人愿意一心一意,不論他是什麼樣的人,都只對他好,無條件的寵著他。

這種,是能夠讓人膩在里面的溫馨,也是生活時,無限上升的底氣。

天空中突然響起煙花,將黑得赤誠卻閃爍的夜晚點亮,那麼耀眼,那麼麗。

“喜歡嗎?”

季驍榛詢問安年,眼里滿是溫

“喜歡。”

喜歡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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