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
蘇綻瞇著眼睛,直覺陳飛邈要說的不是什麼好事,連忙聲明道:“讓我出丑,危害我的利益的事我可不做。”
“沒有人想看你出丑。”
只是想看好戲而已,陳飛邈的笑得像一只狐貍。
“只是想要見證你的表白。”
蘇綻:“……你怎麼知道的?
三哥也是大!”
陳飛邈見臉不善,不后悔自己剛才不經大腦就說出來了這件事,要是讓三哥知道了,倒霉的保不齊就是自己了,連忙挽尊:“你怎麼就知道是三哥說的呢?”
“除了他還能有誰,別人本不知道這件事。”
蘇綻是有點生氣,倒是不覺得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告白這種事,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不過沒想到修丞謹會往出說而已。
他喜歡那個夢中的婚禮和那個XX老總的XX千金,自己可沒有跟任何人說,哪怕是心里都要好奇死了,也沒有想著找陳飛邈問一下,那個夢中的婚禮到底是誰。
“真不是三哥說的。”
陳飛邈極力挽尊。
蘇綻嗤之以鼻表示不相信。
“那好吧,不過你別讓三哥知道是我說的。”
陳二求生極強,為了將功折罪,甚至親自去見了連紅紅,安排的工作。
“做服務員是不行的,需要培訓的,這你是知道的,打打雜吧,包吃包住,月工資四百五,這算是高的了,你知道的,而且我們這里也不招臨時工。”
陳飛邈討好的看著蘇綻。
蘇綻當然知道現在的工資什麼水平,包吃包住四百五的確不低。
連紅紅到是完全沒有意見,甚至是很滿意這份工作。
跟著經理去看了宿舍之后,更是一點意見都沒有了。
甚至想要今晚就上工。
蘇綻看向陳飛邈,陳飛邈看向經理,經理點著頭同意了,并且向蘇綻保證,蘇小姐帶來的人,一定不會有人敢欺負的。
蘇綻還是有點不放心,將連紅紅到一邊,好好叮囑了一遍。
“這里來的人非富即貴,不要和他們正面發生沖突,要是有什麼事就去找經理,實在是不行,就去找陳飛邈。
在外面做事就是這樣,多做多看說話。
客人要是刁難兩句,忍一下,就能吃不虧。
話雖然是這麼說,其實這邊的來到這里的客人普遍都很有素質,不至于真的為難你一個打雜的。”
連紅紅像是一個乖寶寶一樣頻頻點頭。
寄人籬下的日子過了五年,早已經不再是當初那個歘尖賣快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孩了。
“你先適應一下環境,要是覺還行,明天在再將行李什麼的搬過來。”
“婆婆媽媽的,不知道的還以為這里是龍潭虎。”
陳飛邈過來,不耐煩的推著蘇綻離開:“不管怎麼說,你也算是半個小老板呢,有什麼不放心的,誰會為難啊!”
蘇綻搖搖頭:“我不是什麼小老板,只是蹭你的大方分一杯羹而已,而且這不一樣,這里,就是社會的影,還是你們這些上流社會的影,人與人階級觀念分明的小世界。”
有錢人,和窮人。
不要念叨著什麼人人平等,本就沒有人人平等這麼回事,有些地方,有些場合,就是要你忍氣吞聲。
蘇綻總覺得被自己扔下的連紅紅就這樣讓自己拋棄在現實的社會里了,很不放心。
從陳飛邈那里出來,還一再告訴對方:“剛剛經歷的變故有點大,照顧著點,但是也比照顧的太多了,讓產生優越,那樣容易吃虧。”
給找的工作,就要負責到底,綻姐恍惚間,好像又回到了自己當初罩著一片小弟的覺。
陳飛邈要一起吃晚飯,被拒絕了。
老爸自己還一個人在家,心里放不下,總要回去看看。
啟車子,看著在后揮手的陳飛邈,蘇綻終于想起來了,自己到底是把什麼事給忽略了。
老爸和連素梅離婚了,那蘇原呢?
弟呢?
車子忽然撞到后面的花壇上,蘇綻的額頭撞在了方向盤上。
陳飛邈連忙跑了過來,顧不得查看昨天剛提回來的新車什麼樣,連忙扶起蘇綻,先看看沒傷。
額頭紅了一片,鼻子撞出了。
孩大概是疼得,眼睛里繚繞著水汽,眼神茫然的沖著他搖頭。
陳飛邈心里一,連忙出手去。
很快,出去的手停在了半空之中。
“怎麼樣,沒事吧?”
“沒事!”
一滴鼻滴落在服上,這句“沒事”一點說服力都沒有。
陳飛邈拿出手帕,送到的手上。
“摁著點,鼻子下面全是,趕下來洗洗去。”
蘇綻將手帕還給陳飛邈,用車上放著的紙巾了,就表示沒事了。
“太丟人了,不去。”
下車查看了一下,還好,車子只是劃掉了漆,沒有傷的太嚴重。
“對不起,你的新跑車。
早知道我就不應該開的。”
蘇綻著鼻子,說話的聲音有點含糊不清。
陳飛邈想了一會,才明白說的是什麼。
連忙道:“這倒是沒什麼,不過你的車技還真是讓人不怎麼放心啊。”
蘇綻白他一眼:“我車技一流好麼,只是流年不利,這兩天特別倒霉而已。”
從自行車被開始,哦,不是,一切都從修丞謹借去的那個吻開始,蘇綻十分懷疑,修三是不是將自己的運氣也一并借走了,不然的話,這幾天,怎麼會這麼倒霉。
兩人正說著話,又有車進來,蘇綻嫌棄自己的這個樣子丟人,連忙躲到陳飛邈的后。
來人和陳飛邈打招呼,寒暄,試探著問陳二是不是又了新的朋友。
陳飛邈連忙笑著要解釋,被蘇綻了一下后腰。
解釋什麼啊,要是讓人知道是,還不如就直接被人誤會是他朋友呢。
這就像是火災不穿服逃命應該擋著臉是一個道理。
看,誰知道是你啊。
掐的太用力,陳飛邈疼得一咬牙,只能含糊其辭的承認了。
他的笑容有點艱難,對方甚至嘆:“陳二這個新朋友有點厲害啊。”
另一邊的車門被打開,高大冷峻的青年下了車冷冷的看著陳飛邈和他后的人,慢條斯理的道:“是啊,看起來。
陳二的新朋友是厲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