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難道是我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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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屬下也覺得千歲夫人很可憐,明明是個天仙人,卻要嫁給一個太監。”

嚴七頗為無奈的搖搖頭。

“對,一定是這樣。

本侯一定是因為同嫁給九千歲,才會憤憤不平的。”

顧堇年給自己找到了一個合理的理由,心瞬間好多了。

“侯爺說什麼,屬下怎聽不明白?”

嚴七一臉懵,不知道侯爺在說什麼。

“嚴七,本侯一定要幫千歲夫人擺九千歲的魔爪。

你馬上繼續去追查離大人通敵賣國之事。”

“是,侯爺!”

嚴七拱手退下,顧堇年獨自站在圍欄前,靜靜著漸漸遠行的船,心里竟有些不舍。

真的是一個奇特的子,明明境艱難,可是卻堅強的憑一已之力與千玨殤周旋。

也不知此去江南能否平安回來,他不希有事。

此時,站在甲板上的離云傾眼看船慢慢駛出碼頭,心里更加慌了。

顧堇年知道今日離開圣京,怎麼不來送呢!

他那樣溫文爾雅,心思通的人一定明白的心思,可是為何沒有來!

習慣去咬下,眼著著越來越遠的碼頭。

突然眼里一亮,或許是離的太遠了,所以沒看到呢!

或許,或許用黃金瞳試試可以找到他呢!

忙閉上眼睛,再睜開眼睛時,的黑的瞳孔慢慢放大,接著整個瞳孔便被一層淡淡的金所籠罩…… 黃金瞳快速穿過麻麻的人群,最后在一家熱鬧的酒樓發現了那抹

溫暖的白影。

“太好了,他果然來送我。

只是為何他不肯現呢?”

一臉憾,如夜空般璀璨的黑眸里流出淡淡的傷

“一定是因為千玨殤,他那樣心思通,肯定是怕千玨殤會誤會,所以才不敢現。”

想明白了,出塵俗的小臉上終于出難得的燦爛笑容。

笑起來極,只是不會對討厭的人笑,更不會對仇人笑!

彼時,顧堇年靜靜著越來越遠的船,卻遲遲不愿收回目

突然他覺有一道視線落在他上,他忙左右看了幾眼,卻發現周圍什麼人也沒有。

“難道是我想多了?”

最后他只能無奈的搖搖頭,轉回到廂房

離云傾見此抿一笑,沒想到顧堇年會如此警惕,還好機靈收回視線,否則就被他發現端倪了。

他肯來碼頭送真的很高興。

畢竟和他之間只有幾面之緣,若他不是真的將放在心上,完全不必來碼頭送

這是不是說明,在他心里已經有一丟丟的位置呢!

“太好了,我一定不會放棄的!

他就是心底的太,總能溫暖,讓覺繼續和千玨殤斗是有意義的。

最大的心愿便是能夠早日擺千玨殤那個妖孽的控制,然后可以明正大去追求顧堇年。

皇宮。

“皇祖母,娉婷不依。

那個離云傾將娉婷傷這樣,皇伯父為何輕易金饒了,就該將打死,方可解娉婷心頭之恨!”

娉婷郡主一臉不憤,激的央求太后為報仇。

太后一金線繡‘福’字宮妝,額頭的抹額上繡著一顆蛋大小的綠寶石,襯的貴氣人。

“哀家知道娉婷委屈了,不過此事你皇伯父自有打算,所以你先忍忍,這仇皇祖母早晚幫你報了!”

“不行,皇祖母不能現在就派人殺了離云傾嗎?

娉婷都被傷這樣了,難道皇祖母不疼娉婷?”

“這……” 正在太后一臉為難時,皇甫西大步走進來。

對于娉婷郡主他也頗為頭疼,不過他自有他的打算。

“娉婷,此事全是皇伯父的意思,你不必為難太后。”

“皇伯父,您就這麼眼睜睜看著娉婷委屈嗎?

娉婷長這麼大,何曾被人打傷過,更不要說都折了……嗚嗚……”娉婷郡主拿出一哭二鬧的絕招,相信皇上一定會妥協的。

“你不是一直想嫁給顧侯嗎?

皇伯父明日幫你親自向顧侯提此事,如何?”

“真的?”

娉婷郡主眼里一亮,只要能嫁給顧堇年,其它都不重要。

“皇伯父自然不會騙你,顧侯對朕忠心不二,在百姓中聲頗高,確實配得上娉婷!”

皇甫西上這麼說,可是眼底卻一片冰冷。

顧堇年在百姓中的聲已在他之上,大有功高蓋主的勢頭,他又豈會讓顧堇年娶娉婷郡主呢!

娉婷郡主后是太后,往后他想對付顧堇年可就麻煩了。

而他之所以這麼說,不過是假意安娉婷郡主。

太后見皇上哄好娉婷郡主了,臉上總算出慈祥的笑容:“娉婷,你還不快謝謝你皇伯父!”

“娉婷謝謝皇伯父!”

娉婷郡主高興道,恨不得現在就嫁給顧堇年,一刻都等不得。

“嗯,你安心養病,朕明日自會派人給你送好消息。”

皇甫西離開后,娉婷郡主就興的像個孩子,“皇祖母,娉婷終于可以嫁給堇年哥哥了,您高不高興?”

太后慈的點點頭,“只要娉婷高興,皇祖母就高興!”

“謝謝皇祖母,娉婷最喜歡皇祖母了!”

—— 船上的生活格外的枯燥無趣,離云傾每日都只是呆在自己房里,堅決不踏出房門半步,主要就是不想見到千玨殤。

好不容易洗清殺害離如的嫌疑,以為能得到自由之

結果他又用七日醉控制,利用欺騙皇甫西…… 總之現在恨了千玨殤,如果有機會,一定會毫不猶豫殺了他!

“夫人,九千歲請您到甲板上喝酒!”

珊瑚進來恭敬道,知道夫人在跟九千歲賭氣,所以才一直窩在房里。

而有些話,也不便說,只希夫人能夠自己想明白。

“你去回九千歲,我乏了,已經睡下了。”

離云傾可不想和那個妖孽喝什麼酒,說不定他又給下什麼毒也不一定。

“夫人,九千歲說了,您若是不去,他便親自來房里陪您住幾晚。”

“我去,我這就去!”

離云傾恨的牙,就沒見過這麼卑鄙無恥的人,太可恨了!

珊瑚一臉尷尬,九千歲這要挾夫人的招也太那啥了,別說夫人了,是人都會生氣。

其實九千歲雖然冷狠辣,可是絕對不是不講道理的人,為何獨獨對夫人卻格外苛刻呢!

皎潔的月下,甲板上早已擺好了酒席,酒的濃烈香味遠遠離云傾便聞到了。

不過喝酒這種事一定要和對的人喝,否則再味的酒喝起來也跟毒藥似的,難以下咽。

水藍,就那麼站在千玨殤面前,皎潔的月撒在上,讓顯得朦朧又,就好似月下仙子,隨時便會騰云而去。

千玨殤著這張臉,已經可以與如的臉區分開來。

太過弱,需要人捧在手心好好寵

而離云傾卻似孤傲的月,在漆黑的夜里依舊可以發

可惜錯就錯在不該代替如坐上花轎,是毀了他與如的幸福,所以他只能折磨,利用…… “九千歲有什麼話直說,這酒我可喝不下去,我怕被毒死!”

離云傾冷嘲道,反正和他注定了是仇人,何必客氣。

“既然夫人開門見山,那本督主也不繞彎子。

一會本督主要在船上約見江南總督梁大人,夫人既然是本督主的夫人,理當在場。”

“你……你想把我卷其中,若將來此事被皇上知曉,我也難逃干系?”

“呵呵……夫人果然沒讓本督主失

若是夫人不在場,如何向皇上待本督主的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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