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砧板上,任人宰割!
唯今之計,除了拖得一天是一天!
郝東忍著氣說,“行,你說怎樣就怎樣罷。”
滕乾坤扶了郝東出去,兩母子回到的房間關起門來商量對策。
“媽,爸是立了心要跟您離婚了!”
滕乾坤急得抓耳撓腮。
郝東眉頭皺一疙瘩,“現在只能找你外公幫我們撐腰了!”
“外公病那樣,還能給我們撐腰嗎?”
滕乾坤火躁地揮雙手反問。
郝東拿出手機一邊說一邊撥號,“爸他最疼我了,前兩天他才說最放不下的就是我!”
“……”滕乾坤沒敢再吱聲,盯著媽媽打電話給外公求援…… 書房那邊。
剩下的其余人等沉默了好一會兒,滕老爺子才開口問滕遠志,“遠志,你錄音是從老謝那里得到的?”
“對,他如今窮得只能賣錄音給我。”
滕遠志如實待。
滕老夫人當即評判,“這種人當初就居心叵測!
他所謂的錄音本信不過!”
滕遠志直視老媽,“媽!
天底下還有錄音鑒定這回事的,您兒子我是這麼不謹慎的人嗎?
錄音拿去鑒定過是真的我才買下來!”
滕老夫人被兒子的話堵得啞口無言,可滕遠志并不打算就此放過,“還有,您剛才也說老謝居心叵測,那主謀郝老爺子和郝東該用什麼詞形容他們呢?
這對父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您剛剛還竭力維護!”
“我維護,是因為生火已煮飯這麼多年,好歹也為我們滕家作過奉獻,為你生了個兒子,還回去娘家那里為滕家拉投資!”
滕老夫人言之鑿鑿地辯解。
斯之敏對滕老夫人的這番言論不敢茍同,嗤笑出聲,“切!
這什麼神邏輯啊?
罪惡的源就是郝家父倆挖坑給滕家踩!
怎麼就反了郝東給滕家作了奉獻?
!”
真話有穿力,一下子破了窗戶紙!
滕老夫人惱怒,一張老臉憋得通紅,霍地站起怒視斯之敏,“你!
你居然一點都不知道尊重長輩!”
斯之敏呲牙笑道,“長輩得有長輩的樣才值得尊重!
您自己從來沒有問問自己的良心嗎,這麼多年搞得大兒子不得安生,大孫子有親媽不能認!”
“斯之敏!
你搬進來就是存心要氣死我的!”
滕老夫人沖上前,點著斯之敏的鼻尖罵道。
滕遠志和滕天駿趕隔在兩個人中間。
“媽,您別生氣,之敏一向說話過于直率,不知道得罪人。”
滕遠志半強制半扶掖老媽回原位坐。
滕天駿也用眼神制止斯之敏,可斯之敏看到就當沒看到,目越過滕天駿向已落座的滕老夫人,“是啊,我說大實話,如有得罪請別對號座!”
呵呵!
這一場槍舌戰還真是過癮!
沈潼摟著龍雙寶,心里涼爽涼爽的!
“遠志!
你看你找的什麼人啊?
!”
滕老夫人將一口污氣轉而憤向兒子。
斯之敏冷笑著還,“我好好的一個良家婦,不像郝東那樣耍心計、玩弄是非!
可有些人眼瞎心盲、不識好歹,偏偏要引狼室還不自知,竟將郝東視為最佳兒媳婦,真夠好笑的!”
“夠了!”
忍著不發聲好久的滕老爺子一拍桌面,威嚴地喝斥。
斯之敏抬抬下,努力咽回躍到邊的話。
滕老夫人見老公發聲為自己撐腰,馬上厲住斯之敏,“東是因為太我們家遠志,所以才走了岔路犯下大錯,可嫁進來之后的表現我是看在眼里記在心上的!
論份地位,論教養和學歷,比誰都更配遠志!”
言下之意,郝東可比斯之敏更好更勝一籌,斯之敏各方面都比不上人家郝東!
斯之敏氣極而笑,“哈!
您干嘛不干脆說,郝東娘家的財富更配滕家?
您拿什麼份、地位、教養、學歷說事?
結果越發暴了破綻!
郝東一句遠志,就可以和爸謀劃收購宏盛,以迫滕家讓嫁?
多偉大多人的啊!
那我遠志,是不是就可以殺了郝東,說是替你們滕家清理門戶呢?”
“你!
你強詞奪理!”
滕老夫人氣得上氣不接下氣。
斯之敏據理力爭,“這是用同理法作對比!
您怎麼就說我強詞奪理呢?
不合您意就是強詞奪理了?
我份地位不如郝東,就連說句話都不占道理了?
!”
說不過斯之敏,滕老夫人倏然轉向兒子,“遠志!
你是不是想氣死我?
還不這個人閉?
!”
“媽!”
滕遠志沒好氣地喊了句。
咚咚!
滕老爺子掄起拳頭重重地捶了兩下桌面,怒氣沖沖環視在座的人,“聽不到我警告嗎?
!
都給我閉!”
最高掌權人發話,其余人都乖乖閉了。
滕老爺子目掃向老婆,這樣跟小輩打仗,完全失了當家主母的威儀!
滕老夫人覺到老公眼神不善,便撇過臉到一邊去。
就在這時候,書房門被敲響,管家的聲音進來,“老爺子,老夫人,是我。”
“什麼事?”
滕老爺子隔門問道。
“斯士和駿他們的行李已安置好,廚房那邊來報飯菜已經弄好了,問幾時可以擺桌?”
管家提高些聲量稟報。
大家這才驚覺太下了山,已到六點半的晚飯點。
“十五分鐘后擺桌。”
滕老爺子吩咐道。
管家應聲走了,書房里的人各懷心里保護緘默。
“一家子人低頭不見抬頭見,一人一句就不相安無事了嗎?”
滕老爺子點著桌面語重心長地訓話,“為什麼總是先惡語相向呢?
一開口就相互指責,怎麼從來不發現對方好的一面?
先給對方贊再提意見不行嗎?”
“爸的話真的好有道理啊,可有些長輩就是沒這種覺悟嘛,自己不帶頭做好表率就算啦,還指責晚輩這里沒做好那里又如何不好,從來不想想自己偏心偏得過分!”
滕譽揚幽幽說道,終于刷了一下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