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及了,邊走邊穿吧!”
三長老說著,拽著方巖就是往門主的地盤趕。
方巖還沒有多麼清醒過了不一會就被帶到門主的地方,門主就是門主,份高貴,自然這里面都是很豪華的樣子。
“弟子方巖參見門主,不知門主今日召見弟子前來所謂何事?”
方巖說著單膝跪地拜見眼前坐在至高無上的寶座上位的門主。
而門主見了他后,細細的觀察了他一番,目就像是一條藤蔓一樣遍布方巖的渾上下,于是滿意的點了點頭。
“不愧是我看上的人,果然是不錯。”
門主淡淡的說出了一句簡單的話語。
不愧是他看上的人?
方巖撇了撇,不以為然。
而門主肯定能聽到了,所以忽然大笑了起來,吩咐道:“哈哈哈!
我喜歡,來人帶他下去,去他住的房間收拾一下,好好照顧,如若出了什麼損失,拿人頭來提見!”
“遵命。”
下人們一齊回復道。
門中弟子領著方巖來到住,這里地偏僻,環境幽靜,是適合修煉的好地方。
方巖大致地掃了一眼自己的住,屋子并不算是很大,也許因為許久無人住過的原因,屋的白熾燈并不怎麼修整,線稍顯昏暗。
但屋約約飄來的紫檀花香味卻令人心曠神怡。
方巖順著那香味尋去,才發現是窗外養了一大片的紫檀花。
疑地向門中弟子,弟子解釋道,“我們門主喜歡紫檀花,門中每個弟子的院落都種了這麼幾株。”
方巖這才點點頭。
弟子拿著禪子彈了一遍屋的灰塵,又往角落里噴了些許花水,這才對方巖道,“方師弟,你的房間已經整理好了,以后你暫時就住在這里。”
方巖點了點頭,“好,麻煩你了。”
弟子又替方巖換了屋子里的白熾燈,瞬間,整個屋子都亮堂堂的。
確認方巖沒有別的需求,門中弟子這才離開前去和門主復命。
屋子里剩下方巖一個人,他四逛了逛。
門主倒是心,日用品都給他備齊了,木塌上還有幾套換洗的,也不用他多費心。
逛了一圈,這里的房間雖然古樸,帶著古古香的韻味,但被打掃得很干凈。
住在這里,頓心曠神怡。
方巖就在這樣的環境下,愜意地睡了一個晚上。
第二天凌晨,天還剛蒙蒙亮,屋子外面就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得方巖立馬從夢里掙扎醒來。
方巖瞇著眼,滿臉困意,還沒完全睡醒。
看了眼手機,現在才五點半,到底是誰這麼一大清早擾人清夢?
會天打雷劈的!
“誰啊?
大清早的來敲門!”
方巖不耐煩地大喊。
門外的敲門聲稍微停頓,隨即便響起門主聲如洪鐘的聲音,“是我。”
瞬間,方巖整個人都醒了,快速地穿好服,沒有一懈怠,立馬跑去給門主開門。
“門主,您怎麼來了?”
門主背著手站在門外,笑呵呵地上下掃了眼方巖,了一把胡須,這才說道,“我今天來,是有一個任務給你。”
“什麼任務?”
方巖起了好奇心。
門主指了指外面,順著他的方向,方巖看到了一座山。
方巖聽不懂他這話里的含義,遲疑地問道,“門主,這是什麼意思?”
門主樂呵呵地笑著,“那座最高的山,看到了沒有?”
“本座給你的任務就是怕到那座山的山頂,爬不完就不能回來。”
說著,門主遞給了方巖一個背包,包里面都是爬山需要的干糧。
“去吧,孩子,祝你好運。”
門主笑著說。
告知這一番話,門主就離開了方巖的住。
既然是門主的命令,方巖總不可能不遵守,只得聽從他的吩咐,背著包往那座山的山腳而去。
方巖的住離那里并不遠,只需穿過一片森林,就能到達山腳。
清晨,霧氣彌漫,森林里早有弟子在此早起訓練,伴隨著弟子們練武的喝斥聲,方巖走出了這片森林。
來到山腳下,方巖抬頭看著那直云際的山頂,深深覺自己今天的任務有可能艱難無比。
但是再艱難,他也必須爬上去。
方巖幽怨地嘆了口氣,也不知道門主是什麼意思,竟然讓他來爬這麼高的山,圖啥呢?
方巖將背包牢牢地系在自己上,就開始往山上走去。
山路崎嶇,因為許久沒人來過的原因,路邊的雜草長了一遍又一遍,幾乎生到了人的膝蓋般高。
方巖拿著樹枝在往前探著路,謹防突然竄出來毒蛇。
差不多走了大半天,太都升起來了,方巖還沒有走到半山腰。
方巖吐了口氣,了一把頭上的汗,繼續往上走。
好在有修為傍,他才不至于累癱在這里。
看著遙遙無的山頂,方巖重重地嘆了口氣。
這得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
心中暗自嘆息幾聲,但為了盡早爬完這座山,方巖還是背上背包,繼續往上走。
山路坑坑洼洼的,方巖幾乎爬了一天,才順利到達山頂。
這個時候天已經完全地暗了下來,在一片黑暗中,昆蟲的嗡嗡聲與野嚎聲織著,在這個寂靜的山頂顯得猶為驚悚。
方巖實在累的不行,在山頂休息片刻,又吃了些干糧,填飽了肚子,這才匆匆下山。
從山上下來時,已經是第二天凌晨了。
此時的方巖已經累得不行,只想回去躺在自己的床上好好睡一覺,什麼都不想做了。
與此同時,門主府。
弟子快速地跑進來,向門主尊敬地鞠了一躬,才道,“門主,方巖從山上回來了。”
門主看了一眼外面的天,似乎有些不滿意似的,皺了皺眉頭。
“嗯,本座知道了。”
弟子心生怪異,問道,“門主,您為什麼要讓方巖去爬那座無人問津的大山啊?
那里已經幾十年沒人去過了。”
他實在是不明白門主此舉意圖是考驗吧?
但也不像。
門派新進的弟子還從沒有像方巖一樣第一天就去爬山的,太奇怪了。
不過門主的想法,又怎麼可能是他們這些門外弟子能夠猜得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