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派里的弟子只能在結界里眼睜睜地看著,敢怒不敢言。
幾個首席弟子給傷的弟子輸送靈氣,一起承展鵬的攻擊。
忽然,一道聲如洪鐘的聲音響起,“給我住手!”
眾弟子面都是一喜,喊道,“門主!
門主來了!”
展鵬瞇著眼,微微勾一笑,趁著眾人的目都在門主的上,手上加大了力道。
瞬間,結界破碎,承擔結界靈力輸送的弟子瞬間吐,昏迷在了地上。
門主臉一變,怒吼一聲,“展鵬,你豈敢!”
展鵬大笑幾聲,“老夫有何不敢?
今日老夫不僅要打傷你門派的弟子,還要將你的古武門派占為己有!”
“識相點的人,就投誠與老夫,可免于皮之苦!”
此話一出,眾人都是喧嘩一片,指責宴門的人無恥至極,沒有一個人想要去投誠他的。
門主冷笑,“不可能!”
展鵬掃了一眼人群,冷笑道,“看來這是你們的選擇了,那就千萬別后悔。”
“弟兄們,給老夫打!”
說罷,宴門的人便一涌而,與古武門派的弟子們打了起來。
只剩下人群中央的展鵬與門主,彼此試探著。
下一秒,展鵬二話不說,就向門主發起攻擊。
宴門的武功霸道十足,正常的古武正派弟子很難打得過。
不到一會兒,門派里的弟子就七七八八地倒下一大片。
展鵬的功夫太過于邪,就連門主也不敵,被他打倒在地。
“哼,古武門派的門主就這麼點本事?
丟人現眼!”
“你們最好還是乖乖投降吧,免得你的弟子都死了。”
展鵬狂妄一笑。
門主呸了一聲,“卑鄙小人,你休想!”
“門主!”
方巖驚呼一聲。
“呵,又來個送死的!”
門主咳了幾口,拍了拍方巖的手,示意他趕回去,“你傷未愈,是打不過他的,趕走!”
說罷,門主又站了起來,在空中凝結出一團靈球,勉強撐住展鵬的攻擊。
久久攻不下,展鵬有些心焦,瞥到旁邊的方巖,他雙眼一亮,憑空畫出了一道封印,就朝著方巖揮去。
對方是天極圓滿的大能,這一招下去足以把地級的方巖給活生生打死。
門主臉大變,就要施法替方巖擋掉這一招。
可誰料,展鵬這一招只是個幌子,封印并沒有打到方巖上,而是沖向了門主的口。
一擊必中!
門主瞬間吐,落在了地上。
掌門人一傷,其他長老也撐不了多久,很快就被打敗,地上零零落落躺著重傷的古武門派弟子。
門主瞪著展鵬,“卑鄙無恥!”
展鵬冷笑一聲,“讓你最后再罵幾句吧,反正你現在也要死了!”
話音剛落,展鵬便揮起手想要給門主最后一擊,收走他的命。
“住手!”
“有我在,你休想傷害門主一毫!”
方巖怒吼一聲。
展鵬輕蔑地瞥著這個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頭小子,“你又是什麼東西?
竟敢這麼跟老夫說話?”
“一個地級中期,也敢在這里妄言要保護古武門派?”
“讓老夫好好教訓教訓你!”
話音剛落,展鵬就瞬間出現在了方巖的面前,狠辣一笑,一掌拍下,想要徹底毀了方巖的靈。
對方如此快的速度,讓方巖始料未及。
都說地極與天極的古武者是截然不同的兩個層面,現在看來果真如此。
方巖咬了咬牙,在展鵬一招落在上時及時使用了金鐘罩鐵布衫,抵擋了對方的傷害。
僅僅是這麼一個招式,就讓方巖滿頭大汗。
對方給的威懾實在是太大了,這麼一招擋下天極高手的攻勢,已經花費了他渾上下的氣力。
而且,下一次,展鵬不會再給他出招的機會了。
方巖毫發無傷,倒是讓展鵬大吃一驚。
“竟然能有人擋得了老夫的一招,呵呵,小子,如果你不是古武派的人,老夫還會寬宏大量地收你歸于宴門。”
“可惜了喲!
你沒機會了!”
展鵬獰笑著,用了六的功力,抬起手就狠狠地往方巖打去。
這一招下去,方巖非死即傷。
方巖覺到自己的力量正在逐漸流失,已經沒有力氣再去使用鐵布衫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展鵬的手落下來。
今天自己要死在這里了麼?
不,他還沒娶到老婆呢,怎麼能這麼容易就死了?
方巖認命地閉上了眼睛。
然而,當展鵬的招數打在方巖上時,忽然間,方巖口的魂玉卻發出一陣劇烈的,閃得展鵬瞇起了眼。
看著那塊發的玉,展鵬臉一變,心中有不好的預。
“走!”
宴門的弟子都不知道是為何,明明他們已經攻下了古武門派,為什麼要在這個大好時機離開?
展鵬的神極為凝重,像是出了什麼事,眾門徒見了,也只能跟著展鵬離開。
眾弟子都以為今天自己死定了,卻沒想到展鵬打傷了方巖后,卻一言不發地離開了。
這是怎麼回事?
展鵬離開后不久,魂玉散發的芒便黯淡下來,碎了兩塊,從方巖上掉下來。
隨后,方巖眼睛一閉,昏迷在了地上。
“方巖!”
“方師弟!”
方巖傷的消息很快傳到了老乞丐的耳朵里,他也不在藏著憋著了,連忙趕到古武門派。
此時的古武門派幾乎一鍋粥,大堂前打斗的痕跡尚存,門派前的結界都消失了,老乞丐順通無阻地來到方巖的住。
住外,門主焦急地徘徊著,當他看到老乞丐,雙就是一,幾乎要向他跪下。
“尊主,您來了!”
老乞丐一揮手,也不再是面對著方巖那般笑嘻嘻的樣子了,反而像是變了個人似的,道,“方巖如何了?”
“尊主,方巖他……被宴門的人打重傷,如今正在救治。”
老乞丐眼底閃過戾氣,冷哼道,“展鵬這個老家伙,竟然敢到我的人頭上,這筆賬我算是記住了!”
“現在帶我去看看方巖。”
“是,尊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