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安歌回到晉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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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王府。

“娘,爹爹竟然又把接回來了!”

周木然氣極,“看我去教訓教訓。”

“不要胡鬧!”

王妃攔著,卻擰不過周木然的子。

周木然黑著臉便去了安歌的院子。

守門的丫鬟有些為難,周木然在府中作威作福慣了,仗著是王妃偏寵儼然了王府的小霸王。

左右是王爺疼兒,是王府里的郡主,自然高貴。

“起開,憑你也敢攔我!”

周木然橫眉,一把推開守門的丫鬟,自行進去了。

守門的丫鬟猶豫一下,也不敢真的強行攔住

安歌看到周木然到來,有些頭疼,實在不想與爭端,便自顧自倒茶。

大咧咧的坐在了安歌的對面,也給自己倒了杯茶。

周木然輕輕晃著茶盞,“你真是好手段啊,一天到晚有你那狐子的手段,把我爹迷得神魂顛倒。”

“郡主這麼說的話豈不是冤枉了我,雖然我不過是王爺的妾室,但如今我已經有了孕……郡主如果沒有別的事,還是不要過來打擾我的好……”安歌也沒有想到王妃居然想盡辦法讓回到王府,

眼下孕倒是十分棘手的事

“我爹爹是心善,所以經常被些有心之人欺瞞,但我是晉王府的郡主,我是不能眼看著爹爹被人哄騙的!”

周木然死盯著安歌,意有所指。

安歌佯裝聽不懂的言外之意,“周木然姑娘對王爺一片孝心。”

“我自然是一片孝心的,安側妃在府中還是老實些。”

周木然抿了口茶,試圖從安歌臉上看出些什麼。

安歌不為所,依舊神淡淡,“自然。”

話中帶刺,安歌卻沒有半點回應,周木然心里覺得沒勁。

王妃擔心周木然惹出事端,悄悄跟了來。

一看到周木然就忍不住問,“如何?”

周木然不以為意,“就是長著他那不知真假的肚子,娘您且看著,我遲早讓滾出王府。”

晉王妃心中暗自擔憂,可是也不敢在王爺面前做的太過分。

幸好如今這個狐妹子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想要作妖的話,也不是太容易的事。

傍晚,晚霞映照著王府,顯得格外蒼涼。

安歌看著面前禿禿的景致,心中悵然,得想法子多種些花草,好歹看著舒心些。

院門前,冬兒的聲音傳來,“我家側妃在休息,任何人不能打擾!”

周木然帶著笑,“冬兒姑娘何必這麼大的敵意呢?

本郡主只是按照爹爹的吩咐來給側妃送東西的。”

冬兒上下打量了一番,眼神滿是挑釁,“東西放下,人可以走了!”

左右不管如何說,冬兒都不肯放進門。

周木然冷哼一聲將手上的字畫遞給冬兒,“你可小心些,這可是我爹爹最心的字畫!”

冬兒接過,轉給了安歌。

“主子,王爺待您真是別有不同呢。”

安歌接過字畫的手停在了半空,“冬兒啊,日后這些貴重的件兒,還是不要收了。”

“可是這是王爺賞給您的。”

冬兒不解,不過方才看到周木然氣急敗壞的臉,心中快活極了。

安歌并未打開字畫,讓冬兒抱著字畫同去找王爺。

晉王爺一早出府,忙碌了一日才回,了府便要來尋梅苑瞧瞧安歌。

周木然早就守在門前,若是不第一時間見到王爺,如何能把這場戲唱下去。

“爹爹您回來了。”

周木然畏怯的聲音正帶著委屈,晉王爺掃了一眼,便開口,“你可是又闖禍了?”

“沒有!

是安側妃……” “安側妃得知您有一副《踏雪圖》,便非要讓人拿過去給瞧瞧,可是那可是爹爹您最喜歡的一幅畫……” “若是喜歡送就是。”

晉王爺喜歡那副畫,不過是因為畫的是宮中里一景,無甚貴重。

他也不顧周木然還跪著,便要去見安歌。

了后宅,轉過回廊,夕只剩下余暉。

安歌正迎出來,瞧見晉王爺回來,面上不由的便有了笑意。

“見過王爺。”

晉王爺眉頭一挑,“記住今有了神韻,以后不必多禮。”

便接過冬兒手上的畫準備還給王爺,周木然心思一,上前接過安歌手上的畫,“這可是我爹爹最心的畫。”

邊說著,邊打開。

赫然一道清晰的撕裂的痕跡出現在字畫上。

大好的一副《踏雪圖》,竟被破這般模樣。

周木然驚掉了下,在場的人都親眼瞧見畫打開就是破的,自然也順理章的將所有罪名都推到了安歌上。

“安側妃!

這可是我爹爹最心的畫,您便是不喜歡也不用弄壞啊!”

“你胡說什麼?”

冬兒急急的辯解,“我家側妃自你送過來都沒有打開過,你不要口噴人!”

冬兒慌得跪下,“王爺,這不關我家側妃的事!”

安歌心知是周木然搞的鬼,可是這麼多雙眼睛盯著,便是為自己辯解,恐怕也不足為信。

“側妃,您跟王爺解釋一下啊。”

冬兒臉煞白。

“爹爹,安側妃實在太過分了些,這麼貴重的東西居然……” 周木然見王爺面上并無怒,又開口添油加醋。

冬兒跪著上前兩步,“王爺,這字畫是奴婢不小心弄壞的,跟安側妃無關。”

“不過是一副畫,都起來吧。”

晉王爺全然不放在心上,反而一臉溫和的道,“你回到王府可還適應?

等你生了孩子之后,若是想回別院去住就回去。”

“多謝王爺。”

安歌心中暗自松了口氣。

周木然憤憤,這幅字畫平常爹爹視若珍寶,便是灑掃的丫鬟不小心了那也是一頓訓斥!

“爹爹!”

晉王爺皺著眉頭,頓了頓形,頭也不回的責罵了句,“木然,本王太縱容了你?”

他話中有話,讓周木然打了寒

“記得你的份,日后再有冒犯安側妃的地方,為父要讓你娘好好管教你了!”

周木然滿目恨意,卻只能咽下。

“聽說了嗎,郡主被王爺狠狠地訓斥了一頓。”

“聽說郡主想栽贓安側妃來著,可是王爺只信安側妃!”

“活該……” 王府里的下人圍在一起小聲的八卦著,這下周木然十足的丟盡臉面。

一早,冬兒伺候起床梳妝,“主子,王爺那日想都沒想就呵斥了郡主,可見對您的信任的。”

安歌抿了抿,心下是有些歡喜。

可是又有些顧慮,想了想,這孕的事還是要找個人幫理掉。

那個周木然必然是了王妃的指使,不如就把這個罪名按到頭上。

早就注意二人的周木然和娘吳氏瞧見四下無人,正是好機會。

拍了拍周木然的手,周木然立馬會意。

冬兒只顧著同安歌說話,并未注意到來人。

習慣的后退了一步,卻被絆了一下,猝不及防的摔向后。

安歌聽到聲響回,只見地上直愣愣的躺著兩個人。

娘吳氏口中不住哀,“哎呀我這把老骨頭,可是要被撞散架了。”

安歌拉起冬兒,便要去扶吳氏。

周木然一把打掉安歌出去的手,“要你好心!”

“實在抱歉,是冬兒不小心,沒有注意到您。”

安歌瞧著吳氏一把年紀,心中自然敬重幾分。

周木然扶著娘,氣勢洶洶,“你這死丫頭,怎麼不長眼睛呢?

把我娘撞出好歹怎麼辦!”

竟是郡主的娘!

冬兒環顧四周,雖知道是周木然搗鬼,但沒有證據,只能忍下委屈,“對不住,我沒注意。”

“一句對不起就行了?

我這把老骨頭哪經得起折騰,我看你就是故意的,跟你主子一樣,是個害人!”

娘叉著腰,罵著冬兒,瞪著的卻是安歌。

“我家側妃好的很,您要是不好就別出來添了!”

冬兒敢言不敢怒。

安歌咬著下,眼中暗流涌,周木然分明就是來找茬的,這后院偌大的地方,四五條小路,偏生們就走到冬兒后來!

“你這小蹄子,怎麼說話呢,我看保不齊就是你主子教你的,不知道哪里生養的,沒規矩。”

娘罵著,一邊著自己的腰吃不住疼一般喚。

冬兒毫不示弱,“我家主子好的很,倒是您一大把年紀了,還是積點口德,免得折壽!”

“你竟敢詛咒我娘!

你是個什麼東西!”

周木然收到了娘的暗示,迫不及待地發作了,“來人!

去教訓教訓,讓知道規矩。”

本空無一人的院子,四五個丫鬟魚貫而,上前要摁住冬兒。

腦海中仿佛有一弦斷開,安歌一瞬間腦海里閃過無數個念頭,如今眾目睽睽之下如果借機摔倒…… 周木然得意地笑了,抬手猝不及防的打了冬兒,冬兒的臉迅速紅腫起來,

足見用力之大。

“你……” 安歌就要發作,周木然指著,“奴婢沒有規矩,定是主子教唆的!

來人連安側妃一起教訓!”

“你敢!

我家主子懷了孕,你豈敢!”

冬兒捂著臉頰,護著安歌。

孕?”

安歌微微上前,“郡主,是我的奴婢不懂事……” “……”安歌委委屈屈的道,湊近周木然時,忽然扯了一下的手,本能的甩開,安歌順勢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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