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我是被手機里的一陣鬧鈴聲給吵醒了。
轉過頭去看南澈,他竟然已經醒了,笑瞇瞇的看著我。
你什麼時候醒啊?
我眼睛問了一句。
早就醒了,正在欣賞你的睡姿!
我推開了他的手,鬧鈴都響了,難道你沒有聽到嗎?
再不起來,你去上班就要遲到了!
南澈看著我有些得意的說:什麼遲到不遲到的,你不要忘記了我可是總裁,那些規矩對我來說都不用遵守!
鬧鈴一直在那邊響個不停,南澈也不說過去關掉,我只能支起子向拿過來把它給關掉,我還想多睡一會兒呢。
可是鬧鈴在南澈的那邊,我拿的時候,南澈在我的腰上撓了一下,我不經意之間到了南澈的,南澈一愣,隨即就要過來摟我。
我趕忙回了自己的被窩,在被窩里我說:南澈,你趕去公司吧,我還想多睡一會兒呢!
不行。
南澈不依不饒的在外面扯著我的被子。
我的抓著被子,說什麼也不讓他掀開,剛才我不是故意的!
不行,你到我的了,我必須再你一下,作為補償!
南澈一下子把我的被子給掀開,鉆了進來。
你個流氓!
我低聲罵了一句。
又是一場激烈的戰斗,我反抗的時候,居然將旅館的被子都給踢破了。
等一切平靜下來,南澈看著那被我踢破的被子,在那里哈哈大笑。
我的臉通紅,對著他就是一陣數落。
人家旅館的人怎麼會愿意呢?
我看著那被我踢破的被子也是無可奈何。
賠錢不就可以了,要不然咱們把它買回去,放在家里做個紀念吧!
去你的!
我抬起手都要去打南澈。
南澈趕忙從床上跳起來躲開了。
他這個時候才匆匆忙忙的看了一下時間,說我們該起來了。
洗漱完畢之后,那就去前面退房。
那里的服務員說被子破了,要我們賠償。
南澈很大方的把卡往服務臺上一扔,說那個被子我們買了。
我趕忙攔著他,賠償就賠償好了,買什麼買,我才不要呢!
南澈笑著看著我。
旅館的老板看起來有50多歲了,剛才一聽說被子都被踢破了,就一直笑瞇瞇的看著我們兩個人。
現在又聽南澈說要把那個杯子買下來,他直接就哈哈大笑:這位先生的力可真是驚人,我們這接待了那麼多客人,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厲害的功夫,連被子都給踢破了,下一次你們來的話,
我要給你們換一個房間,那里面的床比較結實啊!
南澈聽了也跟著哈哈大笑起來,還對著老板連聲說謝謝。
我真是無語了,這兩個人當著面說起來那種事,一個比一個興,南澈一點兒都不覺得難為,還覺得人家是在夸他呢。
我催促著讓南澈快點離開。
南澈這一點兒都不著急,還低聲和那個老板討論著什麼,兩個人一臉的興致盎然。
旁邊的服務員聽了也是一陣臉紅。
我催促著南澈,可是他本就不為所,和那個老板激烈的討論著。
最后我忍無可忍,拿著小包直接往外走去。
喂,夏若!
南澈這才喊我一聲,從后面匆匆的跟了上來。
我不理他,徑直往外面走。
南澈抓著我的一只胳膊,嬉皮笑臉的問道:夏若,干嘛呀,又生氣啦?
我沒好氣的甩開了他的手,現在已經走到大街上了,我只好低了聲音對他說:大庭廣眾之下說那些話,你要不要臉呀?
南澈在我的旁小聲一笑,夏若,我和那個老板都是過來人,討論這些事有什麼用關系,你是我的老婆,難道說這些事兒不應該正大明的嗎?
我無奈的掃了一眼南澈,他竟然一臉正氣凜然的表,好像自己多有道理似的。
我小聲的嘟噥了一句:你們的臉皮可真夠厚的!
是嗎,老婆大人!
南澈竟然湊過來抱著我。
我的火氣還沒消呢,把他推開之后就說:我警告你,以后不準再我老婆,誰答應嫁給你?
南澈一愣,夏若,你可不能出爾反爾啊!
我怎麼出爾反爾了?
我莫名其妙的看著他,我什麼時候也沒有答應過要嫁給他呀!
夏若,我不準你再說這樣的話!
南澈的樣子似乎有些生氣。
我白了他一眼,沒有答應,就是沒有答應!
說完我就朝前走。
南澈從后面跟著上來,抓著我的手,這次他的力氣很大,本就沒有給我掙的機會,我先走幾步,拉著我向前。
車子就放在路旁,南澈拉著我來到了車旁邊,打開車門示意我上去。
在這個時候他才松開了我的手,我有些生氣的看看手,已經被他給拉紅了。
神經病!
我罵了一句,抬腳上車。
南澈跟在我后面就上了車,使勁兒把車門給關上。
南澈坐在我的旁,很認真的看著我:把你剛才的話再重復一遍!
他的語氣有些嚴厲,我就更加不樂意了,瞪著他說:難道我說錯了嗎?
我什麼時候答應過要嫁給你了?
以后就不許你喊我老婆!
本來嗎,我們走到今天這一步,我都是被他和我媽媽聯手一起追著趕著,我一點主權都沒有,雖然我心里面喜歡南澈,但是我不喜歡被別人設計,更不喜歡被別人迫,今天早上本來好好的,
可是他非要在那麼多人面前討論那種事兒,我多多有些惱火。
順著這個火氣,我說什麼也不肯松口。
南澈一雙深眸死死的盯著我,里面抑的怒火。
我看了他一眼,把目給轉開了,你盯著我干什麼?
如果再磨蹭下去的話,今天你就不要去公司上班了!
我知道南澈我是一個工作狂,但我的工作對他來說可不是小事。
車窗玻璃上雖然著防曬,但是并不是那種全黑的,影影綽綽的可以看到車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