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彥哥,你現在有時間嗎?
我們見面說吧。”
這麼大的事,電話里恐怕說不清楚。
“現在?”
魏子彥有點驚訝,什麼事要這麼急啊?
“恩……最好是現在。”
凌墨言也知道自己的要求有些過分,被魏子彥這麼一問,臉上頓時熱了起來。
“好,你在哪?
我去找你。”
魏子彥爽快的應道。
半個小時之后,魏子彥的車子停在了冷爺爺莊園的后門附近,騙冷爺爺說自己要睡一覺不想任何人打擾的凌墨言早已等候在此。
“言言,你怎麼住在冷爺爺這邊?”
魏子彥納悶的看著沖進車里的凌墨言問道。
“子彥哥實在抱歉不能請你進去喝杯水。”
凌墨言誠懇的說道,“但是這件事真的很嚴重,我不想讓爺爺知道。”
“不會是你和冷冽吵架了吧?”
魏子彥笑嘻嘻的問道。
“不是啊。”
凌墨言苦笑一聲。
要真是吵架那麼簡單的話就好了。
不過這一句,凌墨言并沒有沒有說出口,千言萬語最終只化作一聲嘆息。
“子彥哥,我時間有限,咱們長話短說。”
凌墨言一邊說著一邊往后門那里瞟過去。
“說吧,只要我能幫得上,一定幫你。”
于是,凌墨言便把黎卓遇害那天的事詳細的跟魏子彥說了一遍。
只是說起黎卓為什麼忽然跑出去的時候,凌墨言只說是因為和冷冽吵架,黎卓想要給撐腰。
魏子彥聽完了凌墨言的講述,臉上的神從一開始的嬉皮笑臉到漸漸凝重,顯然魏子彥聽懂了其中的利害關系。
“按照你的說法,冷冽查到的東西其實是人家想讓他查到了嘍?”
魏子彥挲著下說道。
“應該是這樣。”
凌墨言點點頭,暗暗的松了一口氣,起碼看魏子彥的樣子應該是相信的。
“我能做點什麼?”
魏子彥抬頭問道。
“子彥哥……”說起這個,凌墨言的眼圈有些泛紅,“現在冷冽認準了我是真正的兇手,如果是我跟他說這些,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會信的,所以……” “所以你想請我用我的
立場委婉的把這些疑點傳達給冷冽?”
魏子彥截住凌墨言的話問道。
“恩!”
凌墨言抿著重重的點了點頭,一雙眼睛張的盯著魏子彥,生怕他說出拒絕的話。
沉思了半晌,魏子彥猛地一拍方向盤,“,這個忙哥幫了。”
“謝謝子彥哥。”
這一刻,凌墨言高興得差點掉下淚來,“不過你千萬別讓冷冽知道是我跟你說的。”
凌墨言不放心的叮囑道。
“放心吧,等你們小兩口和好的時候,別忘了記我一功就行。”
魏子彥笑呵呵的說道。
在魏子彥看來再正常不過的調侃,在凌墨言聽來卻異常扎心。
等他們小兩口和好的時候?
他們小兩口的和好之期怕是要遙遙無了,就在不久之前,冷冽還想著喪偶的事不是嗎?
在凌墨言的千叮萬囑聲中,魏子彥的車子緩緩的離開了冷爺爺的莊園。
目送著魏子彥的車子消失在拐角,凌墨言趕躡手躡腳的回到自己房間,鉆進被窩里裝睡。
當天傍晚,冷冽正跟魏婉兒商量著晚飯吃什麼的時候,口袋里手機響了起來。
“誰呀?
我看看。”
冷冽剛把手機掏出來,就被魏婉兒了去。
“可別是什麼別有用心的壞人,婉兒只準冽哥哥婉兒一個。”
魏婉兒滴滴的說道。
魏婉兒的舉讓冷冽的心里稍微的有些不舒服,“那你看看是誰呀。”
雖然心里不舒服,但是冷冽對魏婉兒的態度仍是細聲細氣的。
“是……魏子彥,接吧。”
說著,魏婉兒笑嘻嘻的坐進冷冽的懷里,自己拿著手機在了冷冽的耳朵上。
“子彥,什麼事?”
冷冽問道。
“阿冽,今晚有空嗎?
出來喝酒吧。”
魏子彥那邊很吵,聽聲音像是在酒吧里。
看了看懷里的魏婉兒,冷冽直接說道,“沒空!”
“別沒空啊,出來坐坐嘛。”
魏子彥繼續慫恿著,“哥們這里可是又好多,不來可別說哥們有好事不想著你。”
“子彥!”
冷冽的語氣重了幾分,“你知道我的。”
雖然偶爾的刺激一下凌墨言,但那也只是做戲而已,冷冽在這方面還是有著自己的原則的。
“好啦好啦,不跟你鬧了。”
魏子彥哈哈大笑著說道,“不過你還真的出來一趟,上次你讓我查的事,又有新的進展。”
“不是已經都查清楚了嗎?”
聽了魏子彥的話,冷冽的面一凜。
“我還能騙你不,趕出來!”
魏子彥有些不耐煩的催促道,“我把地址發給你,半個小時不見人,我可就把那些資料毀了。”
話音剛落,魏子彥直接切斷了通話。
“冽哥哥,你要出去嗎?”
全程陪在邊的魏婉兒把談話容聽得一清二楚,“能不能不去啊?
人家一個人在家很無聊的。”
魏婉兒忽閃著大眼睛無辜的看著冷冽。
“婉兒乖,我很快就回來。”
冷冽拍了拍魏婉兒的臉,起穿上了外套。
魏子彥撞車案子有了新的進展,難道是找到了那個逃逸的司機?
還是別的什麼?
一定是十分重要的新發現,不然依照魏子彥那個格,不會堅持馬上見到自己。
可是自己一走魏婉兒便沒人陪伴了。
冷冽心中的天秤晃了晃。
“婉兒乖,我很快就回來。”
代了一句之后,冷冽便急沖沖的出門了。
大不了,他到魏子彥那兒拿了資料就回來,不會耽擱多久的。
二十分鐘之后,冷冽出現在魏子彥指定的酒吧包廂里。
“我來了,查到什麼了?”
冷冽站在包廂門口,一副拿了東西就走的架勢。
“急什麼?
先坐下來喝一杯。”
魏子彥指了指面前的酒杯,“新玩意兒,嘗嘗?”
“沒興趣,到底查到了什麼?”
冷冽的眉頭擰了起來,“別告訴你是開玩笑的,我會用實際行告訴你這個玩笑并不好笑。”
“你那麼嚴肅干什麼?
過來坐嘛。”
魏子彥搭著冷冽的肩膀,是把他拉到沙發上坐了下來,“查倒是沒查到什麼,但是兄弟有幾個問題想不通,想問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