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0 有了新進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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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不會。”

冷冽果斷的回答道,“你這樣,我很喜歡。”

冷冽輕笑著在魏婉兒的耳邊說道。

“比喜歡言言還要喜歡嗎?”

魏婉兒瞥了凌墨言一眼,舊事重提。

“你個小妖,又來套我的話。”

冷冽張口在魏婉兒的頸間留下懲罰的一咬,“我什麼時候喜歡過

我的心里滿滿的都是你,哪里還能容得下別的人?”

這樣麻的話竟然是從冷冽的里說出來的,凌墨言不想相信自己的耳朵,卻又不得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冽哥哥,你先休息一下,我先出去了。”

說著魏婉兒就要從冷冽的懷里掙出來。

“你去哪?”

冷冽一把將魏婉兒來了回來,視若珍寶一樣的抱在懷里。

“哎呀,人家去幫你燉點湯嘛。”

魏婉兒調皮的在冷冽腮邊親了一口。

“那你快點回來。”

冷冽這才依依不舍的放開了手臂。

又是一陣濃意,磨蹭了好一會兒,魏婉兒才踏著輕快的步子走出了房間。

后跟著一臉煞白,活像個機人一樣的凌墨言。

“怎麼樣?

看見冽哥哥對我有多麼珍視了嗎?”

兩個人一前一后的走進廚房,魏婉兒轉過來對著凌墨言神倨傲的問道。

“他對你怎麼樣我不是早就知道嗎?

還用的著再看一遍嗎?”

凌墨言的心在滴,臉上卻淡然無波,“你有必要非得在我面前表演激戲嗎?

你有這方面的特殊癖好嗎?”

兔子急了還咬人,更何況凌墨言。

“你也就是能逞一逞口舌之快了。”

魏婉兒挑眉說道,“凌墨言,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嗎?

你現在一定難過得要死吧?”

“與你無關!”

“隨你怎麼說。”

魏婉兒哈哈大笑著,“哎呀,忽然覺得心好好,我要去游個泳,慶祝一下。”

說完,魏婉兒款款的離開了。

魏婉兒走后,凌墨言像是一抹游魂一樣踱出了廚房。

要回到自己的房間去,要自己一個人好好的靜一靜,需要時間和空間來舐傷口。

忽然,一陣發機轟鳴聲傳進了凌墨言的耳朵。

抬頭去,只見一輛車子呼嘯而至,徑直的開到了主屋門口。

魏子彥從車上跳下了,一路嚷著沖上了二樓。

凌墨言在魏子彥沖進來之前便一個閃躲進了樓梯下面的儲間,這個時候,實在不想跟老朋友面。

“阿冽,阿冽你在哪?”

魏子彥一邊嚷嚷著,一邊踹開眼前一個又一個的房門,完全不管后努力想要追上他的劉媽。

“子彥,我在臥室。”

冷冽的聲音從敞開的房門里傳了出來。

“哎呀,可算找到你了,我有重要的事跟你說。”

魏子彥腳跟已轉,風風火火的沖著冷冽的聲音奔去。

“什麼事這麼慌張?”

冷冽把臉轉向門口。

“當然是重要的事兒了,重要到我必須專門跑一趟親口告訴才行。”

魏子彥一邊說著,一邊走進冷冽的房間,順手把門帶上。

那一天,魏子彥在冷冽的房間里逗留了很久,至于他們到底談了什麼,凌墨言沒有聽到,別墅里其他的人也沒有聽到。

凌墨言只知道魏子彥走后,冷冽讓人把他扶進書房,在里面待了很久很久。

魏婉兒幾次想敲門進去,都被冷冽客氣的拒絕了。

如今在這棟別墅里,還有誰能比魏婉兒在冷冽心里的地位更好呢?

既然冷冽連魏婉兒都不準進去,別人更是不可能。

凌墨言默默的立在墻角的暗影里,一雙如秋水般靈的眸子噙著盈盈的擔憂之

冷冽,他到底是怎麼了?

魏子彥到底給他帶來了什麼重要的消息?

會是關于黎卓媽媽的死因真相嗎?

此刻,他心里一定很難過吧?

過落地窗照進客廳里,凌墨言看到明亮的束里跳著細小的塵埃。

我要是這些漂浮在空氣里的小碎屑就好了,那樣我就可以從門里飛進去,看看冷冽怎麼樣了。

凌墨言怔怔的想著。

“喂,你發什麼呆呢?”

魏婉兒不知什麼時候走到凌墨言的后,抬就是一腳,堅的鞋尖兒重重的踢在凌墨言的腳踝上。

“啊!”

凌墨言痛呼一聲,子一矮便蹲了下去,“你干什麼?”

凌墨言抱著自己的腳踝,抬頭瞪著魏婉兒低喝道。

“哎呦,踢到你了呀?

真是不好意思呢,我腳上又沒長眼睛。”

魏婉兒撥了撥頭發,裝模作樣的說道。

“魏婉兒,你別太過分!”

掙扎著站了起來,凌墨言咬牙說道。

“哎喲喲,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啊?”

魏婉兒挑了挑眉,“我過分怎麼樣,不過分又怎麼樣?

我是踢你了,還是故意的。

那又怎麼樣?

你敢還手嗎?”

魏婉兒趾高氣昂的問道。

“有冷冽護著你,我當然不會傻到跟你手。”

凌墨言冷哼一聲,“但是你應該明白,如果我不管不顧的大起來,到時候冷冽知道我在這里,你恐怕也不好代。”

“凌墨言,算你狠!”

哼了一聲,魏婉兒轉上了樓。

魏婉兒走后,凌墨言在心里暗暗的松了口氣。

這算是熬過一劫嗎?

凌墨言苦笑著問著自己。

剛剛被魏婉兒踢中的腳踝傳來陣陣疼痛,凌墨言手扶著墻,用一只腳一跳一跳的跳回了自己的房間。

坐在床邊,凌墨言輕輕的除下鞋

啊,好疼!

凌墨言暗暗的了一口涼氣。

任誰都看得出魏婉兒剛剛就是故意的,凌墨言知道自己想要留在這里,就免不了要忍著些魏婉兒明里暗里的欺辱。

“凌墨言,冷冽一心著魏婉兒,本沒有你的位置,你為什麼非得留下來不可?”

一邊著藥酒,凌墨言一邊喃喃的問著自己。

皺著眉頭苦思了半晌,凌墨言輕輕的嘆了口氣。

對于冷冽的,早已滲生命里的每一個角落。

冷冽有事,不可能不管不問。

更何況在島上的那幾天,冷冽待那麼好那麼溫,想想那幾日短暫的甜,凌墨言咬了咬牙。

就算要承再多委屈,都要堅持到冷冽重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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