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冽的話過于直接赤果,讓凌墨言的臉蛋兒瞬間燒了起來。
“誰……誰那麼想了?”
凌墨言咬著嘀咕道。
“所以我說要進到新的關系角里嘛。”
冷冽一邊說著,一邊規規矩矩的在凌墨言的邊躺了下來,“從現在開始,我們開始婚后怎麼樣?
我保證在沒有得到你的允許的況下,絕不會你分毫。”
冷冽的這句話,簡直就是個巨大無比的坑。
像是之前在溫泉度假村的那次,不僅得到了凌墨言的允許,甚至是在凌墨言苦苦哀求的況下才…… 所以他今天這麼問,表面好像十分君子的樣子,實際上可本不是那麼回
事兒。
只是單純的凌墨言現在還理解不到其中的深意罷了。
“那……好啊。”
凌墨言咬著被角,含帶怯的應道。
這麼說來的話,還有可能一下跟冷冽的覺?
曾經,這是凌墨言連做夢都不敢想的事,沒想到今天竟然真的發生了。
又徐徐的聊了一會兒之后,兩個累了一天的人都相繼眠了。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冷冽吃完早飯便急匆匆的出門了。
說好的晚上要帶凌墨言跟大伙兒正式見面的事還沒有到來,冷冽的新任務便先行出現了。
“實在對不住,我也不知道上級會臨時下達任務。”
冷冽一邊收拾著行李一邊對凌墨言說道,“我來不及送你了,等一下讓王猛送你回A市。
回去之后想去上班就去,不想上班的話就做點其他自己喜歡的事。”
凌墨言立在一旁,兩只眼睛的黏在冷冽上,心里說不出是個什麼滋味。
“你這次大概要走多久?
知道什麼時候回來嗎?”
凌墨言絞著手指問道。
“說是位于西部高原的某個基站出了點兒問題,讓我去看看。
應該不會太久,但是短時間是回不來的。”
反正也不是什麼機的任務,告訴凌墨言自己的行蹤讓安心冷冽不覺得有什麼不對。
“那……”凌墨言咽了一下唾沫,“我能跟你一起去嗎?”
凌墨言小心翼翼的看著冷冽問道。
“你要跟我一起去?”
冷冽吃驚的看著凌墨言,“先不說帶著你符不符合規定的問題,就是高原反應你也不了啊,乖乖在家等我回來。”
冷冽一邊說著一邊了凌墨言的頭發。
“那我能給你打電話嗎?”
凌墨言知道跟著冷冽一起去的希太過渺茫,便退一步問道。
“當然!”
冷冽點點頭,忽然又無奈的聳了聳說道,“如果有信號的話我會聯系你的。”
冷冽背著行李走的時候,并沒有讓凌墨言去送行。
“我走了。”
冷冽站在門口,背對著凌墨言,沉聲說道。
“一路順風,早日凱旋。”
凌墨言還是站在原來的地方,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從牙里出這幾個字的。
一雙拳頭在袖子攥松開,松開又攥,最后終究是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凌墨言獨自一人久久的站在這個空的房間里,從艷高照到暮西陲。
冷冽下樓時的腳步聲似乎每一聲都敲在凌墨言的心頭,那種鈍鈍的疼讓凌墨言想哭又沒有淚水。
載著冷冽離去的汽車轟鳴聲,甚至是后來天空中傳來的直升機飛過的聲音,凌墨言都聽得異常清楚。
冷冽就這麼急匆匆的走了,走的毫無預警,走的半點兒也不拖泥帶水。
直到王猛的敲門聲響起,凌墨言才從自己的心事中回過神兒來。
“嫂子,實在不好意思,今天忙得晚了些。
要不,我明天一早送你回去吧?”
王猛的臉上帶著歉意的對凌墨言說道。
冷冽臨走前代他一定要把凌墨言送回A市,王猛本打算完手頭上的一個數據測試就出發的。
誰想這測試一做就耗了一整天的時間。
眼見著天已晚,今晚是注定走不了的了,王猛急急忙忙的跑過來跟凌墨言打聲招呼。
“沒關系,你忙的話我自己回去就是了。”
凌墨言對著王猛溫和的一笑。
“那可不行,老大臨走的時候特地代過的,讓我必須要把你安全的送到家里才行。”
王猛耿直的樣子真真有幾分可。
“那好吧,明天你有空的時候給我打個電話。”
凌墨言實在沒有力和心跟王猛客氣。
送走了王猛,凌墨言隨便的吃了點兒東西簡單的洗漱了一下便倒在床上,蒙頭大睡起來。
可是一直到把自己憋出了滿頭的大汗,凌墨言也沒有睡著。
這個時候又如何睡得著呢?
昨天,確切的說應該是昨晚,和冷冽才剛剛確定了兩人之間的新關系,凌墨言覺得自己甚至還沒來得及害和期待,冷冽他人就跑到天邊去了。
不知道冷冽已經到了目的地了沒有?
他會因為高原反應而百般不適嗎?
口的時候能有一口熱水嗎?
還有飯菜,凌墨言沒有真正的去過高原地區,但是聽說那里因為氣不夠,煮出來的飯菜十分的難以下咽。
像冷冽那樣挑剔的人,也不知道他到了那里會不會肚子。
反正睡不著,凌墨言索掀開被子,兩只眼睛瞪得大大的直直的盯著天花板,腦子里不控制的浮現出各種冷冽吃苦罪的畫面。
“你到了嗎?
照顧好自己。”
翻出手機給冷冽發去一條短信,凌墨言又開始抱著手機發呆。
昨晚冷冽在跟自己說那些話的時候,態度是那麼的認真。
這樣看來的話,是不是說以后可以對冷冽有那麼一丟丟的幻想了?
回想起昨天晚上冷冽看著自己的眼神,凌墨言的邊不由自主的綻出一抹的笑意。
冷冽的眼神凌墨言形容不出來,雖然不似從前看著魏婉兒時的熱烈,但也是凌墨言從小到大都沒有過的一種注視。
冷冽說以后的日子里,不知道會不會上自己,可凌墨言卻的下了決心,即便是用盡渾解數也要在冷冽的心里占有一席之地。
哪怕到了最后冷冽的心也不是完全的屬于,只要有了這一席之地,凌墨言便覺得心滿意足,此生圓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