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凌小姐不知道魏小姐的存在,那麼請問魏小姐,您在跟冷先生確定人關系的時候,是否知道自己正在作為第三者破壞著別人的家庭呢?”
今天的記者提起問題來,似乎格外的不留面。
不過這也難怪,在場的記者大多是年輕的孩子,似乎天底下所有的在對待小三的問題上,天生就有著同仇敵愾的神。
看著呼的一下涌過來的黑的話筒,魏婉兒的臉更加的難看了。
“我不是第三者,才是!”
魏婉兒指著凌墨言大聲的說道,“我才是應該嫁給阿冽的人,要不是這個人從中作梗,哪里得到做冷家的?”
“婉兒,你這麼說就不對了。”
凌墨言嘆了口氣說道,“明明是你自己逃婚,當時還在A市造不小的轟,也讓冷家丟進了面。
這個婚我可以離,冷家的位子我可以讓給你。
只是我不明白,當初是你丟下阿冽,現在為什麼又要從我手里搶走?”
凌墨言的話頓時引起臺下的一片驚呼。
“原來當年逃婚的人就是。”
“這人也真是沒道理,既然不想跟冷冽結婚,干嘛現在又跑回來拆散人家的家庭?”
“可能有些人就是不喜歡做正妻吧。”
臺下越來越離譜的議論聲清晰的傳進魏婉兒的耳朵,氣得牙卻又拿眼前的局面毫無應對之策。
“阿冽,你快想想辦法啊,我們該怎麼辦啊?”
魏婉兒著急的扯著冷冽的袖子小聲兒的催促道。
“別怕,有我在,他們不敢做得太過分的。”
冷冽拍了拍魏婉兒的手背安道。
可是冷冽心里清楚,自己也只是上說得漂亮而已。
屬于冷氏集團的時代眼看著就要結束,靠山一倒自己又何來份而言?
下面的這些人又為什麼要聽從自己?
“冷先生,剛剛聽兩位士說了這麼多,大概可以概括為您和您邊的這位魏小姐兩相悅,而跟這位凌小姐是夫妻關系,并且現在依然是夫妻關系,對嗎?”
有記者把話筒遞到了冷冽面前。
深深的看了一眼提問題的人,冷冽沉聲答道,“對!”
僅僅一個字,冷冽說得干脆簡單。
“那請問您為什麼沒有給您口口聲聲深的人一個完整而穩定的家庭呢?
您是信奉不一定要得到的思想嗎?
還是說您依然記恨著當年魏小姐逃婚的事?”
如果這麼理解的話,似乎也在理之中。
“請問魏小姐平時有向您施嗎?
比如說著您回去跟凌小姐離婚,又或者問您打算什麼時候向求婚?
請正面回答。”
“魏小姐,請問冷氏集團的況會不會影響到您跟冷先生的關系?
您會繼續跟冷先生往下去嗎?”
記者們一個又一個的問題直得魏婉兒臉慘白的在冷冽后。
一個個黑的鏡頭就像是一雙審視心的眼睛,從來沒有同時面對過這麼多鏡頭魏婉兒,此時此刻除了覺沒臉見人之外,大腦里一片空白。
“求求你們不要再問了好嗎?”
凌墨言捂著耳朵尖聲道,“一切都是我們自己的家務事,請各位不要再問了好嗎?
我們自己可以理好的。”
眼見著今天想要的目的基本上已經達了,凌墨言現在唯一想做的事就是盡快。
可是這些記者把舞臺圍了個水泄不通,必選得想出個辦法從這里出去才行。
“作為人我是個失敗者,我的丈夫不我,我的婚姻馬上就要破碎,求求你們把最后的一點兒尊嚴留給我,好嗎?”
凌墨言站在臺上,聲淚俱下的說道。
臺下的記者們見此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自覺的紛紛后退,是給凌墨言讓出一條直通大門的甬道來。
甬道剛一出現,凌墨言便跳下舞臺,捂著臉一路哭著跑出去了。
說也奇怪,明明沒有人阻止,可是這些記者們卻像是到了某種無形的召一樣。
凌墨言求著大家想要離開的時候,人們紛紛退讓,給留出一條小路來。
可是凌墨言才剛一離開,人們讓出來的小路便瞬間消失了,人們又紛紛回到了之前自己站立的位置上。
凌墨言從宴會現場離開之后便不知道里面又發生了什麼,凌墨言只知道第二天的各大報紙、各個雜志、網絡平臺以及電視新聞里,統統都是冷冽和魏婉兒的影。
《冷家大承認出軌,小三竟是昔日新娘》 《富婚后腳踩兩船,不一定要給婚姻》 《盛氏集團飛來橫禍,皆因小姨子慘遭下堂》 《舊青梅回轉,
糟糠妻下堂,昔日才俊變渣男》 一個個抓人眼球的標題看得人心驚跳,自己明明是稍微的引導了一下,沒想到這些記者竟然能前后聯系融匯貫通,最后腦補這麼多勁的新
聞來。
甚至有一些被生生編撰出來的容,連凌墨言本人都要停下來好好的想一想冷冽到底有沒有做過。
嗯,不錯,非常不錯!
凌墨言看著這些五花八門的新聞心里忍不住升起一種快意,從今以后冷冽這個渣男的名聲算是坐實了。
他不是想找到合作伙伴幫助冷氏集團度過難關嗎?
危難之際愿意出援手的本來就,現如今的形,若是不趁著冷氏集團有難而上前踩一腳分一杯羹的,那都算是好人。
果然不出凌墨言所料,只是短短的半個月不到的時間,全國各跟冷氏集團有生意往來的企業紛紛召開新聞發布會,宣告跟冷氏合作的項目立刻停止。
一時間撤資的撤資,討債的討債,冷氏的辦公大樓里每天哄哄的人心惶惶。
如果再想不出應對之策,那麼冷氏集團怕是真的要走到盡頭了。
凌墨言每天都會在網上跟進事的進展,看著冷氏旗下的子公司一個又一個的關閉,凌墨言的心里忍不住的要為自己好。
做的太好了凌墨言,讓冷冽也嘗嘗破產的滋味。
終于可以跟姐姐代了,凌墨言啪的一下合上電腦,里長長的松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