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的。”
凌墨竹看著凌墨言的眼睛認真地回答道。
接著又拉拉雜雜的聊了些其他的事，兩姐妹便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第二天吃過早飯之后，凌墨言便趕回A市，畢竟還要回去上班，哪能一直賴在姐姐家不走？
之后的日子便平靜無波，凌墨言上班的時候寫寫稿子，下班之后逛逛街看看電影聽聽音樂，做一些從前想做卻又一直沒有機會做的事。
一個人的生活如此簡單好，凌墨言忽然想不明白為什麼以前的自己非要一門心思的要跟冷冽在一起。
當然，夜深人靜的時候，凌墨言也會忍不住的回想起冷冽僅有的幾次溫模樣。
但是當太重新升起的時候，凌墨言的心便又重新的裹上一層厚厚的冰霜。
轉眼過了農歷新年，又到了草長鶯飛的季節。
凌墨言已經徹底的適應了一個人的生活，工作上更是做得有聲有。
春日里的一天，凌墨言的辦公室里忽然走進一位中年男人。
“這是誰呀？”
“不認識啊，找誰的？”
“不知道啊。”
同事們小聲兒的議論著，卻眼睜睜的看著那個有些禿頂的男人走進了經理辦公室。
“喂，你們說，這位不會是新來的上司吧？”
“誰知道呢，之前的經理辭職有一段時間了，找個新的經理也很正常。”
“正常什麼呀？
還以為老板這次會從員工里選一位出來做經理呢，沒想到直接從外面招聘了。”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更是加倍小心的不讓剛剛走進經理室的中年男人聽到。
“喂，都別說了，如果真的是新來的經理，等一下老板會宣布的。”
凌墨言輕咳一聲提醒著眾人。
果然，凌墨言的話音剛落沒有多久，老板便隨后出現在辦公室里。
“大家都把手頭上的工作停一停。”
老板拍了拍手說道，“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們公司花重金請來的新的容部門經理，王生，大家歡迎。”
容部門經理，人才剛來權利卻不小呢。
眾人心里各自抱著各自的想法起鼓掌，臉上一水兒的全是恭迎大神的喜悅之態。
在老板的提議下，大伙兒挨個兒的做了簡單的自我介紹，當然王經理也慷慨激昂的給大伙講了幾句。
作為日理萬機的人，老板把王經理送過來之后自然就走了。
臨走的時候，老板還親自代了一句話，說著過幾天找個時間給王經理開個歡迎會。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心，凌墨言總覺得自從做完自我介紹之后，王經理那一雙綠豆眼便一直在上瞄來瞄去。
這雖然只是一種覺，但是這覺實在太強烈太真實，讓凌墨言不得不抬頭去尋找去證實。
可是每次當凌墨言刻意去找的時候，糾纏在上的那一縷目便忽的消失不見。
人的直覺是無比敏銳的，凌墨言并不認為是自己多心。
直到王經理進了經理辦公室，凌墨言上那種惡心的關注才消失不見。
下心頭的不快，凌墨言繼續坐在電腦前趕著尚未完的稿子。
接下來的幾天，凌墨言總是能覺到那種惡心猥瑣的窺視。
這種覺在王經理到來之前從未有過，那不是他又會是誰呢？
問題的關鍵點就在于凌墨言從來沒有真真切切的抓到他的現行，這才讓凌墨言覺既無可奈何又恨的牙。
這一天午休的時候，公司里幾個要好的同事一起約了到公司樓下的西餐廳吃點兒好的。
凌墨言在公司里素來人緣很好，自然也在邀之列。
幾個人吃了一會兒便打開了話匣子，攝影小妹撇著吐槽道，“真不知道老板腦子是不是壞掉了，那個王經理跟咱們公司的氣質完全不符嘛，干嘛要招他來？”
另一個年輕同事聽到小妹這麼說，立刻接口道，“可能人家是靠才華吃飯呢，哪像咱們都是靠值的。”
說完，這家伙還自的抹了抹自己的臉。
“說什麼呢？
誰靠值了？”
攝影小妹不服的說道，“人家明明是貌與才華并存的小仙。”
“對對對，你是小仙。”
一個疑似小妹慕者的男同事附和道，“不過咱們那位王經理也太不靠值了，每次跟他打招呼的時候我都想辦法不看他那張臉。”
“你是怕自己吐出來嗎？”
一直沒有作聲的凌墨言撲哧一笑，抬頭問道。
“你們別說我毒哦，也不是我在背后講他的壞話。”
男同事皺著一張臉說道，“你們自己的良心說，每次看見他的時候你們什麼心？
長得丑也就算了，偏偏眼神里還著慢慢的猥瑣……”說到這來，男同事撇撇沒有繼續說下去。
可凌墨言卻把他的話聽進了心里去，看來真的不是多心，別的同事也發現了王經理的眼神怪怪的。
“哇，你也發現了呀。”
不等凌墨言開口，馬上有人搶先說道，“你們想想我的工位在什麼地方，我每天一抬頭就能看見咱們這位油膩的中年上司……我跟你們說，再不給我調換一下座位我就真的只能辭職了。”
“我的天啊，原來大家都有這種覺啊。”
凌墨言致五扭曲得不樣子，“那你們說他是怎麼回事啊？
到底是因為他的長相讓人不舒服還是他真的對我們進行過目擾？”
“這……”凌墨言的問題一出，幾個人同時陷了沉思。
想想他們的容經理王生，一個著啤酒肚腦袋上沒剩幾的油膩大叔…… 哦，不對，現在大叔這個詞在小姑娘中間歡迎的很，顯然不適合放在王經理上。
總之那個王經理就是個長著一雙綠豆眼，臉上永遠油滿面的中年禿頭胖子。
如果只是形象讓人不敢恭維也就算了，偏偏幾個同事都發現這個王經理看人的目總是瞇瞇猥瑣又惡心的，這便真真的讓人反了。
“看來你們孩子以后要多加小心了。”
小妹的疑似慕者嘆了口氣說道。
“先別想得那麼好。”
小妹撇撇，“你怎麼知道他只對人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