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
說到這里,凌墨言故意掩驚呼一聲,“怪不得你們要去國外呢,原來不是因為在國沒臉待下去,還有這方面的原因啊。”
在社會上磨礪過一段時間的凌墨言,如今再冷嘲熱諷起來,起功力早就不是昔日可比的。
果然,凌墨言的一番話剛一出口,魏婉兒便不了了,“你說什麼?
你再說一遍!”
魏婉兒一邊說著一邊單手抱著孩子,另一只手張牙舞爪的朝凌墨言撲了過來。
看著魏婉兒氣急敗壞的樣子,凌墨言在心里冷笑著。
忽然非常慶幸自己在閑暇時間去報了瑜伽的課程,不然此時此刻凌墨言怕是要吃了魏婉兒的虧了。
輕巧的一個轉堪堪躲過魏婉兒的一抓,凌墨言再次開口,“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凌墨言看著魏婉兒,不無惋惜的說道,“你不覺得你很可憐嗎?
比我更可憐更可悲。
我不過是失去一個男人而已,可是你呢?
你看看,你自己見不得也就罷了,就連你的孩子也同樣上不了臺面……” 凌墨言還想繼續說下去,長篇大論的說下去,畢竟人心窩的本事現在凌墨言可是修煉得小有就
呢。
不料凌墨言的話卻被魏婉兒的一聲刺耳的尖聲打斷了,“阿冽,你管不管?
這麼說我們的孩子你管還是不管?”
魏婉兒兩眼通紅的看著冷冽尖聲問道。
“他都不肯跟我離婚,你說他這事兒他會管嗎?”
凌墨言一邊說著,一邊了頭發。
有的人,心里越是悲苦難過,表面上就越是平靜灑。
顯然,如今的凌墨言正在完的演繹著這種人的世之道。
“阿冽,你到底要看著欺負我到什麼地步?”
魏婉兒聲淚俱下,嚇得懷中的孩子再一次哇哇大哭起來,“你看,你看寶寶都被嚇什麼樣了?
你給我打這個賤-人,狠狠的打!”
魏婉兒指著凌墨言的鼻子竭斯底里的哭喊著。
凌墨言看著眼前這個猶如潑婦一樣的魏婉兒,心中忽然慨萬千。
曾經的魏婉兒雖然算不上風華絕代,卻也是標準的神級人,如今怎麼變這般模樣了?
果然,沾上冷冽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
不過這個魏婉兒也夠奇怪的,明明是自己大喊大又哭又鬧的嚇壞了自己的孩子,卻偏要把罪名扣到的頭上來,真是……臭不要臉到家了。
魏婉兒喊出那句讓冷冽手教訓凌墨言的話之后,便眼的著他,期待著同時也是無聲的催促著冷冽趕快手。
開始的時候,凌墨言還沒把這個放在心上。
即便是冷冽最恨自己的時候,也甚真的手打,更何況是現在。
在凌墨言看來,自己跟冷冽如今的關系,要比之前所有的時候都來得更為平和。
現在的他們兩個之間,出了那一個毫無實際意義的紅小本子,還有其他的東西嗎?
既然曾經的恨仇已然隨風而去,那冷冽又為什麼要跟自己手?
難道只是因為魏婉兒要求了?
凌墨言相信就算冷冽再渣也不會做出那樣的事來。
然而,凌墨言的這個想法卻在片刻之后改變了。
冷冽在魏婉兒的咄咄相之下,緩緩的把臉扭向自己。
在看清冷冽眼神的一剎那,凌墨言的心頭猛地一沉。
這種眼神……雖然冷冽還沒有揚起手來,可單單是看著這個眼神,凌墨言便知道,冷冽的心中已然有了跟自己手的打算。
“想跟我手是嗎?”
凌墨言看著冷冽,邊掛著嘲諷的笑,“這麼長時間不見,你倒是長進不。”
凌墨言說完輕嗤一聲,隨即仰起臉來,“打吧,算是我最后全你一次,免得你在你人那里不了差。”
“阿冽,教訓,狠狠的教訓。”
魏婉兒在一旁催促著,就差揮舞著小旗給冷冽加油鼓勁了,“看還敢不敢這麼跟我說話?
打,狠狠的打!”
在魏婉兒的搖旗吶喊聲中,凌墨言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冷冽,手吧。”
凌墨言抬起的小臉上平靜無波,心里更是從未有過的從容與安寧。
冷冽,你打吧。
這一掌下來,你我之間的恩怨就徹底的了解了。
凌墨言在心里如是輕嘆著。
冷冽目幽暗,久久的凝視著凌墨言的素,垂在側的手卻始終沒有揚起。
“婉兒,起風了,我們回去吧,不然等一下寶寶會著涼的。”
冷冽收回目,轉走到魏婉兒邊的接過了孩子,“你忘了這里是什麼地方?
反正以后也見不到了,何必非要跟這種人手平白的降了份。”
冷冽在魏婉兒邊聲的勸說道。
這樣的作,這樣溫的嗓音…… 連續兩個晚上的夢境忽然在凌墨言的腦海中浮現,原來夢終究是夢,是永遠不可及的鏡花水月。
凌墨言忽然覺自己真是可笑。
口口聲聲的說已經徹底的把冷冽從自己的心底清除出去了,可實際上呢?
如果心深沒有對冷厲的眷,又怎麼會連續做了兩個晚上那樣的夢?
如果說潛意識里還保留著對冷冽的最后一熱,那麼從今天開始,從此刻開始,對冷冽的心應該會徹底的涼了吧?
他都已經跟別的人有了孩子了,他都已經為了別的人想要跟自己手了,還苦苦的守著這段有什麼意義呢?
“呵……”凌墨言忽然笑了出來,這麼淺顯的道理怎麼直到現在才想通想呢?
還真不是一般的傻。
“恐怕要讓你們失了。”
凌墨言笑瞇瞇的對冷冽和魏婉兒說道,“實在對不住,以后我們怕是會經常見面呢……因為我,也住在這個小區里。”
凌墨言說完之后,把目單獨的對上了冷冽的眼睛,“之前是我一直求著你放過我,求著你跟我離婚。
現在,我正式通知你,想離婚……沒那麼容易!
您邊這位士,以及您懷里的孩子,就等著一輩子見不得吧。”
凌墨言和煦燦爛的笑容下,是冰冷狠辣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