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墨言的話音剛落,魏婉兒便氣憤的從冷冽后竄了出來,指著凌墨言的鼻子罵道,“你……你別太囂張,小心我……小心我……” “小心你怎麼樣?”
凌墨言不等魏婉兒說完,便打斷了的話。
輕蔑的目從魏婉兒的臉上到了冷冽的臉上,又從冷冽的臉上回到魏婉兒的臉上。
勾了勾角,凌墨言這才語氣閑閑的再次開口,“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上一次較量便是二位輸了。
也正是從那次之后,你傍上的男人忽然從高高在上的富家爺便了人人唾棄的渣男。
二位如果有興致的話,我隨時奉陪到底。”
凌墨言笑呵呵的撂下了狠話。
“凌墨言,你這麼囂張有什麼用?”
魏婉兒忽然斂去全的怒氣,的一笑,“你說得這麼熱鬧有什麼用?
你了一輩子的男人還不是在我邊?
你以為你贏了嗎?”
“我親的小寶貝兒,你說什麼呢?”
凌墨言像是看著一個不懂事的孩子一般呵呵的笑著,“一輩子那麼長,我才多大?
怎麼就稱得上是了一輩子的男人了?
他!”
說到這里,凌墨言指了指立在一旁的冷冽,“看好了,就是他!
他不過是我年無知的時候迷的人罷了,現在我已經不喜歡他了,你喜歡就拿去好了。
反正我的東西你喜歡就拿去的也不在數。”
因為年時期的魏婉兒家境并不算優渥卻非要跟凌墨言他們一樣讀貴族學校,所以吃的用的很多東西都是凌墨言送給的。
凌墨言那個時候經濟上也不寬裕,但是總比魏婉兒要好些。
長時間寄人籬下的更懂得魏婉兒心中的自卑,所以總是挖空心思的想一些既不讓魏婉兒尷尬又能很好的幫助的辦法。
想想那個時候對魏婉兒的掏心掏肺,凌墨言忽然覺自己好傻好不值得。
凌墨言也是后來才知道,那些以為是善意的舉,實際上已經傷害到了魏婉兒的自尊心。
凌墨言也更加知道,那段依靠自己的贈送而在同學面前強撐門面的日子,是魏婉兒心里最不愿意解開的傷疤。
既然如此,這個時候不把魏婉兒的這個傷疤狠狠的撕開并且撒上一層細鹽,還要等到什麼時候呢?
果然,魏婉兒聽了凌墨言的話之后,一張俏麗的小臉上忽的變了。
“你!”
魏婉兒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咬牙切齒的瞪著凌墨言,恨不得撲上來活撕了。
“我怎麼?”
凌墨言揭了人家的傷疤又在上面細細的撒了層鹽,這會兒卻像個沒事兒人似的,“你們不是說要回去嗎?
風這麼大,不怕凍壞了寶寶啊?”
凌墨言指了指冷冽懷里的孩子,狀似好心的提醒道。
“阿冽,阿冽你看心腸多麼歹毒,竟然詛咒我們的寶寶。”
魏婉兒拉著冷冽哭訴道,變臉速度之快,讓凌墨言都忍不住要為拍掌好了。
深深的看了凌墨言一眼,冷冽語氣冰冷的警告道,“別讓我再看見你!”
說完,冷冽一手抱著孩子,一手攬著魏婉兒往旁邊的小路上走去。
“喂,別忘了你們的嬰兒車哦。”
凌墨言在他們后像個勝利者一樣的高聲提醒道。
然而燦爛的笑容背后,只有凌墨言自己知道自己心里的悲涼凄苦。
裹了裹上的外套,凌墨言繼續按照地圖上所提示的,去尋找靠譜水店去了。
重新給飲水機裝上了純凈水之后,凌墨言掏出手機又給賀明城打了個電話。
“你跟慕琦在一起嗎?”
凌墨言開門見山的問道。
慕琦那個家伙的手機已經打不通了,凌墨言又不確定回家了沒有,自然不敢輕易地往家里打定話,畢竟慕琦的父母都還沒有離開。
“呃……沒有啊,你找什麼事?”
賀明城停頓了一下回答道。
“沒跟你在一起?”
凌墨言皺起了眉頭,“那這樣的話,我還是往家里打電話吧,手機可能是沒電了打不通。”
凌墨言的話音剛落,就聽到電話的那頭兒響起一陣殺豬般的尖聲,“別別別,別往我家里打電話。”
慕琦一把搶過話筒說道,“凌墨言,你要死要活的找我干嘛?
你最好有正事!”
很尷尬的好不好?
雖然們是閨,雖然們無話不談,但是能不能在必要的時候給彼此保留一點兒空間?
看破不說破不會嗎?
“呵呵,怎麼樣?
得償心愿了沒有啊?”
凌墨言笑呵呵的問道。
“要你管!”
慕琦沒好氣的嗆聲道,“你不是找我嗎?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咦?
你們沒上班啊?”
凌墨言看了一眼墻上的掛鐘,不答反問。
“要你管!”
慕琦輕啐一口,“你到底有沒有正事兒?
沒有的話我掛了。”
聽到慕琦要掛電話,凌墨言這才嘆了口氣,把剛剛發生的事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
“慕琦,他回來了。”
最后凌墨言語氣復雜的說道。
“你這麼快就見到他了?”
一直沒有說話的賀明城忽然口道,“他竟然跟你住在同一個小區?”
“你什麼意思?”
凌墨言皺起了眉頭,“什麼我這麼快就見到他了?
你的意思是你早就知道他回A市了?”
“就是啊,你早就知道那個渣男回來了?”
慕琦也在一旁問道。
“不不不!”
賀明城趕解釋道,“我的意思是說……我是說……”賀明城輕咳兩聲,“我是說我以為冷冽會在國外再待上一陣子呢,沒想到他忽然就回國了。”
“原來你是這個意思啊。”
聽了賀明城的解釋之后,慕琦率先說道,“以后你說話能不能清楚明白一些,剛剛嚇了我一跳,還以為你們早就聯系過了呢。”
慕琦替凌墨言教訓著賀明城。
“好好好,一定!
一定!”
賀明城連聲的保證著,“不過言言,你們住在一個小區會不會不太好?”
“對呀,還是別住那里了,回頭我陪著你找房子去。”
慕琦拍著脯說道。
“沒什麼不好的。”
凌墨言挑了挑眉梢,“我問心無愧,為什麼要躲著他們?
無非就是見一次撕一次罷了,我又未必會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