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里,魏婉兒心疼的扳過冷冽的臉,“快讓我看看打壞哪里沒有。”
魏婉兒抱著冷冽的臉昨瞧瞧右看看,臉上的表又是心疼又是關切,“很疼吧?”
魏婉兒嘟著說道,“那家伙出手也太狠了,都怪凌墨言!”
電梯在一節一節的攀升著,魏婉兒的抱怨也一句一句的沒有斷過。
“叮”的一聲輕響,電梯停穩之后電梯門在冷冽和魏婉兒面前緩緩的開啟。
“寶貝兒,我們到家了。”
冷冽眉眼帶笑的對魏婉兒聲說道,手推起了嬰兒車,“我們出去吧。”
在冷冽的半擁半抱之下,魏婉兒偎在冷冽懷里兩人一同走出了電梯。
“阿冽,你真的不要嗎?
真的不需要去醫院檢查一下嗎?”
進門之前,魏婉兒一臉擔憂的對冷冽說到,“聽說被人打了頭很容易造腦震的,更何況那家伙出手那麼重,還是檢查一下放心些。”
魏婉兒聲勸道。
“不用。”
冷冽扭過臉來對著魏婉兒溫的一笑,“只是一點點疼而已,要是能有個幫我的話,肯定好的快些。”
“討厭啦。”
魏婉兒擰著腰肢無限的說道,“就你最壞了。”
說話間兩人進了門,冷冽大手一拉一旋,將魏婉兒抵在門板上,“我怎麼壞了?
哪里壞了?”
冷冽的手臂撐在魏婉兒耳朵兩側,目邪魅的低聲問道。
“哎呀!”
魏婉兒似似怒的呼一聲,“人家擔心你,你卻說些七八糟的話,討厭啦。”
就在兩個人耳鬢廝磨你儂我儂的時候,不知道哪里來的一力道晃了嬰兒車一下,里面的孩子頓時哇哇的大哭起來。
“快放開我啦,我去看看寶寶。”
魏婉兒輕推著冷冽的子說道,“寶寶別怕,媽媽來了。”
這句話,魏婉兒則是對著嬰兒車里的小寶貝說的。
最終還是沒有敵過小寶貝的嚎啕大哭,冷冽不舍的放開了魏婉兒的子,走到茶幾邊倒了杯水。
魏婉兒抱著孩子,冷冽手將杯子遞到了的邊,“先喝點兒水吧,看你都干了。”
冷冽一邊說著一邊喂著魏婉兒將水喝下。
“他怎麼一直哭?
是不是困了?”
冷冽了扔在大哭不止的小寶寶的腦門說道,“要不你陪著他睡一會兒吧。”
“那……”魏婉兒看了看懷里的孩子,又不太放心的看了看冷冽,“那你怎麼辦?
還是去醫院檢查一下放心些嘛。”
“我自己去檢查就是了,你帶著寶寶去睡一會兒吧。”
冷冽向魏婉兒報以安心的一笑,“你就放心吧,我一定去檢查,我保證。”
魏婉兒還是不太放心,依照對冷冽的了解,這是一個輕易不肯走進醫院大門的男人,自己不在一旁督促著,他怎麼可能乖乖的去檢查呢?
“要不……”魏婉兒猶豫著說道,“你給魏子彥打個電話,讓他陪你去?”
“還是算了吧。”
提到昔日好友,冷冽的角不期然的了一下,“你知道的,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我跟之前的那些好朋友好兄弟都不怎麼來往了。”
“對不起,都是因為我……” 魏婉兒還想說點兒什麼,卻被冷冽抬手按住了,“別說這些見外的話,既然已經選了你,我就不會后悔。”
“阿冽,謝謝你為我做了這麼多。”
魏婉兒深的看著眼前的男人,“你為了我舍棄了多年的兄弟,又放棄了部隊里的大好前程,我……我……” “別這麼說,有你陪在我邊,比什麼朋友兄弟都好。”
冷冽手將魏婉兒攬懷中,“至于你說的大好前程……我們現在也不錯啊,老板那邊已經開始信任我了,安排給我的事也越來越多,我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冷冽著魏婉兒的小鼻子說道。
“討厭啦。”
魏婉兒笑著拍掉了冷冽的大掌,“老板能信任你就是好事,你可一定好好干別辜負了老板對你的一番栽培。”
魏婉兒不放心的叮囑道。
“一定。”
冷冽兩只眼睛定定的看著魏婉兒,“婉兒,就算是為了你,我也一定會聽老板的話好好做事的。”
“嗯,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
說著,魏婉兒踮起腳來在冷冽的臉頰上“吧唧”的親了一口,“我要帶著寶寶去睡覺了,你也趕快去看醫生吧。”
躺在魏婉兒懷里的小寶貝漸漸的安靜了下來,正迷迷糊糊的準備進夢鄉呢,樣子純真又可。
“那好,你先睡會兒,我去檢查一下。”
冷冽說著晃了晃腦袋,“剛剛還不覺得有什麼,怎麼才一會兒的功夫,腦袋昏沉沉的口又憋悶的難呢?”
冷冽自言自語的說道。
魏婉兒聞言大驚失,“怎麼會忽然不舒服你?
你還等什麼?
快去醫院吧。”
魏婉兒一邊說著一邊將冷冽推出了家門。
冷冽走后,魏婉兒坐在沙發上一下又一下的輕拍著懷里的小寶寶,里低聲的哼唱著自創的搖籃曲。
孩子很快便進了夢鄉,一陣陣的困意也開始肆意的侵蝕著魏婉兒的意識。
強撐著一雙眼皮,魏婉兒從臥室大床的床墊夾層里掏出一只手機來。
“喂老板,是我。”
魏婉兒甩了甩頭,對著話筒說道。
不知道怎麼了,今天的自己格外的困倦,可能真的如冷冽所說,是帶寶寶太辛苦了。
“怎麼樣?
發現什麼疑點沒有?”
電話里傳來一道沒有緒起伏的冰冷男聲。
“沒有。”
魏婉兒搖了搖頭,“他應該已經完全歸順我們了,屬下沒有發現他有任何不對勁兒的地方。”
“我真是糊涂了。”
對方忽然呵呵的輕笑起來,“這種問題問你簡直等于白問,他有沒有問題我自會派別人調查,你現在就只負責談你的就好。”
“謝謝老板。”
魏婉兒抓著話筒,膩聲答道。
“以后這部手機不到萬不得已的不要用,免得他發現了對誰都不好。”
對方沉聲命令道,“我會派人用其他的方式跟你聯絡,就這樣。”
對方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拼著腦子里最后的一意識,魏婉兒將手機重新藏好,然后一頭倒在小寶寶邊,呼呼的大睡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