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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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寒在見到如此讓人心疼的寧司曲時,一時想起了云畫。

不知道離了的云畫現在過的怎麼樣了。

想著云畫的宮寒就這樣坐在了寧司曲的牢前發起了呆。

寧司曲見宮寒送完了火盆還沒有離開時,顯得有些不自在的朝寧司曲開了口:“你還不離開?”

宮寒朝寧司曲去的時候,突然笑了起來。

這一笑,直接讓寧司曲怒了。

“你現在是在嘲諷我嗎?

嘲諷我竟跟你落得了個同樣的下場?”

寧司曲怒瞪著眼睛著宮寒質問道。

宮寒在聽了寧司曲的話后,搖了搖頭停下了笑。

“我只是覺得你人并不壞,可你每次在見了我后,總是出很兇的樣子來說我。”

被宮寒一語道破了心的寧司曲,顯得有些心虛。

寧司曲直接把目轉向了一旁不去看宮寒。

“我們和好吧。”

宮寒想著都要死了,不如在死前多個朋友。

寧司曲才不會跟宮寒和好。

“你別以為你給我送來了熱水和火盆,我們兩個之間的恩怨就能一筆勾銷。”

寧司曲一臉傲的盯著宮寒說道。

宮寒知道寧司曲只是放不下架子罷了,所以并不生氣。

“皇上應該是因為我的原因,而把怒氣到了你們的上。

之前進來的太傅,也是不到半天的時間就被放出去了。

你很快也會被放出去的。”

宮寒鼓勵的話給了寧司曲一

“是,真的?”

寧司曲有些不敢相信宮寒的話,畢竟宮寒現在都是自難保。

“當然是真的了。”

宮寒見寧司曲有些放下了架子,便立馬跟寧司曲聊起了天。

生聊天最好的話題便是護

有了現代知識的宮寒立馬抓著這一話題跟寧司曲聊了起來。

而寧司曲因為害怕和張的心,也在慢慢的放下。

等寧司言進到皇宮后,元善青已經睡下了。

為了等元善青醒來,寧司言直接跟米笙在元善青的寢宮外等著。

“將軍,這雪越下越大了……”米笙有些擔心著寧司言的,可寧司言坐在椅上卻一言不發,米笙也不好再說些什麼。

這時蕭紫玉和元善文走了過來。

“寧將軍。”

元善文原本是到宮門口去接寧司言的。

他在聽到寧司言已經進了宮后便立馬來找寧司言了。

“淑儀現在沒事,寧將軍不必太過擔心。”

元善文的話讓寧司言舒了一口氣。

“多謝王爺的關心。”

寧司言朝元善文道了謝后,他的眼睛繼續向著元善青的寢宮。

元善文知道現在的寧司言護妹心切,其它的事他現在是顧不到的,所以他朝米笙告了別后便離開了。

見元善文走了以后,蕭紫玉才上前向寧司言匯報著所看到的事

“將軍,主子在牢中并沒有到委屈。

宮,宮寒還給主子送去了火爐,陪主子聊天。”

蕭紫玉所說的這些,是寧司言萬萬沒有想到的。

也在牢中?”

寧司言沒想到宮寒也在牢中。

“是。”

宮寒進了牢中,這件事跟寧司言不了關系。

如果當時寧司言不去跟元善青告宮寒的狀,說不定寧司曲也不會獄。

“你先回去暗中查著,看是誰陷害了淑儀。”

寧司言小聲的朝蕭紫玉吩咐道。

“是。”

同樣小聲應了話后的蕭紫玉直接離開了寧司言他們。

夜晚的冷風中,皇上的寢宮四周靜的可怕。

白雪照的四周都有了些亮。

而在不遠,有人觀察了寧司言和米笙一段時間后才離開。

那人一離開,寧司言立馬吩咐著米笙跟了上去。

可當米笙追了上去后,那人卻像是消失了般沒了蹤影。

米笙一臉自責的回來向寧司言匯報了況后,寧司言臉上的表頓時凝重了起來。

寧司言本以為進皇宮里來行刺皇上的人只是普通的刺客罷了。

可現在那人竟能把米笙都給甩開了。

“怪不得宮里的人查了那麼長時間都查不出來刺客是誰。”

寧司言現在倒有些想見見那個刺客到底是何方人

卯時,本是皇上上早朝的時間。

本該早起上早朝的皇上卻遲遲沒有起床,在外面等候著的寧司言一直沒有等到韋肖的傳話。

寧司言知道元善青這是在避著他,元善青肯定知道他一直等在外面。

又等了二刻(半個小時)后,才見韋肖從皇上的寢宮中開了門走了出來。

“將軍,您這都等了一夜了,您還是回去吧,別把給凍壞了。”

韋肖的話讓米笙聽了非常的不滿。

韋肖這話雖是關心之話,但那也表示著驅逐的意思。

寧司言和米笙在冷風中等了那些長時間就是為了見元善青一面,可現在韋肖卻來傳了話讓他們離開。

“韋公公,皇上醒了嗎?”

寧司言眼睛看著前方,面無表的問著韋肖話。

“皇上有些欠佳,今日的早朝也取消了……”韋肖這句話的意思,寧司言自然是明白的。

欠佳這只是個借口罷了。

昨天晚上元善青是一夜沒睡在理著寧司曲的事

可不管是什麼證據,都是指向著寧司曲跟那已經死掉的刺客串通好的。

這一點讓元善青很是頭疼。

寧司言畢竟是朝廷中的大將,他為國家的付出,這些元善青都是知道的。

寧司言現在雖上不了戰場,但他的用兵之法,還是會讓元善青的國家能打勝仗。

如果元善青現在斬了寧司曲的頭,那寧司言有可能會起兵造反。

畢竟寧司言的手中還握有一些兵權在。

可如果元善青就這樣把寧司曲給放了出來,他的面恐怕會保不住。

哪有皇上把人打了天牢然后又放出來的?

再說,元善青已經為紫蘇破了一次例,要是他再破例下去,只怕天下人會認為他皇宮的天牢是一個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

現在的元善青一直在為這個事在糾結。

想不到辦法的元善青自然是不敢見寧司言的,因為他現在還不知道該怎麼跟寧司言說關于寧司曲的事。

他總不能說他當時是被宮寒氣昏了頭才把寧司曲給關進了天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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