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管瀟師傅的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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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笙把寧司言推進書房后,他忙把火盆放的離寧司言近些。

在聽到有人敲門時,米笙警惕的去開了門。

“管家。”

見是管家來敲的門,米笙立馬讓了讓管家進了屋。

“將軍。”

管家朝寧司言行了禮后,寧司言直接進了主題。

“管家,府里的孩子也都到了要上學堂的年紀了。

我跟管瀟師傅借來了兩位老師來寧府教孩子讀書認字。”

“將軍,讓老師來府里教書,只怕會打擾到將軍。”

“不會的。

三天后,我便會搬到王府去住。

到時候,這將軍府就當做學堂,讓一些讀不起書的孩子都可以來讀書。”

在聽到寧司言要搬去王府去住時,管家先是愣了一下,但他很快就恢復了神

“那府里的下人全都跟隨將軍去王府嗎?”

“不用全跟。

留幾人下來照顧著孩子。

現在天還很冷,讓那些孩子來回跑,怕會凍到他們。

有些窮人家的孩子來讀書,他們也可以住在府里。”

知道寧司言把一切事都想好了后,管家也不再多問些什麼。

“那老奴現在就去安排,留些人在寧府。”

等到管家離開后,寧司言拿起了放在桌上的一封信。

看完信后,寧司言把信扔進了火盆里。

“最近世子常來寧府找水大夫喝酒,外面已經有人在傳將軍和世子勾結想謀反。

將軍現在搬去王府住,只怕那些小人會在皇上的面前參將軍一本。”

米笙現在很替寧司言擔心。

對于外面的流言,寧司言早就知道了。

“他們不參本將軍一本,皇上又怎麼來定我的罪?”

米笙有些不明白寧司言在想些什麼。

本想再問些什麼的米笙,突然聽到屋外有急促的腳步聲響起。

等到門被人魯的打開時,米笙才看到那人是水臨兮。

此時的水臨兮是一臉奔潰的表來到了寧司言的面前。

“我的寧大將軍,您能不能換個人跟世子喝酒?

那世子喝酒跟喝水一樣,我這兩天都被喝吐了好幾回了。”

水臨兮不明白寧司言為什麼會讓自己跟趙安舍喝酒。

雖然每天都有酒喝,但把酒當水喝,這很容易傷的。

“你不是最喝酒嗎?

這麼個給你,你還不樂意了?”

寧司言一臉平淡的看著水臨兮問道。

“我喝的是花酒!

跟世子兩個大老爺們一起喝酒實在是太無趣了。

而且世子一喝的高興就跟我說蒙古語,這我哪聽的懂?

我這幾天喝的酒,都快趕上我喝一個月的了。”

水臨兮要不是喝了很多的醒酒湯,他現在早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了。

“蒙古人本就喝酒。

這寧府放眼去,也就你能跟世子一較高下了。

你只要再陪著世子喝幾天酒,我讓你進采悅樓如何?”

在聽到自己能進采悅樓時,水臨兮剛才的抱怨之聲直接沒了。

“不就是再喝幾天酒嗎?

我現在已經把酒當水喝了,等世子明天再來,我把他喝倒不可。”

著大言不慚的水臨兮,寧司言只能附和著。

等水臨兮離開了,寧司言臉上的神立馬繃了起來。

“這兩天世子來寧府,有沒有人跟著?”

“除了世子的人跟著,還有其他的人在暗跟著。

屬下猜測那些人應該就是曹丞相的人。”

對于這一點,寧司言是早就想到了的。

“你現在就去管瀟師傅的住,就說是寧將軍來求畫,送給世子的。”

“屬下這就去辦。”

米笙出去了后,寧司言靜坐了一會兒后,他抬起自己的左手看了看那紅繩,然后他將紅繩取下放進了腰間的荷包中。

原本想第二天再去酒樓看一下的南宮肆,卻在第二天醒來時,發現自己全都很酸痛。

在知道這是昨天在練場上留下的癥狀時,南宮肆在心里又把寧司言給罵了個遍。

而在寧府讓人收拾著行李的寧司言突然覺后頸進了風,有些冷。

察覺到寧司言的異樣后,米笙上前詢問著寧司言:“將軍,這里有屬下看著,將軍可以回屋里歇著。”

米笙做事寧司言還是很放心的。

寧司言點了點頭后,米笙便來一個下人推著寧司言回屋。

剛回到屋里的寧司言,便有下人給寧司言送來了禮品。

“將軍,這些都是世子送的。

世子說這些天在寧府過的很高興,這樽將軍舞刀的木像是世子親手雕刻的。”

寧司言接過木雕仔細看了看,發現那木雕刻的確實是很細致。

“世子人呢?”

“世子知道將軍近些天忙,世子一到府中便去找水大夫了。”

聽到了下人的回答后,寧司言示意讓他退下。

“你去廚房讓人多備些好給世子下酒,就當是本將軍的謝禮。”

“是。”

那個推著寧司言回屋的下人應聲后便退下去了廚房。

在水臨兮房間喝酒的趙安舍在見到水臨兮送的畫時,他雖不懂畫,卻還是道了謝。

水臨兮看得出來趙安舍不懂畫,他立馬跟趙安舍解釋道:“這畫可是管瀟師傅畫的。

管瀟師傅一般可是不輕易出手的,就連皇上想救他的畫都難求。

而且管瀟師傅一年只畫三幅畫,我們將軍也是求了管瀟師傅好久才為世子求到的這幅畫。”

趙安舍一聽管瀟師傅的畫是連皇上都求不到的,他立馬寶貝的把畫給收了起來。

“將軍送本世子這麼貴重的畫,而本世子卻只送了將軍一樽手雕刻的木像……”趙安舍說到這覺有些慚愧。

“世子這是哪里的話?

禮輕意重!

這樣一比較,世子送的禮要更加的有意。”

水臨兮安的話趙安舍喝聽進了心里,但他還是覺得他應該送趙安舍一件更加重要的東西才行。

喝了一天的酒都心不在焉的趙安舍,在申時的時候便離開了寧府。

原本想跟寧司言親自答謝的趙安舍,在聽到寧司言在休息時便作了罷。

趙安舍一回到宮里,他便去找趙順雯,然后讓他寶貝著的畫給趙順雯看。

“我只知道管瀟師傅通樂理,九王爺常常為此去求管瀟師傅賜教一二,卻不知管瀟師傅也會作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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