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權公公的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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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現在是特殊時期,曹溪搖對自己邊的人肯定是非常的謹慎。

要是他們貿然把曹溪搖的人給替換掉了,曹溪搖肯定會發現的,倒時候,只怕還會引起曹丞相的注意。

“寧王爺讓我進宮,主要是讓我來給皇上看病。

熬藥的法子是寧王爺想的,那這送藥的法子自然也要去找寧王爺了。”

水臨兮可沒有多余的時間用他的腦袋去想那些彎彎繞繞的事

“德妃到!”

聽到門外韋肖的聲音響起,水臨兮忙讓元善淳將那幅《十龍騰空》圖給拿來,假裝在欣賞著。

因為到了皇上吃藥的時間,德妃是來給皇上送藥來的。

曹溪搖在見到元善淳和水臨兮的時候,的臉上并沒有太大的驚訝和好奇。

見他們二人朝自己行了禮,曹溪搖便也回了禮去。

“皇上生病的時候,里一直念叨著九王爺。

今兒九王爺來了,皇上心大好,這病肯定也會很快就好起來的。”

曹溪搖滿臉的笑看的元善淳心里有些發

“德妃說笑了。

皇兄病重,本王這個做弟弟的一直沒來看,自然是有罪的。

知道皇兄畫,本王便請了管瀟師傅前來,跟皇兄說些關于畫的事。”

元善淳向曹溪搖介紹水臨兮的時候,曹溪搖對著水臨兮上下打量了幾下。

“這管瀟師傅看起來也才四十多歲的模樣,竟能得到九王爺的崇拜,看來管瀟師傅確實是個厲害的人。”

曹溪搖對水臨兮表現出了敬佩之意,水臨兮卻裝作不敢當。

“管瀟乃一介草民,能得到九王爺的賞識,實乃管瀟的榮幸。

不過,皇上欠佳,怕是不能跟管瀟一起討論畫了,所以管瀟想在此給皇上親自畫一幅畫。”

水臨兮畫一幅畫最也得大半個時辰,他要在這段時間里跟元善淳想著對策。

要是他們出宮出找了寧司言想著送藥的法子,那他們再回宮這件事就會變得很困難。

要是他們只有一個人出去,另一個人留在宮中接應著,只怕元善文會有所懷疑。

曹溪搖聽到水臨兮要給元善青畫一幅畫,也不做打擾,忙喚了端藥的太監過來。

“權公公,將藥給端過來。”

一年輕宮端了藥上到前面來的時候,只見所端的托盤中有著一個裝著藥的碗和一個空碗在。

跟在宮旁邊的權公公,上前用勺子從裝著藥的碗中盛出一小勺的藥放到空碗中,然后他再將那藥給喝下。

等這一切都做完了,權公公才將藥碗端到皇上的面前,跪在床前喂著皇上喝藥。

給皇上喂完了藥,權公公站起來的子晃了晃,離權公公近的水臨兮見狀忙上前扶住了權公公。

“奴才該死,是奴才一時沒站穩,擾了大人。”

被水臨兮這麼一扶,權公公嚇得直接跪在了地上向水臨兮磕起了頭。

從沒見過如此場景的水臨兮,他一時不知道該怎麼理,只能將求救的目向了元善淳。

“要是管瀟師傅因你出了什麼差錯,本王非要你的腦袋不可!

還不快快退下?”

被元善淳這麼一吼,權公公嚇得忙彎腰后退著來到了曹溪搖的后。

曹溪搖見元善淳了怒,再繼續留下只怕也會遭人不滿。

“本宮還要去查看各個后宮的況,就此告退了。”

曹溪搖隨便找了個借口就離開了。

不過,曹溪搖這話卻讓元善淳聽了很是不滿。

等到曹溪搖他們離開了,門被關上了,元善淳才說道:“還真把自己當皇后了?

我皇兄還在,賢妃也在,這后宮什麼時候來管了?”

元善淳現在是越看曹溪搖越覺得不順眼。

“善淳……”元善青虛弱的喊了元善淳一聲,元善淳忙來到了元善青的床前,一臉擔心的看著元善青。

“皇兄,你現在不好,還是說些話吧。”

元善淳現在很替元善青擔心,但元善青怕他現在再不把話給說出來,以后就沒有機會說了。

“我的事,你回去了,不要告訴,告訴善禮……”元善青不想讓元善禮為他擔心。

“皇兄放心,臣弟是不會對善禮說的。

善禮前兩天問起皇兄的狀況,臣弟回了善禮是風寒,過些天就會好的。

對了,臣弟這有善禮給皇兄求的平安福。”

元善淳將放在袖中的平安符拿出來給元善青看了一下,然后他就把平安符放到了元善青的枕頭下著。

“朕這皇位,想要的人多了……但朕想把它,傳給你……”一聽元善青要將皇位傳給自己,元善淳一下就慌了。

“皇兄,你下次要是再說這話,臣弟可要生氣了。

皇兄現在還好好的,傳什麼皇位出來?

再說了,臣弟自由慣了,王妃也喜自由,這宮里的生活我們兩個可住不慣。

只要有寧王爺在,我們就會想出法子來救皇兄的。”

元善淳一臉迫切的跟元善青說道。

要是元善青不在了,這天下怕是要大了。

“方法已經有了。”

水臨兮的話讓元善淳一臉激向了他。

“管瀟師傅已經想出了辦法了?”

元善淳來到水臨兮的面前一臉期著他。

水臨兮將手中的一張小紙條舉了起來給元善淳看。

“這紙條是那位給皇上喂藥,也就是德妃他權公公的那位太監塞給我的。”

之前權公公假裝要摔倒是假的,他就是想把紙條塞給水臨兮的。

“他約我們半個時辰后在長麗宮相見。”

要是被約在其它地方見面,水臨兮肯定是不會那個權公公是好人的,但是權公公約他們見面的地方是寧司曲的長麗宮,所以水臨兮覺得可以信權公公一次。

“那個權宮宮我之前在宮中沒見過他,不知道他可靠不可靠。”

元善淳現在對宮中的人很不信任。

“先去找他看看,看這人能不能用。”

水臨兮和元善淳現在也想不出什麼好的辦法出來,所以他們兩個只能先去見見這個權公公了。

等到寢宮的大門被打開后,守在門外的韋肖朝元善淳和管瀟行了禮。

“韋公公,這幅畫是管瀟師傅專門為皇上畫的,這畫能保佑皇上的病早些好起來。

本王現在將此畫給你,你找人將此畫掛于那前面的柱子上方。

你要記住了,這畫必須掛在高為兩米六的地方,多一點一點都不行,那樣會不靈驗的。”

被元善淳說的這麼邪乎,韋肖也不敢有所怠慢。

雙手接過元善淳遞過來的畫,韋肖顯得非常的謹慎和小心。

“這畫可是關乎到皇上的生命安危的,你要是把這件事給辦砸了,你那腦袋就等著分家!”

被元善淳這麼一嚇唬,韋肖是連連點頭,小心的護著手中的畫。

“管瀟師傅也給寧淑儀畫了一幅畫,本王跟管瀟師傅就先去給寧淑儀送畫了。”

話一說完,元善淳便帶著水臨兮 朝下面走出,韋肖則站在他們的后,朝他們行著彎腰禮,等到元善淳和水臨兮的影都不見了,韋肖才敢將頭抬起來。

“你們還不去找梯子來將這畫掛上!”

韋肖將剛才自己所的氣都放到了其他的太監上。

被韋肖這麼一吼,有兩個太監急忙去找來了梯子。

“先量量兩米六的高度是在哪,可千萬別量錯嘍~”韋肖在說話的時候,他一直將那幅畫當寶貝似的抱在懷里,不敢松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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