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葉,蘇葉……”一直於昏迷狀態的司律,突然低聲的呢喃了起來。
裏重複的著那一個名字,眉頭也是地皺起。
天祺正單手撐著額頭在打盹,突然聽到病房裏麵的聲音,嚇了一跳,幾乎整個人都從椅子上跳起來了。
看著麵紅的司律,他臉上微微一變,趕的過去,手一司律的額頭,果然發現他的溫高的很不正常。
“發燒了?”天祺的臉變了變,也不敢耽誤,馬上就護士過來了。
檢查後才發現,司律果然是發起了高燒。
不過傷口倒是沒有出現任何問題,恢複的還不錯,隻是他卻迷迷糊糊的一直高燒不退。
從傍晚一直到第二天清晨,司律都沒有任何要退燒的意思。
天祺皺著眉頭,不安的在病房裏麵來回走。
他想到了一個可能,隻是很快又否決了這個可能。
之前殘留在司律的病毒,基本上已經理的很幹淨了,所以這一次不應該是病毒引起的。
隻是到底是因為什麽呢?
因為安眠藥?還是過量的麻醉劑?
天祺一時間也無法確定。
司律依舊昏迷,高燒持續不退,檢查一切都很正常,除了溫高於正常人太多,並沒有任何的問題。
一天的時間,天祺都忙著奔走在病房和化驗室之間。
“真的是奇了怪了,到底是怎麽回事?難道兩個人好了,還真的會有心靈應?知道蘇葉要出事,所以司律的自然的反饋給他了嗎?”天祺真的是抓破頭皮都想不明白這是為什麽。
“醫生,所有的檢查結果都出來了,除了表溫度過高,沒有任何的問題,至於高燒不退的原因,現在還沒有找到。”一個護士急急的拿著一疊的檢查報告過來,遞給了天祺。
天祺也沒有去看,直接將檢查報告丟在了一旁,“我知道了,你繼續給他進行理降溫,看看有沒有效果。”
“好。”護士答應了一聲,就急急的出去了。
兩天一夜,司律始終高燒不退。
瘦小男人那邊反饋過來的信息始終有限,目前暫時沒有發現蘇葉有任何的危險,隻是他們也沒有看到蘇葉麵,倒是司玥琳,出現過兩次,而且還離開過一次。
“看來不能繼續給他下藥了。”天祺頭疼的很。
安眠藥到底對有些副作用,不可能長期服用的。
而且為了可以保證司律一天二十四小時都於昏睡狀態,天祺下的藥量還算大的。
這樣下去的話,隻怕司律現在的本就無法負荷,他畢竟了那麽嚴重的傷勢,現在很虛弱。
“該死的,算了,豁出去了,到時候走一步是一步吧。”天祺一咬牙,心裏也是有了權衡。
吩咐護士將司律的藥全部都換了以後,他也繼續守在了病房裏麵。
“司律啊司律,希你不要讓我失啊。”天祺看了司律一眼,忍不住的歎了一口氣。
到了現在他已經沒有別的選擇了。
蘇葉此時有些昏昏沉沉的,覺得一會兒高一會兒低,似乎是在海上漂流著一般。
吃力的睜開眼,周圍卻是漆黑一片,什麽都看不到。
皺了皺眉頭,努力的想要坐起來,卻發現自己似乎於一個很小的封的空間裏麵。
“怎麽回事?這裏是哪裏?”手腳依舊被捆綁著,隻能夠抬起腳往上踹了一腳。
一陣嘭嘭嘭的聲音反饋了過來,讓微微一愣。
“木箱?”意識到這是什麽以後,的臉不由得一變。
周圍一點都沒有,耳邊可以聽到嘩嘩嘩的水聲,似乎是有水在不停的衝刷著自己外麵的木箱,發出的陣陣海浪聲。
記憶一點一點的回歸,但是始終想不起來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了。
似乎,之前還在船艙裏麵。
司玥琳跟說了什麽話?
的已經想不起來了。
記憶有些混,頭也是疼的厲害。
也許是閉的空間裏麵空氣有限,開始覺得呼吸困難了。
這個時候,無法確定自己的位置,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哪裏,或許是他們把裝進了木箱裏麵,丟進了海裏,又或者是其他的可能。
頭越來越疼,呼吸也是越來越困難,蘇葉迷迷糊糊的,又再次的昏睡了過去。
茫茫的海上,一隻黑的鐵皮箱子正在海上漂流著。
一艘漁船正在不遠撒網。
突然有人眼尖的看到了飄過來的箱子,便大聲的吆喝了起來,“快看,有個箱子,好像是鐵皮箱,那麽大一個。”
“鐵皮的?”馬上就有人湊了過來。
看著那鏽跡斑斑的鐵皮箱子,船上的人心裏免不了有些好奇,於是便駕駛著船慢慢的靠近。
轟——
箱子被他們撈了上來。
幾個赤著上半的男人圍在了箱子的周圍,議論紛紛。
船長此時也叼著煙過來了,“你們啊,不就是一個鐵皮箱子嗎?海上不是經常都可以看到這些東西?說不定裏麵是呢。”
“老大,你能不能別烏?說不定是值錢的東西呢,我們想點好的。”
說著就有人拿來了工,準備把箱子撬開。
船長搖了搖頭,叼著煙站在一旁看著。
幾個人拿了工過來,很快就把箱子拆開了。
結果鐵皮裏麵居然還抱著木頭箱子。
幾個人麵麵相覷,心裏頓時有些不太好的覺。
不過橫豎都已經打開了,幹脆就繼續打開吧。
很快木箱子就被打開了。
裏麵很幹淨,也沒有水,隻是打開箱子以後,一個被綁著手腳的人躺在了裏麵,臉發白,看樣子似乎已經沒有氣了。
“這,媽的,老大你真的是烏,還真的是。”一個船員忍不住的大罵了一聲,隻覺得晦氣的很。
一個膽子大的卻是湊了過去,手在人的鼻子下麵探了探,隨後驚訝的大了起來,“不是不是,還有氣,還活著!”
這一,頓時其他人都圍了上去,果然看到人的口微微的起伏,還真的沒有斷氣。
“快快快,返航,馬上回去,送醫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