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寧侯想到自己傅家軍的戰力,再想到那些瘦弱的衛軍,信心十足。
捷報傳回京城后,朝廷上的大多數員心中都是喜悅的。
起義軍被鎮,他們就能繼續作威作福,搜刮民脂民膏了。
唯有李丞相和大興皇帝心里高興不起來。
他們就沒把起義軍放在眼里,在他們看來,一群賤民怎麼可能打到京城來?至于紅糧軍攻陷城池燒殺搶掠,他們一點也不在乎,又不是攻陷了京城,又沒有搶他們的,關他們什麼事?
他們會派昌寧侯去鎮起義軍,也只是想借此機會消耗傅家軍的兵力。
結果沒想到昌寧侯居然能以極的傷亡代價鎮紅糧軍,他們目的沒能達到,當然失又忌憚。
在下朝之后,李丞相私底下去書房見皇帝,昏君相兩個嘀嘀咕咕的商量了一番怎麼弄死昌寧侯這個患。
他們腦子也不怎麼好使,想了半天就想出一個在皇宮中給昌寧侯舉辦慶功宴,直接用毒酒毒死昌寧侯的簡單計劃。昌寧侯一死,傅家軍也就群龍無首了,派一個自己人去接手傅家軍就好了。
計劃簡單不簡單不重要,重要的是管用不管用。大興皇帝翻看了一下史書上的那些除掉佞的皇帝,差不多都是用類似的方法殺了或者拿下佞之臣的。
大興皇帝無視了史書上那些皇帝一個個都是有自己的勢力,可以在弄死佞之后掌控局勢,平復后續影響的事實,他自我覺良好的覺得自己也這麼干。
毒酒都提前準備好了,就等昌寧侯班師回朝了。
大興皇帝和李丞相的保工作倒是做得不錯,這件事目前只有他們兩個人知道,誰也沒告訴。
昌寧侯安在皇宮里的眼線也沒能知曉此事,把消息傳出去。
昌寧侯率軍回京城之后,皇帝派人來迎接他們,并宣他宮參加慶功宴。
看起來一切都很正常,安樺和昌寧侯也都不知道皇帝和李丞相打算在慶功宴上用毒酒毒殺昌寧侯,但他們還是能猜得到,宴肯定無好宴,說不定就是鴻門宴。
安樺與昌寧侯對視一眼,兩人微不可察的互相點了點頭。
昌寧侯帶著幾個親兵宮去參加慶功宴了。
安樺沒去,他轉進城外扎營的軍營之中
……
皇宮之中,慶功宴上。
大興皇帝看著載歌載舞的艷歌姬舞姬們,眼睛盯著們看個不停,都把昌寧侯給忘了。
還是李丞相在旁邊咳嗽了幾聲,提醒了一下他,他才想起來現在不是看歌舞樂的時候,對昌寧侯一揮手,道:“昌寧侯鎮叛軍,立下大功,來人,賜酒!”
一個艷妖嬈的宮端著一壺酒走到了昌寧侯的邊,作輕的給他倒了一杯酒,香醇的酒酒香飄了出來。
昌寧侯看著這壺酒遲遲不接:“……”
這酒到底有沒有毒?
雖然他覺得皇帝應該不可能在這大庭廣眾之下給他這個功臣送毒酒,但他想到安樺在回京城提醒他的話:“那昏君是個肆無忌憚的蠢人,做事只顧自己痛快,很會考慮到后續影響。所以當他對父親你的忌憚過大時,極有可能不顧大局的對父親你下殺手……”
所以昌寧侯保守起見,就沒喝這杯酒。
大興皇帝不悅的問道:“昌寧侯,你難道是對朕的賞賜不滿嗎?”
昌寧侯想到自己都決定直接跟皇帝撕破臉了,也沒必要給皇帝臉面,就直白的道:“那倒不是,這酒聞著香的,只是本侯擔心酒里有毒,所以才不喝的。”
皇帝心中一跳,臉微變,下意識的看向李丞相。
難道他們的計劃暴了?
昌寧侯注意到了皇帝的不對勁,心道:難道酒里真的有毒?
這時,李丞相站起來,對昌寧侯咄咄人的道:“昌寧侯此言何意?難道你是懷疑陛下會給你下毒不?還是說你打算造反了,連陛下的旨意都不放在眼里了?”
昌寧侯坦然自若的道:“對啊,我就是懷疑陛下會給我下毒,所以我不喝。”他挑釁的看向李丞相,眼神仿佛在說:我不喝,你又能拿我怎麼樣?
李丞相大怒:“放肆!昌寧侯,你莫非以為你立下功勞就能不把陛下放在眼里了?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今天這杯酒,你不喝也得喝!”
“轟!”
原本關閉的大殿大門被推開了,一行人逆著走了進來,宴席上眾人都看不清他們的臉,但卻看見他們上穿著的都是盔甲。
皇帝驚怒的質問道:“你們是什麼人?居然膽敢擅闖殿!”
安樺一手抱著頭盔,一手提著一把滴的大刀,腳步沉穩的走了進來,他后的親兵個個盔甲染。
他目落到昌寧侯面前的那壺酒上,走過去對昌寧侯微微一拜:“父親,孩兒已經順利接管了皇宮。”
此言讓殿眾人臉大變,驚恐不已。
尤其是剛才還在針對昌寧侯的李丞相以及想毒死昌寧侯的皇帝,兩人癱坐在椅子上面如金紙,嚇得兩戰戰。
昌寧侯站起來,大笑道:“干得好!”
安樺手端起昌寧侯面前的那杯毒酒,走到李丞相的面前,對李丞相道:“李丞相想家父喝下這杯酒,不如李丞相代家父喝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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