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安樺就出纖細修長的手,跟掐小一樣掐住李丞相的脖子,把這杯酒給他灌了進去。
毒酒剛一下肚,李丞相就凄慘的哀嚎起來,七竅流,慘了好一會兒才痛苦的斷了氣。
周圍其他參加宴席的員們早已被嚇得面無人,他們真沒想到這場慶功宴居然真的是皇帝和李丞相毒殺昌寧侯的鴻門宴。
只是沒想到昌寧侯父子棋高一著,不僅沒有中計,還直接反了。
安樺站在那里冷眼看著李丞相被毒酒折磨得斷氣了,然后抬頭看向坐在龍椅上已經嚇尿了的皇帝。
皇帝大腹便便中年禿頂眼下青黑,一臉腎虛的模樣,此時驚恐之下涕泗橫流,渾縈繞著一尿味兒,實在不堪極了。
安樺眼里閃過一嫌棄,將手中的大刀一甩,直接著皇帝的臉頰扎他的龍椅椅背上。
膽小如鼠的皇帝眼睛一翻,嚇暈了過去。
第86章 他過河拆橋[03]
安樺看見皇帝昏過去之后, 走到龍椅旁,拔下那把刀,轉看向宴席上冷汗津津的眾員們。
能有資格來參加皇帝舉辦的慶功宴, 這些員們一個個都是居高位的皇帝心腹或者李丞相的黨羽。
換句話說,沒幾個好東西。
安樺也對他們毫不客氣的道:“諸位大人,陛下虛弱, 昏迷了過去, 陛下昏迷前將政務托付給昌寧侯理,如今李丞相暴斃,由昌寧侯擔任丞相之位。諸位大人,可有異議?”
眾人看了看七竅流臉痛苦死去的李丞相,又看了看被嚇暈過去的皇帝, 誰敢吭聲?大殿一片寂靜。
安樺目巡視了一圈, 見無人反對,滿意的笑道:“既然如此,那麼諸位大人就回府休息吧,明日記得來上早朝”
眾人戰戰兢兢的走了出去,路過那些盔甲染的士兵時, 著撲面而來的腥味兒, 強行忍住嘔吐的沖, 加快腳步走出了皇宮。
然而皇宮之外, 也有一支支的傅家軍在巡邏,整個京城都被傅家軍給掌控了。
回到府中的眾人心有余悸,暫時保住命了,卻也不知未來會如何。一個個都開始思索著之法, 或者是向昌寧侯府投誠。
宴席上的員們離開之后, 幾個親兵把地面上李丞相的尸拖出去理掉, 大殿就只剩下昌寧侯和安樺兩個人了。
昌寧侯看著那壺毒酒,怔怔嘆道:“真沒想到皇帝居然真的不顧大局要對我手。”
若非安樺提前提示過他,他只怕還以為皇帝不會隨便殺他,即使要對他手,也是構陷罪名剝奪他的兵權再拿他下大獄,而不是簡單暴的在大庭廣眾之下毒殺他。
昏君的行事作風總讓人那麼猜不,他居然真的就不顧一切的干出這種事了。
昌寧侯也懶得再多想,看著安樺問道:“你覺得該怎麼置皇帝?”
這些年來,安樺時常給昌寧侯出謀劃策,展示自己的才華與智慧,已經讓昌寧侯習慣什麼事都問問他的建議了。
安樺道:“昏君要殺你,本來留他不得,不過幾個皇子病弱,隨時可能夭折,只能暫且留下這昏君命。為防止他不安分,可以讓他真的虛弱下去,吊著命死不了就行。”
昌寧侯點了點頭,既然都決定要造反了,他當然不會瞻前顧后優寡斷的覺得這麼對待皇帝不好,直接聽取了安樺的建議,派人給皇帝下藥,讓皇帝纏綿病榻。
至于政務,都由昌寧侯這個丞相來做最終決定,朝堂掌控在自己手中后,昌寧侯大肆安自己人進朝堂,清洗皇帝的心腹和李丞相的黨羽。
清洗過后的朝堂基本都被清空了大半,昌寧侯一時間都有些人手不夠了,他麾下并無那麼多人才來填坑。
這個時候安樺建議他,舉辦一次恩科,就是格外開恩的舉辦一次科舉考試。
按理說只有皇帝才有資格舉辦恩科,但皇帝現在就是個躺在床上氣的工人,昌寧侯直接寫了圣旨,拿出玉璽往上一蓋,這就是合法的圣旨旨意了。
圣旨頒布之后,不學子們心中激起來。
如今世初顯,誰都不能置事外,可對這些學子們來說,寒窗苦讀這麼多年,為的不就是參加科舉得到功名利祿嗎?即使世要來了,也不能阻止他們參加科舉。
京城對大興朝各地方的掌控非常薄弱,昌寧侯和安樺都對地方的科舉考試公正不抱什麼希了,但他們還是盡力的保證了京城附近的科舉公正。
在會試前,各地舉人進京趕考,沉寂了很長一段時間的京城再度熱鬧了起來,仿佛之前大軍接管京城發生宮變的事只是一場虛幻的夢。
李丞相的突然倒臺,昌寧侯的崛起,皇帝淪為傀儡,京城被昌寧侯府掌控……這些消息早已隨著京城的解封傳了出去。
大部分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昌寧侯這些挾天子以令天下。
只是暫時無人敢明面上跳出來指責昌寧侯,做那第一個出頭鳥,都在默默的積蓄實力,對昌寧侯以皇帝的名義發出的圣旨奉違。
這次參加會試的巨舉人,有不都是各地豪強勢力派來的,目的無非是想趁此機會打京城部,為日后逐鹿天下做準備。
安樺對此一清二楚,所以他親自出馬去考驗那些參加會試的舉人考生,把其中是間諜眼線的考生都挑出來,等到會試閱卷時自然會將這些人都刷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