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好的待遇,讓每一個士兵都非常賣力的訓練,生怕自己表現不好被趕走。
而傅家軍的待遇傳出去,昌寧侯一發布征兵的消息,許多家里艱難的青壯蜂擁而至的來報名參軍。
征兵之后,傅家軍膨脹到五十萬,十幾萬的銳老兵和三十多萬的新兵。
昌寧侯將新兵給安樺來訓練,安樺基本上每日都住在軍營之中,與將士們一起訓練一起吃大鍋飯,很快就建立起了自己在新兵中的威。
昌寧侯看著十分欣。
有自作聰明的人向昌寧侯進言:“侯爺,世子如此拉攏人心,是否有些不妥?”
昌寧侯二話不說就把人給發落了:“來人,把他押下去!居然敢對本侯與世子挑撥離間,該殺!”
昌寧侯當初在認為自己只有傅凝一個兒,后繼無人的況下依舊能堅定不再娶繼室,可見其對亡妻的之深厚。如今自然也不會因為手中權勢更大了就忌憚自己的兒傅凝。
昌寧侯不是洪揚升,在他心中,妻比權勢更重要。
安樺在聽聞昌寧侯發落了一個挑撥離間的小人之后,臉上出淡淡的微笑。
還好昌寧侯沒有讓他失,否則他就得好好考慮一下該怎麼完傅凝想保自己父親一生安康的心愿了。
那個能夠混到昌寧侯邊挑撥離間的小人,背后自然是有人指使的,對此安樺早已心知肚明。
但他并沒有提前把這人扼殺,而是放任其出現在昌寧侯邊,向昌寧侯進讒言。
因為安樺并不是真正的傅凝,他對昌寧侯也不會全然無條件的信任,他見過太多因權勢而變得面目全非的人了。
所以他用這個人試探了一次昌寧侯。
昌寧侯既然初心未變,他就會一直保持對昌寧侯的敬重態度。
又是三年時間過去了。
如今昌寧侯府在京城已是權勢滔天,挾天子以令諸侯,大概是傅家軍鎮紅糧軍太過迅速與輕松,至今為止,各地方自立的勢力也沒有哪個敢明目張膽的掀起反旗。
安樺假借皇帝命令給各地頒發圣旨,對地方勢力進行掣肘,又不會太過那些人的敏神經,溫水煮青蛙般的削弱他們的勢力,或者減弱他們發展的速度。
于是這三年天下還算風平浪靜,維持了一個表面繁榮。
傅家軍的戰力也在幾年高強度的訓練中快速提升。
終于,暴風雨前的平靜被打破了。
青州張家張邵德打出‘清君側’的旗號,反了。
張邵德依靠張家的勢力拉起二十萬大軍在青州昭告天下,不再聽京城宣調,揚言要誅殺傅氏逆臣,拯救大興皇帝于臣賊子之手。
張家為青州本地世家豪強,暗地里蓄養死士私兵,張邵德又本就是一位統領數萬軍隊的武,有張家支持,很快就形了一方諸侯。
不過安樺并沒有把張邵德的大軍放在眼里,張邵德宣稱有二十萬大軍,實際上起碼虛報了十萬,張邵德頂多只有十萬大軍,其中能與傅家軍媲的銳之師更是極,戰斗力不高。
但安樺并沒有輕視張邵德,獅子搏兔尚用全力,他親自領了十萬傅家軍前去青州征討張邵德。
在傅凝那一世,張邵德可是洪揚升的大敵,洪揚升接收了傅家產之后,吃了一次敗仗,拋下傅凝母狼狽逃走的那一次,就是張邵德打敗了他。
后來洪揚升帶著大軍重新殺了回來,打敗了張邵德,但也沒能殺了張邵德,還讓張邵德逃走后整合殘存勢力與其他諸侯聯手,給洪揚升一統天下帶來極大的阻礙。
最后洪揚升打敗了張邵德與其他諸侯的聯軍,方才定鼎天下,一統江山,登基為帝。
但那是茍發育之后的張邵德,如今的張邵德不了安樺的那些刀子割的招數,按捺不住的做了第一個跳出來的出頭鳥。
他跳出來太早了,如今的張邵德勢力還沒有發展上一世能打敗洪揚升的地步。
昌寧侯直接下達圣旨痛斥張邵德是逆臣賊子謀反,把張邵德‘清君側’的行為打為造反,然后安樺率領大軍征討張邵德就是‘師出有名’了。
雖然天底下明眼人誰都看得出來,這就是兩個有異心的臣賊子在互相扯對方的遮布往自己上蓋,都是半斤八兩。但沒幾個人在乎他們是不是真的造反。
因為真正愚忠于大興皇室的忠臣早已因為逆耳忠言被大興皇帝給弄死了,這個昏君作天作地,把天下人作得都對皇室寒了心,自然沒有幾個忠義之士來譴責昌寧侯和張邵德這樣的臣賊子了。
安樺率領十萬傅家軍抵達青州,張邵德頓時如臨大敵。
別看他之前上躥下跳的蹦跶著斥責昌寧侯是臣賊子,要替天行道,撥反正,清君側。實際上他一直窩在青州就沒有往京城去‘清君側’的意思,就是炮一下。
要不是安樺一直對他的勢力刀子割放,讓他發現再按捺不下去,制于京城那邊,他的勢力發展不僅會陷停滯,還遲早越來越弱,以后更沒有可能與昌寧侯爭奪天下了。
所以張邵德抱著昌寧侯可能無暇顧及他的僥幸念頭,跟京城那邊翻了臉,給自己套上一層大義,拒絕聽命于京城的圣旨命令。
然后他就看著青州城外訓練有素的十萬傅家軍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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