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母遲疑一下,道:“孩子有醫生看著, 我還是和你在這里等彤文出來吧。”
沈母可不是什麼惡婆婆, 是個脾氣很好的貴婦, 跟兒媳相這麼多年,關系不說親如母,也是非常好的。
趙彤文正在搶救,也不想離開。
安樺看了沈母一眼,也沒有多說什麼。反正孩子一直在醫院,跑不了。
終于,手室的門開了,醫生走了出來,看向安樺和沈母,道:“病人已經離生命危險了。”
沈母頓時大大的松了口氣,不停的道:“謝天謝地,謝謝醫生。”
安樺也對醫生謝道:“多謝醫生。”
趙彤文還在昏迷中,被轉去了VIP病房,安樺從醫生口中得知趙彤文還要等一個多小時才有可能醒來,他就對沈母道:“媽,你先在這里等著,我去把孩子抱來。彤文醒來肯定想看見孩子的。”
沈母點了點頭,道:“行,你去吧,小心點兒。”
安樺朝新生兒監護室走去,其實這個孩子只是因意外早產了半個多月,還是很健康的,所以只在保溫箱里觀察了一段時間就被抱了出來,跟其他孩子放在一起。
不然原主早產的親生兒子和足月出生的養子也不至于抱錯了都看不出來。
一是因為趙彤文在搶救,原主母子倆全部心思都放在擔憂趙彤文命安全上,沒顧得上孩子;二是因為這個孩子跟足月出生的孩子沒什麼區別,白白胖胖的,一看就知道在胎里養得好。
安樺見到原主親生兒子時,也在旁邊的小床上見到了原主的養子。
他看了看兩個孩子,這兩個孩子型很相似,長相略有不同,但對還未張開的嬰兒來說這點不同真的很難看出什麼區別來。
他看了一眼睡得正香還是一片白紙的原主養子,沒有對這孩子做什麼。
原主養子的重生時間點是在二十六歲的時候,所以面對一無所知的真嬰兒,安樺自然什麼也不會做。
他只是把原主的親生兒子抱了起來,抱到趙彤文的病房里去。
正守在趙彤文病床邊的沈母,看見安樺手中抱著的襁褓,就有些激的走上前,看著他懷里孫子的小臉蛋,稀罕的道:“這孩子可真乖啊,快讓我抱抱。”
安樺把孩子給沈母抱著,沈母抱孩子的作很練。
沈母當年跟沈父也是商業聯姻,只是與原主和趙彤文不同的是,沈父對這門婚事不滿,與沈母之間相敬如賓。
沈父喜歡在外面找樂子,沈母也不在乎他,在生了兒子以后就把全部心思都放在兒子上。所以沈父前幾年病逝,沈母一點難過的意思都沒有,心態好得很。
原主是被沈母一手帶大的,母子倆很深,如今原主的兒子都出生了,沈母也沒有忘記怎麼抱孩子的作,一上手就看得出姿勢很標準。
這孩子睡得正香,即使從安樺手中換到沈母懷里,也沒驚醒他。
沈母一臉慈的看著懷里的小孫子,放輕聲音問道:“你跟彤文有沒有想好孩子的名字?”
安樺道:“選了好幾個名字,還沒確定選哪一個,等彤文醒了再跟一起商量。”
原主和趙彤文對這個未出生的孩子充滿了意與期待,在孩子出生之前就先擬定了十來個名字,猶豫到孩子出生都沒確定選哪一個給孩子做名字。
安樺默默的把那十來個名字中屬于前世白眼狼的名字給劃掉了,反正這一世這個孩子應該有一個屬于他自己的好名字。
趙彤文是在第二天清晨醒來的,沈母年齡大了,安樺就讓沈母先回去休息了,他自己在這里守夜。
趙彤文一醒來,就看見自己丈夫坐在自己病床邊,心中一暖,沙啞著聲音喚道:“老公。”
趙彤文了自己已經變小的肚子,有些張的問道:“老公,孩子沒事吧?”
安樺安道:“孩子沒事,孩子平安出生,是個很健康的孩子。媽提前把孩子抱回去了,待會兒媽就會帶著孩子過來的。”
安樺已經決定等趙彤文一醒來就安排給轉院,轉到原主早就安排好的醫院去,讓原主親生兒子與白眼狼徹底隔離開來。
他給趙彤文倒了杯溫水,小心的喂給喝下,潤潤嗓子。
喝了水之后,趙彤文的聲音就沒那麼沙啞了,躺在病床上關心的問孩子出生后的況。
安樺一一詳細的告訴,好安的心。
沒多久,沈母就抱著孩子來了,后還跟著家里的保姆。
沈母把孩子抱到趙彤文邊去,道:“我讓廚子給你燉了湯,問了醫生,現在能喝得下去就喝一些,補一補。一切以為重。”
趙彤文神溫的看著躺在自己邊的兒子,孩子此時正醒著,睜著大眼睛四張著,什麼也看不清也不妨礙他的興致,時不時的還手舞足蹈一會兒,咿咿呀呀的說著別人聽不懂的嬰語。
小心翼翼的出手了孩子的臉蛋,只覺得心了一團:“他真可啊。”
趙彤文擔憂的問道:“孩子檢查況怎麼樣?我早產了半個月,不會影響到孩子的健康吧?”
有些揪心,十分后悔自己在快到預產期的時候還出門的,想著醫生說平時適量運對好,卻沒想到出門會遇到意外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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