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是我呀。”林鳶的道。
安樺接通電話后,一言不發。
林鳶以為那邊沒聽見,又說道:“喂,老公,你聽得見我說話嗎?”
安樺冷淡的道:“離婚了就別喊我老公,怪惡心人的。”
林鳶臉頓時一青,語氣也好不起來了:“姓黎的,你這話什麼意思?你對我什麼態度?”
被原主放在心尖尖上寵了這麼多年,林鳶早就被原主給寵壞了。林鳶在面對自己這個狗前夫時下意識是放不下段的,即使是有求于人,也是用頤指氣使的語氣。
安樺有時候都覺得原主是不是斯德哥爾綜合征患者,怎麼這麼犯賤呢?
要不是因為原主的怨氣影響到了小世界的發展平衡,影響到他的頭發問題,安樺真有些不想接原主的心愿任務,怪膈應的。
可以說,林鳶和黎子明兩個白眼狼有一半都是原主出來的。
安樺也懶得維持原主人設了。
以往他穿越進小世界里,會注意維護原主的人設和格,不讓小世界里的原主邊的人產生什麼不必要的懷疑。
但現在他是真的做不到像原主那樣十年如一日的當狗冤大頭。
對待林鳶也跪不起來。
林鳶習慣了原主的卑微討好態度,怎麼可能愿意接安樺現在的冷漠無呢?
瞬間把陳莫吩咐與安樺私底下和解的話給忘了,滿腦子都是‘狗怎麼能不繼續’的憤怒。
“姓黎的,我告訴你,我現在還愿意再給你重新追求我的機會,那是看得起你。你對我什麼態度?你說我,就是這樣我的?你要是不給我道歉,你以后休想再聯系到我!信不信……”
安樺二話不說就掛斷了電話,拉黑了。
真是給臉了?
林鳶還在喋喋不休的發泄著自己的怒火,已經習慣了每次心里有憋屈不滿委屈就沖著原主這個永遠不會跟生氣的丈夫發泄。
等滔滔不絕的發泄完了,卻聽見手機那頭靜悄悄的,沒有只言片語的道歉,林鳶不滿的皺眉,又把他教訓了一頓,發現還是沒有回音,從耳邊拿下手機看了看才發現,通話早就已經結束了。
林鳶氣得把手機給砸在墻上了。
著氣看著手機的殘骸,很想氣的永遠都不要再聯系前夫了。
只是網上那些網友的謾罵,陳莫的怒斥重新回在的腦海中,林鳶最終還是低頭把手機卡從手機殘骸中取出來,裝了另外一個手機里。
林鳶現在打電話過去,發現安樺又把拉黑了。
生氣也沒轍,只能換號再打。
這一次打通后,林鳶放了聲音:“我們談談吧,你究竟有什麼條件,直說吧。”
安樺愿意繼續接林鳶的電話,當然就是為了談條件。
林鳶曾經吃了原主多東西,他全都得要吐出來。
安樺把原主從林鳶劈出軌開始到離婚花在林鳶和陳子明母子上的錢,一分一文的全都算得清清楚楚。
總計下來高達一千多萬。
原主這些年辛辛苦苦工作賺錢,私底下還接兼職私活,幾乎全花在了林鳶和陳子明母子上了。
原主如今才三十七歲,正是年富力強的年齡,也是事業正輝煌的時候。
畢業后十來年能賺一千多萬,可以看出原主是個本事不小的人。即使比不上那些大老板或者富二代,但以原主的出背景來看,他也絕對屬于英人士。
若是原主娶個賢惠妻子,兩人一起斗,日子必然會過得很滿。
可惜原主非要在林鳶這一棵歪脖子樹上吊死,最終真的落得個凄慘下場。
安樺對林鳶道:“想私下和解可以,只要把我曾經花在你和陳子明上的錢都還給我就行。”
林鳶心里一個咯噔。
陳子明?
安樺直接給黎子明改了‘陳’姓,讓林鳶心中覺不妙。
沒敢在陳子明的姓氏上多糾結,也沒敢問安樺究竟知道多。
網上只是傳言跟陳莫有些過于親,懷疑孩子是給陳莫生的,但沒人有確鑿證據,只要死不承認,誰也不能給定罪。
但安樺這態度,仿佛早已確定了孩子的親生父親是誰。
林鳶不由得氣勢弱了幾分,“你無非是要錢,你想要多?”
安樺道:“我算了一下給你們母子倆花的錢,從你開始劈出軌開始算起,在你出軌之前,那是我給我朋友花的,不用要你還。最后算出來的總數是一千一百三十六萬七千七百八十六元,給你抹個零頭,你給我一千一百三十六萬七千七百八十元吧。”
林鳶:“……”呵呵,抹個零頭就抹六元的零頭?這也太摳搜了吧?最可恨的是,居然算得這麼清楚?
林鳶不樂意給錢,現在上除了一堆奢侈品,本沒什麼錢,否則也不至于離婚了還卷走原主那點讓看不上眼的存款了。
是個月族,不上班賺錢,就月原主的工資。原主能存一點存款下來,還是因為原主剛做的兼職付的尾款,沒來得及被林鳶給禍禍了。
林鳶道:“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萬一你就是隨便報個數字糊弄我怎麼辦?我和子明怎麼可能花你這麼多錢?”
安樺淡淡的道:“我有賬單,全都記得清清楚楚,你賴不掉的。電子版賬單我可以發給你過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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