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鳶抖的說不出話來了,心中油然而生一種極度的恐懼, 心中尖:他怎麼會知道?他怎麼會知道陳莫給我轉了兩千萬?他怎麼會知道我私吞了八百多萬?
林鳶慌張的四看著自己的房間, 想找出攝像頭監聽在哪里, 結果當然是什麼也沒有找到。
冷靜下來之后,林鳶就想到這房子是陳莫幫找的,黎安樺從來沒有來過這里,怎麼可能在房子里安裝監控設備?
只是林鳶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安樺究竟是如何得知這件事的。
對安樺咬牙切齒,卻又無可奈何。
林鳶看著自己銀行卡里八百多萬的余額,是真舍不得把這麼大一筆錢轉給安樺。
別看輕松的禍禍了原主一千多萬,那是因為花別人的錢不心疼,還是好幾年累計下來的數字。若是要一次扔出去八百多萬,簡直能讓心疼得要命。
因為這八百多萬,本來已經落的口袋里了,是屬于的錢了。現在卻被安樺得不得不花錢消災。
林鳶磨著后槽牙,用牙里出來的聲音問道:“我把這個錢給你,你能跟我保證你不會再找我要錢了嗎?”
安樺淡聲道:“我當然不會再找你要錢了,因為陳莫可不會舍得在你上繼續花錢了。”
陳莫很快自都難保了,還能繼續養著林鳶?
林鳶不知道安樺的言外之意,只當是安樺在嘲諷,裝作沒聽見,捂著心口忍著心痛把自己賬戶里的錢再次轉了出去。
刷的一下賬戶里的余額就從七位數消減到三位數了。
林鳶覺自己的心都在滴,若是此時安樺在面前,真恨不得一口咬死他。
安樺收到林鳶轉來的錢之后,反手就直接找了一個靠譜的方慈善機構捐了出去。
該他拿的他不會不拿,但不該他留著的他也不會留。
安樺把林鳶還回來的原主那一千多萬繼續投市錢生錢,偶爾再做做其他投資,財富穩定增長。
他穩坐釣魚臺,冷眼看著陳莫林鳶陳子明三人一天上三回新聞熱搜。
安樺拿回錢之后當然沒有去告林鳶,林鳶暫時放了心,才顧得上去理陳子明的事。
然而還不等回去把陳子明接走,就被節目組幫陳子明把告上了法庭,告棄養兒子,離婚后拿到孩子養權后卻把孩子丟給前夫不管不顧。
林鳶連夜坐飛機趕了回來,沒敢來找安樺,而是直接去找了兒子陳子明。
林鳶一見到陳子明,就氣得上前往他屁上甩了幾掌:“你這個臭小子,你居然敢告我?你還是不是把我當媽了?信不信我把你送人了!”
陳子明邊是有節目組的人一直跟著的,林鳶氣急了,見到陳子明就顧不上其他人了,做出了不理智的舉。
節目組的人為了炒新聞熱度也是不管不顧了,暫時沒有阻止林鳶打孩子,而是拿出攝像機對著母子倆一頓拍。
拍夠了素材之后,才有一個節目組的工作人員從鏡頭外一臉焦急的沖進鏡頭,拉住打孩子的林鳶,勸說道:“子明媽媽,有話好好說,不要手打孩子,這屬于家暴。”
陳子明仿佛找到了撐腰的人,頓時有了底氣,一用力的推了林鳶一把:“你是個壞媽媽,你打我,你還不要我,要把我送人,我討厭你!”
林鳶猝不及防下被陳子明推倒在地,穿著高跟鞋的連腳都崴了。
腳腕的劇痛讓林鳶臉扭曲,緒失控的拿手中的包包砸向陳子明:“你個小兔崽子居然敢推我?!”
陳子明被砸了個正著,林鳶包包上有金屬裝飾,剛好砸到了陳子明的額頭,他額頭上被砸出一道青紫的痕跡,很快就以眼可見的速度起了一個大包。
陳子明頓時哇哇大哭起來:“好痛……”
林鳶看著陳子明‘頭角崢嶸’的樣子,心中痛快不已。
別看林鳶以前對陳子明還溫可親的,那純屬是因為陳子明什麼都不需要心照顧,拿別人的錢滿足陳子明的一些要求,慷他人之慨,自然就顯得溫可親了。
實際上林鳶自私自利,就算是親兒子在心里也沒多分量,最重要的永遠是自己。
陳子明敢推讓崴了腳,毫不猶豫的就砸回去,報這一推之仇。
林鳶心里痛快了之后,理智回歸,注意到邊攝像師正拿著攝像機拍攝,頓時臉就是一變,沖過去搶奪攝像機:“不許拍!把攝像機給我!”
林鳶一個穿著高跟鞋還崴了腳的人怎麼搶得過人高馬大的男攝像師呢?
搶攝像機失敗后,林鳶被節目組的工作人員攔了下來,雙方進行涉。
林鳶希節目組能夠把剛才拍到的視頻刪掉,節目組卻想拿這個有點的視頻炒新聞熱度。
在這個流量熱度就是錢的時代,節目組怎麼可能因為林鳶的幾句話就輕易的放棄呢?
涉失敗,雙方不歡而散。
林鳶生氣的喊道:“我要告你們侵犯我的肖像權和私權!你們有什麼資格拍攝我的私?”
節目組工作人員表示,他們可以打馬賽克。而且新聞人有義務曝這種家暴孩子的惡劣行為。
把林鳶氣得夠嗆。
林鳶知道憑自己是沒法讓節目組刪視頻了,只能把主意打到兒子陳子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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