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個人在這里,面對林鳶的死纏爛打,慢慢的也會松態度。
可安樺不一樣,林鳶來討好他,他也不拒絕,還毫不客氣的使喚,嫌棄,林鳶曾經怎麼對待原主這個狗的,安樺現在也就這麼對待林鳶這個狗。
除了林鳶之外,陳子明也沒落下。
陳子明現在也沒去上學,每天都是想著法兒的跟著林鳶一起來找安樺,討好他,試圖喚醒他對自己的‘父’。
只是陳子明到底還是個小孩子,哪怕有前世年人的記憶,但論討好人,還是及不上林鳶爐火純青的,有時候還被林鳶給排斥在外,沒機會靠近安樺。
當林鳶已經混到可以進安樺家里為他打掃衛生做清潔的時候,陳子明還沒有毫進展。
陳子明心里越來越有迫了,他想了又想,突然想到一件事——他的戶口雖然是跟著林鳶的,但他還沒有改回陳姓,因為重生之前的小子明還沒來得及與親生爸爸陳莫相認,陳莫就破產跑路了。
也就是說,他現在戶口本上還不‘陳子明’,依舊是‘黎子明’,他的紙面上份,還是黎安樺的兒子。即使兩人沒有緣關系,他們也是養父子關系。
黎安樺還沒有與他解除父子關系。
這個時候陳子明心里就激林鳶在離婚時把他的戶口一起遷走了,黎安樺在自己的戶口本上看不見他的存在,自然也就沒想起來正式解除與他的父子關系。
陳子明就做出了一個決定。
他本來想自己獨自干的,反正上輩子也不是沒干過,可是他看了看這輩子自己的小短手小短,本沒法與上輩子人高馬大的年相比,黎安樺一只手就能把他拎起來。
那麼,他就只能選擇與人合作了。
陳子明在林鳶租住的車庫改裝房里等待著林鳶晚上回來。
因為林鳶現在白天都是去安樺那邊當免費保姆,討好安樺,晚上安樺趕走,為了表示自己現在的潔自好,再也沒有晚上出去過了,都會回到出租屋里睡覺。
而且白天在安樺家里干活也累的,忙得連軸轉,在安樺的使喚下就沒一刻空閑時間。
林鳶為了安樺的巨額財富也算是拼了。
林鳶回來之后,就癱在床上不想彈了。
陳子明站在床邊看著疲憊勞累的樣子,問道:“你真的想一直這麼下去嗎?即使你再怎麼討好他,他也未必會愿意與你復婚。”
林鳶不愿意去想任何會失敗的可能,努力讓自己有信心起來:“不會的,他現在態度松了很多,他只是心里有氣想折騰我罷了,等他消了氣,他還是我的。他以前連見都不想見我,現在不但愿意見我了,還愿意讓我重新回到那個家中,顯然是有意與我復婚的。”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陳子明比林鳶看得更清楚,他覺黎安樺就是單純的想折騰報復,本沒有復婚的意思。
而且陳子明也是個男人,他很清楚男人的劣,越是容易得到的就越是不珍惜。林鳶若還是以前那樣對黎安樺答不理的,說不定黎安樺還能繼續犯賤的做一個狗呢。
現在林鳶變了一個狗,在黎安樺心中,神濾鏡指定碎了一地,林鳶又不是什麼驚天地的大,黎安樺現在有錢還找不到跟林鳶差不多或者比林鳶更出的嗎?
陳子明自我代一下黎安樺的角度想了想,他覺得換作是他,肯定不會再吃回頭草了。
陳子明就對林鳶出言打擊道:“得了吧,你當初是怎麼看不上他的?現在你這個樣子,跟當初的他也沒什麼區別,你覺得他能再看得上你?他現在有錢,想找什麼樣的找不到,怎麼可能還跟你復婚?就算他打算吃回頭草,也頂多跟陳莫那樣讓你做個地下人,不會娶你的。你又能得到多財產呢?”
林鳶看著陳子明冷笑道:“那又如何?只要我還有機會,我還年輕,可以給他再生個親生的兒子。”
陳子明臉頓時就變得沉了許多。
不過陳子明想到自己的謀劃還需要林鳶幫忙,便忍了下來。
他上前幾步,坐在床邊,低聲音跟林鳶說道:“我有一個更好的辦法,可以讓我們母子倆得到黎安樺的全部財產……”
安樺這天早上起床出門,意外的沒有在門外看見林鳶。
這段時日林鳶可是天天準時守在門外給他送早餐的,在他嫌棄過做的早餐不好吃之后,林鳶就暫時沒有送自己做的早餐,而是去餐廳訂餐,每天花在他上的錢就不。
以林鳶的子,為了他手中的財產,必然不肯輕易放棄的。堅持了這麼多天,也不可能突然打退堂鼓,今日怎麼會沒來?
在安樺琢磨著林鳶是不是故意不來,好讓他在習慣了每日報道后突然不習慣的消失,從而對產生好奇與關注的時候,林鳶匆匆的趕了過來。
“親的,對不起,我昨天晚上沒睡好,今天起晚了,所以來遲了。”
林鳶一來就連忙道歉,是兩手空空來的,早上起床晚了,也沒來得及去買早餐再來。
安樺問道:“我的早餐呢?”
林鳶臉不太自然的道:“沒,沒來得及買。”
安樺冷哼一聲,面不滿,他大步朝電梯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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