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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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蛋連連添飯,兩名警衛員沒推辭,習年卻不敢再吃了,“狗蛋,多謝你,隻我飯量不大,不用再給我添飯了。”

狗蛋置若未聞。

習年抬頭看向鍾毓秀,“鍾同誌,您別看著,和狗蛋一聲唄,它隻聽您的。”

“咳,狗蛋,習同誌胃口確實不是很大,就罷了吧。”

鍾毓秀不厚道的笑開

“滴滴滴。”

狗蛋端著飯盆走開,習年搖頭失笑,誰能想到這年頭去別人家吃飯,還得擔心吃撐了呀?

飯後,習年留在鍾家閑聊,順便問了鍾毓秀來年的打算。

“知您學業忙,在下沒有催促之意;隻是,您若是有打算,可提前與我。”

打算?

現在隻想把修複研究出來。

“習同誌,我暫時沒什麽打算;先把手頭的事做完再,我在忙著學醫,研發上會有所擱置,未來如何,要做什麽,我沒法保證。”

鍾毓秀直言不諱。

習年了然頷首,表示明白了,“您有打算就好,若是有事可打電話隻會我一聲。”

“好。”

鍾毓秀點點頭,“對了,我想問一下,上京城氣這麽冷;大家洗了服以後,除了將裳烤幹,還有其他途徑嗎?”

“沒有。”

這一點他很了解,“就算室有暖氣,也有人會把裳方在屋裏慢慢烘幹。”

暖氣隻能保持恒溫暖和,並不能保證將服烘烤幹;需知剛洗完的服,不管怎麽擰都會有水低落,冬日裳厚重,水汽更甚。

服在屋裏放久了,對人健康不利。

隻要不蠢,沒人會用健康去換幾件服快速幹爽。

心下有數了,鍾毓秀淺淺頷首,“正好,我家洗了裳幹不了,想要做一款烘幹機,專門烘幹服、鞋子之類的;隻要是能烘的都能用於烘幹機加速烘幹,這東西簡單,等你年後來時給你。”

“您讓我送來的材料就是用於烘幹機的嗎?”

一經點撥,習年立馬想到此。

“對。”

習年點點頭,“新年好好過,不著急。”

“不急,又不難,我急什麽?”

都不用親自手。

習年:“”果然,才與鬼才一比還是有區別的。

研究院那些才不敢打包票在短短幾裏做出一個實驗果,鍾同誌這位科研鬼才就能,不服不行。

“您加油,慢一些也無妨。”

鍾·大佬·毓·被看輕·秀:行吧,你開心就好。

聊了半,眼看暗下來,習年和兩名警衛員告辭離去,鍾毓秀請他們吃了晚飯再走都不行。

送走人,關上大門,“狗蛋,晚飯吃什麽?”

“主人,給您準備了幾個菜。”

狗蛋端著一個托盤走來。

毓秀起上前,與它一道到餐廳,見那托盤裏裝有三盤炒菜和一個三鮮湯;湯裏有菌菇,湯底濃白,隻看著就很胃口。

“主人,您這兩吃的太好了,再多吃幾您吃下去的吸收不了,營養過剩容易發胖。”

“知道了,就這樣吧。”

這兩吃的確實太好了些。

嚴家吃了,家裏吃,還都是菜居多。

吃過晚飯,鍾毓秀起往沙發走,“狗蛋,把桌子收拾了。”

“好的,主人。”

狗蛋走到桌前收拾了殘羹冷炙,到廚房裏洗完碗筷,打掃幹淨廚房,這才端了泡腳的熱水來,“主人,您泡腳,冷多泡腳對好。”

“辛苦狗蛋了。”

鍾毓秀鬆開袋子,習年帶來的材料都檢查了一遍;對當下而言,都是好材料,習年絕對是用心了的。

狗蛋機械的聲音響起,“狗蛋不辛苦,能為主人服務是狗蛋的榮幸,狗蛋很高興。”

“好狗蛋。”

高興地到沙發上落座,由狗蛋方下水盆,了鞋放進腳盆裏;溫度在五十度左右,適合剛進去的溫度,一開始水溫太燙反而不好將腳進去,水溫循環漸進更佳。

正泡著腳,大門被人敲響。

“叩叩叩。”

“狗蛋,去看看誰來了。”

沒放出神力,狗蛋在前,完全不用擔心。

狗蛋打開大門,嚴如山的影引眼瞼,他手裏提著一大包不知是什麽東西。

“是嚴大哥來了呀,這麽晚了,你怎麽過來了?

是有什麽事嗎?”

毓秀揚聲道。

狗蛋讓開道,嚴如山快步進了屋,定西放在沙發邊兒上;來到毓秀邊蹲下,一雙大掌執起荑。

眉頭掛著白霜,頭發上也是,連脖子上的圍巾上也布滿了白雪。

“怎麽了?”

這麽沉默。

“沒事,就是想,見見你。”

輕輕手背上

鍾毓秀手,沒能回,“不是才見過嗎?

這麽晚還過來,手還冰冰涼的。”

“毓秀。”

“嗯?”

“你請習年同誌吃飯了?”

嚴如山抬眸

鍾毓秀點頭,“他幫我送材料過來,順道拜年,就留他吃頓飯。”

“這樣啊!”

嚴如山眸晦暗,深邃幽沉,“下次上我,好嗎?

今是我不好,我去黑市理事兒去了,沒在家。”

不然,他肯定會過來陪一起吃飯。

“那你到現在還沒回家?”

嚴如山:這不是重點。

他還是點了點頭,“回大院就直接過來了。”

“難怪你手這麽涼,也沒吃飯是吧?”

“嗯。”

嚴如山輕輕頷首。

“狗蛋,飯還有剩的嗎?”

揚聲問道。

狗蛋‘滴滴’兩聲響應。

鍾毓秀道:“有的話給他做個蛋炒飯,加點兒青菜一起炒,蛋裏的腥味兒去一去。”

“滴滴滴。”

狗蛋轉忙活去了。

低頭便見嚴如山冷峻的眉眼鬆緩下來,毓秀目微瞇,“嚴如山。”

“嗯?”

嚴如山定定,不知為何突然他的全名。

“你是不是又吃醋了?”

嚴如山耳,略不自然,還是坦誠點頭,“他一個外人都能和你一起吃飯。”

“人家是客人,特意上門拜年,又給我帶做試驗的材料;請人家吃頓飯怎麽了?

值得你回來給我擺臉?”

男人果然慣不得。

“沒有。”

嚴如山垂下眼瞼。

鍾毓秀不打算放過他,“沒有什麽?”

“沒有對你擺臉。”

怪的是自己,不能陪在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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